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终于像幕布一样拉开了。东山头耀出火红的太阳,从那神气的脸庞上发出光和热,给乌笼寨带来了生机和美好的希望。
这时,清军主帅李成栋正带领一队人马对乌笼寨做试探性进攻,见将士们连连叫战没有动静,心生疑惑,“难道是座空寨?”
“对,”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立即向李成栋讲道:“就是一座空寨,乌笼寨的强大是徒有虚名,其实外强内虚不堪一击。所谓八大英雄豪杰们,可能得知大军围困了山寨,心里害怕,早已逃之夭夭,”
“不会吧!”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感到乌笼寨的八大英雄豪杰也水了,竟然不战而逃。因为,他早已耳闻乌笼寨在附近山头是最强大的,八大英雄豪杰个个武艺超群,而且身怀绝技。还有寨主和付寨主,人称乌笼寨十全十美,“难道真的闻风而逃,岂不玷污了十全十美的名声,”
“什么十全十美?”付帅刘良佐蔑视地讲道:“其实是一群草包,徒有虚名,再说,十全十美还包括军事布防,”
“唉,”主帅李成栋叹了一口气,反而感到惋惜,“就这么不堪一击,闻风丧胆,统统逃跑了,”
“是被二十万大军威力吓跑的,”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如果在家的话,像这样叫骂,哪位英雄豪杰能受得了?他们个个都是火爆脾气,寨主厦付忠是位莽夫,没有一点忍耐性,早已跨马提刀出来迎战了。否侧怎会没有动静?”
此时,阳光拨开耀眼的云彩,像火球一般出现了,把火一样的红光倾泻到寨前广场上。
主帅李成栋感到分析的有理,“照这么说,他们真的逃跑了,那‘紫金’玉玺一定也带走了,”
“不一定,”付帅刘良佐摇了摇头,“‘紫金’玉玺也可能还藏在寨内,他们故意把人马撤出,以声东击西蒙骗我们,”
“有理,”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中暗喜,随吼叫一声,“将士们!立即攻入乌笼寨,不管大人小孩男女老少统统杀光,房屋东西全部烧尽,片甲不留。”
“那,”付帅刘良佐担心,得不赏识,“‘紫金’玉玺岂不也被烧毁了,”
“不会的,”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他对玉玺非常了解,“‘紫金’玉玺是国宝,一来本身是避火之宝,二来是块玉石雕刻的,不怕火烧和击打。所以,不管采取任何手段,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把玉玺寻到。”
“是,”付帅刘良佐以为主帅向他下达进攻任务,立即表示赞成,“此番进攻可以一举两得,既为追缴‘紫金’玉玺蹅平了乌笼寨,又捣毁了匪窝,让那些与清军作对的英雄豪杰们永无安身之地……”
“本帅就是此意,”主帅李成栋立即点了点头,顺水推舟下令道:“火速攻取乌笼寨,”
“立即行动,”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随拉起战马,按了按马背,脚踩马蹬翻身跨马,手拿马鞭,“驾”的一声,一马当先,手举长矛大刀,边跑边喊叫,“将士们,冲啊!”
清军将士们闻听喊叫,奋勇争先,直冲乌笼寨,来到寨门前突然止住脚步,“人马不能前进了,”
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立即下马,来向前来观看,“果然不错,寨门难以冲进,那高高的门楼,定有暗道机关,”
“再说,”将士们望尘莫及,“此时吊桥拉起,而且钢板大门挡住,哪里能过去?”
“也罢,”付帅刘良佐想了想,看来大门难以过去,活人怎能让尿憋死,随一声令下,“将士们,从大门两侧的寨墙上爬过去,”
将士们闻听所言,立即散开,往大门两侧走去,“哪里能过去?一条深沟挡住了去路,”
付帅刘良佐再次来到近前观看;此是护墙海沟,宽有丈余,深不可测,内中长满了杂草,怎能因此而放弃。再次吩咐,“将士们!跳进海沟,趟水过去,然后搭梯子爬寨墙。”
此时,满天红云,照在海沟里呈现满沟金波,红日像一炉沸腾的钢水,在沟里腾起,反射出金光耀眼。
将士们无奈,不得不统统跳入海沟水中,虽然气候不冷,可是,浑身全部打湿了,爬上沟岸,来到寨墙处,抬头观看;又高又陡的寨墙,在浑身湿衣服的淋滴下,如同浇了油一样的光滑,“哪里爬得上去?”
