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夕儿气的牙都咬断了,偏偏还找不出话来反驳,额上隐隐有细汗溢出,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苏笑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下道,还是少说些好了,反正该说的也说了,万一把她给惹毛了,她的小命堪忧啊。
“寒哥哥,是我的。”
宫夕儿蓦然神色怪异地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声音森凉森凉的。
苏笑笑轻叹一声,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干嘛那么死心眼儿呢,是吧,天下好男人这么多,这个拐不到手,可以转移目标嘛,何必非在一颗树上吊死呢?再说了,冥寒已经被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摸遍了,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还是死心吧,你这么漂亮,一定……哎?你没事吧?”
正在滔滔不绝的苏笑笑,忽地发现宫夕儿似乎不太对劲儿,额上有大滴大滴的冷汗落下,面色痛苦。
“要你管!”
宫夕儿斜靠在树上,手捂着心口,似乎在极力忍耐着疼痛。
“喂,你不会是心脏病犯了吧?难道是我给气的?呃……那不好意思啊,那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先缓缓,然后我们再慢慢谈,好吧?”
苏笑笑见她疼痛的厉害,心里也怪忐忑的,忍不住关心了一下,谁想,却是踩到炸药了。
“少在那里装好人了,还不都是因为你,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垫背!”
宫夕儿咬着牙,恨恨地说,怎么看苏笑笑怎么都不顺眼,恨不得将她给碎尸万段了。
苏笑笑撇了撇嘴,见她实在痛的厉害的样子,也不与她拌嘴了,自顾自地继续开始她的磨绳大业。
“想跑?”宫夕儿凉凉地笑着,她说,“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先辱后杀嘛!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对了,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想杀一个人呢,就少废话,因为有句话叫夜长--梦多。”
苏笑笑忽然眼睛亮亮地望着她,不,是她的身后。
那恍如神祗般清冷的身影,正往这边快步走来,俊脸寒凉寒凉的,苏笑笑伸长了脖子,冲他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相公--”
宫夕儿回头一看,果然是冥寒。
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冥寒半蹲在苏笑笑身边,指风扫过,绑着苏笑笑的绳子立刻断裂开来。
“还好吗?”
几天不见,她原本就瘦俏的身体,越发显得单薄的可怜,几日来的担忧焦灼,却也只能化为一句,还好吗。
“不好。”苏笑笑赶紧摇头,乌黑的眼睛委委屈屈地望着他,“一点也不好,我快饿死了,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哎,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冥寒忍不住伸手,轻抚着那愈发尖小的脸颊,伸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解药,你自己想办法吧。”
走过宫夕儿身边的时候,冥寒面无表情地丢下了一句,声音凉凉的。
宫夕儿躺在地上,心痛难忍,分不清是毒药,还是眼前的打击至使,算了,反正,如论如何也是挽回不了的了,疼死就疼死吧。
“你怎么知道我被抓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