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您稳坐在上!听小女子慢慢道来;俺与相公对诗招亲之事……”
“讲吧!”夫人白狐媚为了儿子的媳妇,此时乖得很,细声细语的道:“老身听着呢。”
仙子小姐感到好不容易有了申述,怎能草草从事,一定要让夫人听了感到惊奇,她首先把相公容貌以及才干夸奖一番,而后简简单单的把功绩做出介绍:
小女子说起俺的相公容貌啊!那是有才又有貌,才貌双全,相貌堂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举世无双、既酷又帅、人之表率、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气质高贵、貌赛潘安、智胜孔明、勇比子龙、义超关羽、巧越鲁班、至尊至圣、至高无上、华丽绚烂、英勇无比、堪称世间少有。
夫人白狐媚听了仙子小姐的一番夸奖,噗嗤一声笑了,“有那么完美的男子,但不知,他叫什么!”
仙子小姐骄傲的道:“说出他的名字啊!如雷贯耳,名满天下、鼎鼎有名、闻名遐尔。”
夫人白狐媚听了仙子小姐的一番夸奖,更感稀奇,“该用的好词都用上了,他到底是谁?”
他啊!”仙子小姐立即流利道出:“名乳李玄,学名李之铉,自幼聪明好学,天资过人,终生不仕。
“嗷!”夫人白狐媚听到名字,蔑视的道:“就是那个穷书生啊!”
“什么穷书生,他是布衣科学家。”仙子小姐不服气的道:“他初从事道学、天文学、阴阳八卦、奇门遁甲、以易经八卦星相历法、天文地理,童年就显示出超人的才能。被人们称赞为“清才隽思,童年即驾其曹”,
竟然滔滔不绝的叙说起来;李玄少年聪颖,九岁文理灿然,正值明末,李自成寇河南,学使改试士于辉县。有人徵召名士七八十人结大社苏门山,社时,观者如堵。主社请进,众不敢前,相公李玄,以一寒畯少年,独历阶上。巳而文出,沈雄华畅。一日之间,声动两河。学使拔置柘城诸生。
后来,明朝灭亡,清爱新觉罗.顺治北京城登基,得知河南柘城连寨后罗李有位能人李之铉,即下旨,派人前去邀请,委以四品顶戴。
哪知,李玄有个怪脾气,白送的官不要,当即回复皇上,要参加考试,从乡试,县试,州试,层层选,最后到北京城参加殿试。
谁知,就在相公李玄进京参加殿试的途中,突遇一青年,手拿书本,摊晒麦子。
真是无巧不成书,恰在这时相公李玄路过,好心劝说青年;“不要晒了,收起来吧,今天突降暴雨,时间紧急,会把麦子冲走的。”
青年却蔑视的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道;“胡说八道,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哪儿来的暴雨,实话告诉你,即使有雨,只在场院周围下,场内不会下雨,”
”只在场院周围下……”李玄感到稀奇,”哪有周围下雨,单单留下场院之说。”
”咋啦!”青年高傲地把眼睛一瞪道;”本场院只滴三点,不信,我们可以打赌,如果滴四点,本青年把整场院麦子给你。”
“打赌啊……”
李玄感到青年可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打赌你输定了。”
青年摇了摇头,用眼睛蔑视的道:“我赢定了,只可惜,你一介书生,赌输了无法惩罚,我可是一场院麦子压赌啊!你用什么压赌?”
“是啊!自己用什么压赌呢!”李玄为压赌发了愁,自己浑身上下有什么呢,除了几两盘缠,怎能说出口,即道:“我用谕旨和府衙证明压赌,”
“一张纸啊!”青年故意说了一句。
“什么一张纸,你不懂,”李玄不服的解释道:“这张纸值钱,不止一场院麦子,它是无价之宝啊!没了谕旨和证明,无法参加殿试,只好立马返回,这可是一生功名啊!压赌够大的了吧。
青年闻听心中暗喜,要的就是这张纸,当即把话债死;”一言为定。”
李玄十分有把握的道;”驷马难追!”
谁知,李玄话音未落,刹那间,暴雨到来了!
奇怪的是;场院周围瓢泼大雨,唯独留下场院不下雨,而且只滴三点。
李玄感到蹊跷,可是,事实摆着呢!无奈,只好把谕旨和府衙证明交给青年。
李玄没了谕旨和府衙证明,无法参加殿试,等于打赌输去了功名,只好乖乖地打道回府,返回家去。
可是,一路上闷闷不乐,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输。其实,并不知道,青年是太白金星变化,由于一臣不保二主,文曲星下凡是保李自成的军师,哪能清朝居官呢!这是给文曲星的惩罚。
可是,李玄不知,感到输去功名,不好意思回家面见父母及亲戚朋友,越想越难过。
家人王二建议,在路过柘县城时,到表哥家休息几日,等到风声过去,赶考的举子也考试完毕,再回家去。
李玄听了王二的一番建议,即来到柘城北关,姑姑表哥家暂住些时。谁知,一去就蒙头大睡。
姑老表哥哥,哪知原因,见表弟一天到晚蒙头睡觉,闷闷不乐怎么回事。
为了使表弟开心,即邀李玄到大街上散心。
当二人说着聊着不知不觉到了县城南关。
突然,前面人山人海,李玄惊讶的问;“那里是干什么的……”
“谁知道呢!”表哥也感到好奇。
他是说书艺人,在柘县城十分有名,除了自己说书以外,很少见过聚集这么多人,怀疑外地来了说书艺人,岂不抢了自己的生意,县城可是表哥的地盘啊!
