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也同样唤醒了在三清山聚会的众位英雄豪杰们。大家热热闹闹相聚了两天,此时已经酒醒。他们在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的撮合下,免去了一场自相残杀的战争,暂时不提“紫金”玉玺的归属问题。达成了联手抗请的协议,一旦清军前来攻取山寨,大家相互出兵支援。
三清山的清晨凉爽而恬淡,云淡风清下的山寨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山寨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和付寨主虎渊舟伸了伸懒腰,“我们走吧,家里还有好多事情,”
“我们也走,”黄侊成大人和侠士陈六也起床了,他们站在窗前正在观看山寨的风景,此时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今天的天气比较晴朗,不是来时的雾天,”
“那正好赶路,”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和付寨主虎渊舟说着起身走出,“可是,我们不是同一个方向,不能同路一起走啊,”
“各走各的,”黄侊成大人和侠士陈六点了点头,也跟着走出,“客走主家安,我们向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道一声辞别,”
“你们这么早就走啊,”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和二大王伍丸普已经赶来欢送,客气地讲道:“在玩两天吧,”
“不行,我们各家都忙,”黄侊成大人摇了摇手,道了一声祝福,“祝愿三清山和乌笼寨及青龙山第一次合作顺利,”
“感谢三清山兄弟们热情款待,”乌笼寨寨主厦付忠裂开大嘴笑了笑,露出那满口大黄牙,摇了摇手,“后会有期,”继续走去。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和二大王伍丸普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摇手欢送。“众位英雄豪杰相聚一次不容易,热热闹闹才玩了两天,”
早晨的太阳逐渐揭开层层云被,露出金黄色的微笑,慈爱地注视着熟睡了一夜的英雄豪杰们。
出了山寨不远,黄侊成大人向乌笼寨寨主厦付忠讲道:“我们也要分手了,你们往东我们往北。请记住老夫的话,让兄弟们早些撤出乌笼寨,免得被清军包饺子,”
“那是一定,”乌笼寨寨主厦付忠虽然傲慢还是点了点头,可是,心里总是看不起三清山和青龙山,他藐视的摇了摇手,“再见,”
尽管是夏天,山区里的早晨还是凉爽,众英雄豪杰们迎着清凉的晨风,趟着小道两旁的露珠,望着那扬起圆圆的一颗颗脸蛋向太阳微微地点头,太阳那绚丽多彩的光辉,映照在那小露珠上,露珠便宛如一枚金灿灿的小太阳,在温和的晨风吹拂下,它们在宽大的叶片上,高兴的打起滚来,滑落到英雄豪杰们的鞋袜上。
此时,乌龙寨寨主厦付忠和付寨主虎渊舟趟着露珠正在边走边聊,付寨主虎渊舟紧追一步问:“我们什么时间撤出乌笼寨啊?”
由于山间小道狭窄,不能并排行走,寨主厦付忠走在前面,付寨主虎渊舟紧随其后,他们一个个都打湿了半截裤腿。
寨主厦付忠闻听付寨主所言,停止脚步,瞪起那圆圆的大眼睛望了望付寨主虎渊舟道:“谁说要撤出乌笼寨,撤出乌笼寨到哪儿居住呢?弟兄们撤走了,寨内百姓能撤走吗?我们的家能搬走吗?我们的东西能带走吗?”
“不过,”付寨主虎渊舟劝寨主厦付忠放弃那些坛坛罐罐,“这倒是个实际问题,常言道;舍不了孩子打不了狼,该丢的一定要丢啊,”
“丢,”寨主厦付忠摇了摇头,不同意他的讲话,“丢了多可惜啊,样样东西都是我们用汗水辛勤挣来的,怎能说丢就丢,”
“那是为了对付清军,”付寨主虎渊舟尽量劝说,“丢了可是再置买,”
“胡说八道,”寨主厦付忠怎肯服人,受此委屈,“堂堂八尺血性男子汉,怎能任他人宰割,”
“不是宰割,而是对抗清军,”
“对抗,对抗就是坚持,”寨主厦付忠大眼一瞪,“本寨主一定要坚持到底。再说,我们撤走了清军趁虚而入,乌笼寨多好的地方啊,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乌笼寨却是个好地方,”付寨主虎渊舟同意寨主厦付忠这种说法,讲起乌笼寨的美丽,话就多了,“它绽放得美丽舒展,绚丽多资;它好比是精美的小诗,清新流畅,意蕴悠长;又好比优美的乐曲,音律和谐,宛转悠扬,”
“是啊,”寨主厦付忠点了点头,“这么好的山寨怎能让给清军,要是长期住下来,岂不便宜了他们。”
“那倒是,”付寨主虎渊舟对“让给”二字,当然不同意,不但自己不同意,其他英雄豪杰们都不会同意把地盘让给别人。
“再说,”寨主厦付忠有他的道理,他不是从战争角度考虑,而且从争地盘着想,乌笼寨属于他们的,寸草必争,决不会让给他人,“那时我们就成了讨饭花子,如果再想向他们讨回,恐怕没那么容易了,”二人边说边继续赶路。
“可是,”付寨主虎渊舟也讲不清楚,青龙山黄大人让撤出乌笼寨的原因,当时感到有一定的道理,又紧追几步,赶上了寨主厦付忠问道:“昨天在三清山英雄聚会时,寨主不是同意青龙山首领黄大人的意见,三山联合抗击清军,寨主是表了态的。”
“不要听青龙山首领黄侊成瞎说,”寨主厦付忠是目中无人,一副英雄傲慢的样子,他服谁呢?边走边讲:“告诉你一句实话,黄侊成是为了给本寨主搭台阶,”
“搭台阶,”付寨主虎渊舟当时还没来到,“搭什么台阶?”
