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晴在一番争执下,不小心被撞到了肚子,她突然捂住肚子蹲下了身子。
叶幼怡开始并不以为意,以为她是装的,却不想她额头冷汗直冒,似乎疼的不轻。
叶幼怡开启透视眼上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丫到底伤到了哪里,最后发现……妹的,来大姨妈了!
她再一次毫无顾忌的在裤裆里掏了掏,轻声咳嗽了一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李梓晴艰难的抬起头,冷哼了一声,不予理会。
叶幼怡抿了抿她的樱桃小嘴儿,单手递给她道:“咯,七度空间,纯棉表层,加长夜用,随意转身不侧漏,好用好舒爽。”
李梓晴捂着肚子,咬着嘴唇,瞬间明白了叶幼怡说的什么,心里愤恨不已,她觉得自己今天丢脸丢大了,而这个让自己丢脸的人,就是眼前这臭丫头。自己是淮湘王府的大小姐,谁都不能侮辱自己!
她捂着肚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叶幼怡,十分气愤的吼道:“混蛋!”说完,一巴掌已然飞速打了下来。
可是巴掌还未挨到叶幼怡,两阵风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时掠过她的头顶,不过须臾之间,她的手已被死死的扣住。
李梓晴愕然抬头,看着眼前两个突然袭来的男人,又看了看同样愕然的叶幼怡,心里顿时低沉了下来。
这丫头,凭什么!
李轩嘴角微勾,眼中却是从未有过的狠厉。李正乾面瘫如常,不发一言,微风袭来,一金,一白衣襟微微扬起。两人目光相对,同时动用灵力。
周围的人,全被这强烈的灵力震慑后退……
“爹爹!”终于,一声恬美的声音将他们两人的意念收回,李轩伸手将活蹦乱跳的叶幼怡揽在怀中。
“先对付完眼前这群混蛋,秘籍的事情,我一会再找你算账。”
李轩单手将叶幼怡抱了起来咬牙低声道。
“恩恩!”
叶幼怡看似乖巧,其实心里已经骂了李轩不知道多少回,李轩你脑残吗?这时候出来干什么?孺子不可教也,我的五十亿啊!
李正乾怎么也不会想到,李轩会在这种情况之下自投罗网。李轩你可怪不得本宫,要怪就得怪你太在乎这丫头。
李正乾单手一扬,周围不知哪里冒出了一堆士兵,哥哥张牙舞爪的拔剑而出,将李轩和叶幼怡围在了中间。
李轩毫不在意的整理了一番刘海,看都不带看他们一眼的。
“放肆,见到钦差大人还不下跪。”
李轩仿佛此时才反应过来,道:“哎呦,是‘清拆’大人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
李正乾脸色微暗,声音透着一股寒意道:“我听说过辽北第一废物李轩的名号,你无需在我这里展现你的无能。”
李轩依旧面带微笑,丝毫不着急道:“我再废物,起码身体健康上蹿下跳,想生个病都难。”
李正乾此时脸色铁青,说话声音更是冷如浮冰道:“给我拿下他!”
“没想到这就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毫无根据,乱抓无辜。”李轩纵身一跃,抱着叶幼怡坐在了石狮子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叶幼怡此时也没闲着,小手挥舞着一直捣鼓后面的人起哄,小郡主都要求了,当然要帮小郡主啦!不一会那些民众们就开始闹了起来。
“对呀!怎么能乱抓无辜!”
“不准以多欺少!”
“就是!”
一个老太监看大家乱成了一锅粥,摇晃了一下脑袋,手摆兰花指。哼!我让你们闹,我可是有谕旨的!他一边憋着声调,一边慌忙地掏着谕旨道:“皇……诶?谕旨呢?”
太监掏了半天也没掏出谕旨。他急的转圈圈,一回身,只见一只满身绿毛的狗龇牙咧嘴的撕扯着那黄灿灿的谕旨,那太监眉脚抽搐,双手颤抖地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老奴有罪啊!谕旨,皇帝谕旨!快,快杀了这只不知好歹的狗!”那太监脸色泛白,红毛,哦不,绿毛却不理会他,飞速的啃完了谕旨,好歹消化干净了,扑腾一下将那老太监推到在地上,摇摆着尾巴欢脱的离开了。
“谁的狗!这是谁的狗!杀无赦!杀无赦!”
那老太监又开始急的团团转,叶幼怡和李轩俩人同时耸了耸肩膀,摇头否认。在那个年代,丢了皇帝谕旨可是死罪,难不成把这狗抓了替自己作证吗?
而且没了谕旨哪来的抓李轩的凭证?
神嘴拿着绿漆刷子躲在拐角处闷着笑,清尘撇了撇嘴,冷不丁儿的一脚踹到他的小腿上。
“噗,疼疼疼疼!”
神嘴搬着小腿儿,连连吆喝。
李正乾是什么人,自然知道是李轩作祟,他却管不了其他,这一次让李轩跑了,以后要抓住就难了。
“锵——”
剑已出鞘,李正乾飞速掠过众人头顶,李轩依旧面不改色,他剑身一顶,整个人傲立于狮子头顶,颇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叶幼怡却是个怕死的主,拱吧拱吧的往李轩胸口蹭,杀吧,打吧,别伤着我就行。
李正乾单脚一点,便朝李轩飞身而来,李轩剑未出鞘,却能接住李正乾这颇有气势的刺杀。
李正乾微微一震,震惊的看着嘴角微勾的李轩,剑不出鞘,却可以接住自己发出七分力的一击,李轩最起码,也是武尊级别。
李轩心里暗笑,要是你知道我身受重伤,不知作何感想呢。
李正乾却突然提起了兴趣,他再一次发起了猛攻,单腿横扫而来,再一次攻其命门,李轩终身一跃,一脚踩在李正乾的肩膀山。
李正乾深吸一口气,旋转而上,飞速围绕李轩转了起来,无数个幻影出现在李轩的面前,李轩微微皱眉道:“急速幻影!”
李正乾微勾薄唇,正欲发起攻击,叶幼怡突然挣脱出李轩的身体,一拳打到了李正乾本尊的肺部中的那颗瘤上。
一震剧痛,李正乾手上的剑掉了下来,叶幼怡仰头抿嘴地绕了绕馒头拳道:“不要意思,乘人之危,是我一向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