决不允许外人侵入,一定要制止,随催促道:“表弟,我们看看去。”
“也好,顺便寻找青衣公子,”李玄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到了八九点钟,太阳偏向东南,却被云雾掩映着,渐渐的春风吹散云雾,太阳欣然露出笑脸,把温暖和光辉洒向大地。光线透过路旁的树叶,在马路上投下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
二人穿过人群,来到近处仔细观看,竟然是招亲的。
表哥见此情况,心中暗喜,真是天赐良缘;表弟为得到青衣公子的妹妹,急得团团转,何不趁此招亲,给表弟撮合撮合。
只要得到一位娘子,也了却心愿,免得东奔西跑,到处寻找青衣公子,就是不见人而加重病情。
于是,表哥赶紧钻出人群,向正在聚精会神寻找青衣公子的李玄回话道:“表弟往上看啊,抛绣球招亲的,”
“什么招亲的,是等着听书的……”李玄只顾在人群中寻找青衣公子,哪儿有闲心观看其他,突然听说招亲的,以为表哥拿自己开心,即问:“看到人了吗?”
表哥摇了摇头道:“没有,”
“没看到人瞎说什么?”
“不是瞎说,观看热闹的人太多了,人山人海,挤都挤不动,即使有人哪儿看到,”
李玄抬头往四处瞅瞅,不见动静,即向表哥道:“莫非招亲还没开始,我们往前挤挤吧,”
“不,我们回去,”表哥故意试探表弟的心情。
“怎能回去,”李玄摇了摇头道:“如果是抛绣球招亲,青衣公子一定前来,就凭他那帅气的容貌,定能被招亲小姐选中,”
“嘿,是个办法,”
表哥立即说出李玄的目的:“而后表弟立即走向青衣公子,一来恭贺大喜,二来乘机要求兑现许亲诺言,与妹妹见面,”
“正是此意,”李玄点了点头。
“那青衣公子的家里就热闹了,双喜临门,老岳父忙得不可开交,既要为儿子娶亲,又要嫁姑娘,”
“一点不错,”李玄越想越兴奋,好不容易挤到前面。
表哥抬头望去,一群打手维持秩序,再不能靠前了,怎么办?他清楚表弟的脾气,人称狂夫,为寻找青衣公子的妹妹,自己心爱的人,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若是硬冲进入,岂不惹是生非。
于是,赶紧拉住李玄道:“表弟!看这架势,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别说狂夫,再狂的人,到此也狂不起来。”
“怕什么,”李玄瞪了一眼。
不过,他佩服这个招亲场面,众多打手维持秩序,但不知女子什么来头,即道:“我是寻找青衣公子的,管他什么架势呢,反正我没别的意思,”
二人正在议论,突然,主席台上出现了主持人,向台下观众道:“各位朋友,各位来宾,大家好!”
“啪啪啪……”
一阵激烈的鼓掌声,一个个观众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主席台。
主持人鞠了个躬,以表示对来宾们的感谢,而后接着讲:“欢迎各位朋友光临现场,今天为小姐招亲,条件是;必须未婚青年,当然结了婚的、老人、儿童、妇女不符合条件。但是,贵府小姐招亲又不同于别人,人家招亲都是抛绣球,我家小姐却很特别……”
突然过来一人,打断了主持人的讲话,他对着耳朵耳语起来。
表哥闻听招亲特别,不知什么办法,他猜想着;莫非一个个的过目,随向李玄道:“表弟准备好,前去试一试,”
“试什么!”
李玄大眼一瞪道:“女子都没看见,到底瞎子瘸子还是麻子?”