“你没看到,”寨主厦付忠讲起当时情况,“那情形差一点动起刀枪,本寨主是单枪匹马,所以才忍了又忍,后来黄侊成大人上前解围,才故意说了一句,我们是来商量联手抗清之事的,不是来争夺‘紫金’玉玺的,也只好来个顺水推舟点了点头,同意联手抗请。”
此时,二人正攀登一座山峰,那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那一个个小山尖,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带上,好像缓缓地向后移动着。
“嗷,原来是这么回事,”付寨主虎渊舟边看,边讲出自己的心愿,“不过,黄大人主张联手抗清也却是件好事,”
“什么好事,”寨主厦付忠藐视人,打心眼里看不起三清山和青龙山,“让乌笼寨给三清山青龙山联手,那才是天大的笑话,他们两家有多少兵马?多少英雄豪杰?一个个都是窝囊废,熊包,无用的兵马。”
“可是……”付寨主虎渊舟极力争辩,“青龙山黄侊成大人所讲,确实有道理呀!”
“什么道理?”寨主厦付忠对青龙山黄侊成大人本来就不满意,特别是来三清山前,那天大军已经集合好了,马上要出发攻打三清山,就因为他的一句话才停止行动,“如果不是他黄侊成阻拦,本寨主早把‘紫金’玉玺抢夺到手了,就凭乌笼寨那八大英雄豪杰,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不敢不给,否侧本寨主立即灭了他,踏平山寨,杀他给片甲不留,”
“自相残杀啊,”
“是啊,”寨主厦付忠把错误归功黄侊成大人,“本寨主怕自相残杀,才同意按照黄侊成的主意前来三清山观宝,谁知,白跑一趟。”
“没白跑,”
“怎么没白跑?”寨主厦付忠停了脚步,向付寨主虎渊舟瞪眼讲道:“还不承认,跑了一趟三清山连‘紫金’玉玺的影子都没见着,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跟本不承认有玉玺,累了两天不是白跑一趟吗?”
“是商量联手抗清的,”
“哼,”寨主厦付忠气得哼了一声,什么联手抗清,才不听这些呢,“要不,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不敢在本寨主面前逞强,坏事就坏在黄侊成身上,”
付寨主虎渊舟为黄侊成大人争辩:“不让见‘紫金’玉玺那是三清山大王善喜中的不对,对青龙山首领黄侊成大人无关。”
“什么无关?”寨主厦付忠提起观宝就恼火,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越想越生气,“不行,老子明天发兵攻打三清山,一定要把国宝‘紫金’玉玺从三清山大王善喜手中夺回,本寨主非刹刹哪个小子的威风不可。”
“怎能这么着急呢?”付寨主虎渊舟见寨主厦付忠来气了,只有好话相劝,“还是回去向众位英雄豪杰们商量商量吧,”
“商量什么,”寨主厦付忠大眼一瞪,谁也不尿,“争夺‘紫金’玉玺是件好事,得‘紫金’者得天下,本寨主也弄个皇帝当当,八大英雄豪杰们个个封王,他们当然赞成。因为,事关他们的命运,当王爷比在乌笼寨当流寇强得多,”
巍峨的山峰上,霎时峭壁生辉;转眼间脚下山林云消雾散,满山苍翠,掩映着雕檐玲珑的古代建筑群。寨主厦付忠想当皇帝,付寨主虎渊舟又能说什么呢。
寨主厦付忠见付寨主虎渊舟没有做声,心想,不反对就是同意了,随吼叫一声,“立即发兵攻打三清山,抢回国宝‘紫金’玉玺……”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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