“搭梯子,”付帅刘良佐观此情况,立即吩咐没有过沟的将士,“速速抬梯子来,”在一旁指挥着,“爬梯子往上冲,一定要冲入乌笼寨,”
将士们闻听所言,立即搭上梯子,刚刚爬到半腰,闻听一声口哨响起。
突然墙头上万箭齐发,如同雨点一般。
爬到梯子半腰上的清军将士统统被射下来,不一会儿,射死的,砸死的,伤胳膊断腿的,地上躺了一大片。
此时,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好像有意开玩笑一样,又像捉迷藏,照耀着寨外的海沟,一片白茫茫,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清军将士眼睛发花。
此光线正合乌笼寨兄弟们心意,阳光故意照明,使箭无虚发,支支射中。
站在地上的清军将士心中害怕,立即掉头回跑,但怕弓箭射穿脑袋,一个个抱头鼠窜。
只有站在远处的,弓箭射不到的将士,他们只有望尘莫及,哪个敢近前半步。
不过,有的将士不甘心,拔出弓箭还击。
谁知,刺眼的阳光正对着眼睛,照得难以睁开,哪里看得清目标。再加上寨墙过高,射到半腰又统统落下来了。
付帅刘良佐见攻寨失败,立即回来向李成栋回报,“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并没逃跑,他们统统在寨内,不过,此寨易守难攻,如果强行攻取,恐怕死伤严重,”
“那怎么办?”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无计可施,“山区攻城实在困难,笨重的土炮难以山上,丛有二十万大军难以施展,追缴‘紫金’玉玺实属不易,”
“不,”付帅刘良佐立即献策道:“既然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都在,理应派出将领进行交战,只有通过交手,才能探清乌笼寨的虚实,英雄豪杰们的武艺到底如何?”
“唉,”主帅李成栋叹了一口气,心想,探清虚实,讲得倒容易,“人家不出来如何交手?他们就凭坚固的防御工事,居高临下,用弓箭射击连人都够不到,哪里去交手啊?”
“逼他们出来,”付帅刘良佐清楚英雄豪杰们的脾气性格,继续为李成栋出着主意,“末将认为还是继续叫战,让将士们一起叫战,把助威战鼓擂起,牛角号吹起,还是使用激将法,让将士们骂,狠狠的骂,”
“有理,”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心想,采取敲一阵骂一阵的办法,让他们永远不得安宁,随一声令下,“将士们,排开队伍,把助威战鼓擂起,把牛角号吹起,大家一起叫骂;提着英雄豪杰们的名字,个个都是缩头乌龟……”
这时,乌笼寨门前热闹起来了,清军的叫战声如同晴天霹雳,再加上助威战鼓,那清脆而响亮的“咚!咚!”声,震耳欲聋。
牛角号“呜!呜!呜!”地嚎叫着,夹杂着将士们的辱骂声,什么“英雄豪杰,个个都是怕死鬼,”一时间,把个乌笼寨广场装扮成如同威武雄壮锣鼓喧天的大舞台,热闹极了。
此时,忽然刮起一阵南风,把灰蒙蒙的雾霭散成长长的碎片,薄雾随风散去,蓝莹莹的云隙不断伸扩开来,染蓝了整个天空。
再说,乌笼寨付寨主虎渊舟刚刚布置完作战任务,闻听寨外响起催战鼓和牛角号,紧接着是一阵叫骂声,“什么乌笼寨的英雄豪杰,都是缩头乌龟,个个怕死不敢出来迎战,”
“奶奶的,”他骂了一声,立即走出大厅,披甲跨马,手提铜锤,吼叫一声,“四大威震听着!带领各自队伍开城门迎战清军,”
四大威震闻听所言,立即带领六千兄弟跟随付寨主虎渊舟来到寨门前,以强大的阵势列开队伍。
“末将建议,”威震南天看了看清军的阵势,讲道:“我们要与清军对着干,也把助威战鼓擂起,把牛角号吹起,”
“可以,”付寨主虎渊舟看了看清军的阵势,心想,他们不清楚乌笼寨的虚实,要采取单兵交战的办法试探,正合我意,立即吩咐,“声势一定要压倒清军,首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李成栋知道乌笼寨八大英雄豪杰不是好惹的。”
此时,阳光从两片云彩中直射下来,照在两军对阵的战场上,把将士们、把清军大队人马、把乌笼寨英雄豪杰们,把一切的一切,照得金光灿烂。
“演出开始了!”
一位清军将领好像裁判似的,也可能故意开玩笑,来到两队人马中间喊叫一声,“双方准备,比赛开始……”
话音刚落,只见清军队伍里跑出一匹灰青色战马,马身上坐着一位高胖将领,满脸横肉,上脸窄下脸宽,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辫子,手提一把大刀,那刀背向下勾起,勾起处挂着长长的红樱,刀刃经太阳强光的照射,豪光四溅,煞气刺眼。
他,有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死的劲头,随两腿一夹马肚子,那马即刻“哕哕”地叫唤。十分傲慢地来到场地中间,立即喊叫一声:“嘚!缩头乌龟听令,大清军主帅李成栋有令,命你们速速交出‘紫金’玉玺,迎接我大军入寨。否则,牙崩半个不字,立即蹅平乌笼寨,男女老少统统杀光,房子烧尽……”。
话音未落,突然一匹战马直冲过来,“爷爷来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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