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异人,我重复的说,我们不能测量他的力量,我们只能惊讶他的成绩,他不是像寻常的文人,凭着有限的想像力与有限的创作力,尝试着这样与那样;在他,尝试便是胜利,他的诗、他的散文、他的戏剧、他的小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