桔年在枕畔睁开眼睛,没有蛾子,没有蝴蝶,没有尖锐得刺痛灵魂的哨音,没有拥挤的洗漱,只有院子里属于清晨特有的清新气味,和透过窗台洒进来的树叶的碎影。她仿佛还可以感觉到,等待的那个人在树下闲适地闭目小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