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有因,水有源,原来,一切的因果在这里。赵家,朱家的先祖当年做了恶事,如今报应在了子孙的身上。
看到这里,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奇怪,如今害人的成了当年被害的,被害人的家人当年又害过凶手,这真是一笔糊涂帐。
我们停顿了一会儿,这才继续往下翻。
接下来是对马文远老校长的调查。虽然我们都没有见过老校长,但是在学长们的口口相传下,都说老校长的好,在我们的心里,马老校长是一副敦敦长者的形象,不知道这件事会跟他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
首先,这块地是他选的,上面附着一份他给县里打得报告。重点的部分都被红笔描了出来。因为资金的短缺,无奈地选择了这块地。
朱镇海用红笔在这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又用笔标注道:我相信马校长是好人。
调查到这里嘎然而止了,因为没有线索了,再查就到了401,而401,我想朱镇海只要看到这个数字就会做恶梦吧。
几条人命,有在他的眼皮底下以天底下最惨的方式失去!
后面有凡句话,看起来是最近匆匆加上去的,上面写道:我的儿子出事了,他是因为帮助我调查401出事的,别人说虎毒不食子,我竟然让我的儿子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我真是该死,我要去用我的命换回子乐……
合上笔记本之后是久久的沉默。
我重新翻到那一页,心里十分的迷惑,按道理来讲,不会出这些事才对啊,突然间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我记得师父跟我讲解的时候说过的事情。
我问道:“有没有可能查到当初那个道士?”
寂静中我突然的发言让大家都吓了一跳,周良说:“不可能了,这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又怎么会留下资料呢?”
我嘿嘿一笑说:“那就未必,官方的肯定没有,但是私人的肯定有,当年这个道士帮了学校这么大的忙,肯定有人记得,老校长死了,没法去查,但是,曾经的内务部长还活着呢,据说,当年的那位老道长还去她家里,如果她有将这些事记下来的习惯的话,我们一定会找到那个道士的蛛丝马迹。
我背着手走了几圈说道:“这一回我们一定在吸取前几次的经验,不能再上那个人捷足先登了,不然的,线索被一条一条的掐断,最终我们可能什么也无法查出来。
吕婷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做?”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看着三人说道:“我们要相互协做,经过这几次的事情,我已经能够判断出来,我们的敌人只一个,他神密,狡猾,似乎无处不在,但是我们不怕他,因为我们有四个人,只要我们相互合作,搅乱了他的视线,他就没有办法了!”
周良说道:“明泽你说吧,我们都听你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等下出去,我们各自每乘车,分开来走,如果那个风衣男跟踪我们,则由你们去常部长家里,如果你们被跟踪了,则通知我们去常部长家里,一路上至少要转三次车,除了我们的电话,谁的电话也不接!”
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下楼退房,我问道前台小姐道:“小姐,麻烦问一下,有没有人找过我们?”
前台问道:“请问你们?”
我们一一报上名字,前台小姐取出一个记录本看了看说:“在二点二十分37秒,有一个穿着风衣的中年男人问过周良的房间号!”说着叫过一名服务员说:“当时她当值,你们问她吧!”
我将问题重复了一遍,那服务员说:“是这样的,当时那个人说找周良,自称是他叔叔,问我房间号,我问他姓名,说我们这里的规矩,要先通知客人才能告诉他房间号,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回头看了看周良,打趣道:“即然那个人自称是你的叔叔,你回去调查一下你的叔叔吧!”
我的打趣让大家莞尔一笑,放松了不少。
我递过去十元的小费问道:“那个人长的什么样?”服务员不着痕迹地接了过去,回想了一下说道:“他的身高约有一米七五吧,有些壮,面容就没有看清楚,他戴着连衣帽,又架了一副大墨镜,嘴上戴着口罩,将自己装扮得像个大明星似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他的皮肤有些黑,不是天然的黑,而是经常运动的那种黑。
我点了点头,谢过服务员,就这么点描述,就算将达芬奇找出来,也不能在纸上画出凶手的容貌吧!
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的重点半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