“那倒是!”表哥清楚,表弟想着的是青衣公子的妹妹。
这时,主持人说话了,“今天招亲特别,是对诗招亲,”
“什么……”
李玄闻听对诗招亲,倒替招亲人担心,这对诗学问大了,没有一定的功底,不敢用此办法,但不知女子什么来头,竟然采取对诗招亲,岂不与李玄犯了同样的错误,只因赶考途中打赌,自以为天文气象精通,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高手多的是,有文才,出口成章的高人,多如牛毛。
这时,主持人又发话了:“现在宣布招亲注意事项;为了防止弄虚作假,贵府小姐要选一位真才实学的相公,凡是前来对诗的公子,有小姐亲眼过目,亲自出题,当面答对,而且有时间限制,既不能把题目拿走,又不许离开半步……”
李玄闻听所言,心里暗自佩服,此招亲女子办法实在叫绝,亲眼过目,办法不错,她看重的是人品,至于诗的好坏,伸缩性大了,即使文采再好,词句再华丽。小姐看不中人,照样不会被录取。
看来,女子采取对诗招亲,也只是一种手段,对诗做幌子,好坏为借口。大家闺秀的千金小姐,平时不得出三门四户,哪儿来的机会选择相公,所以,她才以对诗招亲的办法,选择郎君。
你看;清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招亲现场感受到一种舒心种意境。
这时主持人继续说:“如果被选中,当即披红戴花,迎进府内,择日拜堂成亲……”
表哥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当即向李玄鼓劲道:“多美的一段姻缘啊,表弟快去啊!”
李玄却摇了摇头,“慌什么!看看情况再说,”
其实,他早已做出分析,别看现场人山人海,真正符合条件的并不多,除去年老的,结了婚的,妇女,儿童,还有好多不认得字的,如何作诗?即使学子不见得都会作诗,剩下的,能够作诗的,已是寥寥无几。
主持人的话还没说完呢,他继续宣布:“如果答题不对,是要受到三碗冷水的惩罚,而后轰出答题现场。惩罚的目的不是别的,而是防止凑热闹,有绝对把握的公子,才能前去答对。”
“好!好!”场下人群喊叫起来,接着议论纷纷,“应该奖罚分明!否则不会对诗的也要上去了,”
“大家静一静!”主持人招了招手,“下面欢迎小姐与观众见面!”现场观众闻听小姐见面,又是一阵激烈的巴掌声。
这时,在观众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欢迎下,一位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两名丫环的陪同下,缓缓走向主席台。
李玄眼睛瞪得溜圆,他正值青春少年,同样对异性有着生理要求,见了年轻漂亮的女子,总想多瞅那么一眼。
他顾不得表哥嘲笑了,赶紧往前挤挤,但怕看不清楚,那眼睛睁得如同灯笼大,想近距离仔细地一睹真容。
可惜,此女子用纱巾遮面,只露眼睛,鼻子嘴巴哪儿看到。人非得看到鼻子和嘴巴才能看到相貌,辨别出是谁,这捂着鼻子和嘴巴……
“表弟!”表哥在背后喊叫一声,打断了李玄的观察,为了鼓动表弟,当即拿出绝活,耍起嘴皮子,头头是道,描述的活灵现:“你看那女子;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绝代二八佳人,她有着一张白净而嫩红的瓜子脸,甜甜的笑意,嘴角旁拥有两个深深的小酒窝,而且挂着水灵灵的珠儿、明晃晃地跳动……”李玄听后不满,“瞎说,哪个看到嘴巴,”
“哎!我能看到,特别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浓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眼睛会笑、会哭,炯炯有神,光彩照人,”
李玄听了表哥的夸奖,尽管没有看到下巴,还是顺着夸奖想象,“照表哥这么说来,是个大美女了,”
“一点不错,”表哥决心成全表弟,一定要治好那天天闷闷不乐的相思病,随手指女子,向李玄再次夸奖,并拿出绝招,使用平时说书的鼓词道:“表弟请看;她那白嫩而红润润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不大不小的、正好适中的鼻子。鼻子下方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起,露出一口杰白如奶的牙齿。”
表弟李玄听了表哥的夸奖,尽管不能看到牙齿,凭想想,对所看到的赞不绝口,“特别那头发,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那长发好似湖中垂柳一样,似乎入水,顺风飘然,竟然散发出一股股玫瑰香气。”
此时,整个会场香气袭人,恰好一阵微风吹来,那香气随着微风隐隐约约吹进李玄的鼻孔。他赶紧迎风而上,深深地吸上几口,感觉这香气闻着如痴如醉。
“就凭这股香气,女子也是美的喜人,”他再也顾不得表哥的嘲笑了,竟然同着表哥闭起双眼。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享受,美女秀发散发出的香气。此时倒感觉晕晕乎乎,如同刚刚喝了一杯浓浓的咖啡,兴奋的大脑,久久难以平静。
谁知,李玄的动作恰被表哥看到眼里,他决心逗一逗表弟,使他下决心追求女子的,随把最拿手鼓词,现场自编夸奖道:“你看那女子的小手,细细长长的手指,象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指的前端,深深的嵌着一片粉红色的指甲,伸直的时候,稍稍一点点弯曲,多象一把拉不开的弓啊……”
李玄闻听表哥夸奖手指,这才注意双手,原来她正一只手提着裙子,缓缓走下主席台,随惊叫一声:“表哥!她下来了,”
“下来啦!”表哥开起玩笑,催促道:“莫非看中你了!表弟快!赶快迎上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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