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追捕凶犯

大哥张明闻听妹妹有情*人,怎能诬陷妹妹,他年轻气盛,气愤的大眼一瞪:“胡说八道!”

“大胆!”大老爷再次摔打惊堂木。

衙役们当庭吼叫制止:“嘟……,怎能如此与大老爷说话,”

大哥张明怎么也不相信妹妹有情*人,即申诉道:“父母一向管教慎严,妹妹平时不出三门四户,哪儿来的情*人?”

二哥张显同样不服:“这个解释不通,那妹妹为何还要采取对诗招亲的办法,目的就是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郎君,结果经过筛选,终于找到一位称心如意的相公,”

“是啊!”

大哥张明提出疑问:“如果说妹妹有情*人的话,那么,她还会采取对诗招亲的办法挑选相公嘛?”

“挑选是幌子,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大老爷认准的事情,绝不允许推翻。当然,他也清楚对诗招亲时的情况,听衙役说过,曾用三碗凉水惩罚状元,当即振振有词的分析道:“可想而知,状元、榜眼、探花都是中了功名的高材生,为何都被她三碗冷水打发走了?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早已有了相好,等待意中人到来,名正言顺的把自己带走,否则,怎会状元榜眼探花都不同意呢!”

“那……”二兄弟本想说什么,却找不出理由。

大老爷见二人回答不出,竟然吹起大牛来:“本县断过多少私通案,这点小把戏岂能瞒过本大老爷的眼睛。本县早已得知,你妹妹遭到一位狂夫的痛骂,那是人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替三元打抱不平。结果被你们府上的家人逮住,痛打一顿,可是事实……?”

二哥张明说出事情的缘由:“骂妹妹倒是事实,虽然被家人逮住并没痛打,也只是吓唬吓唬,开个玩笑而已,”

“不管什么,”大老爷感到事情的蹊跷,闹不懂内中原委,张府的千金小姐所作所为十分离奇,放着头名状元不嫁,竟然嫁给一个骂自己的狂夫。除非……只有把此事怪罪到父母包办婚姻上。“嗷,明白了,是你们逼迫成亲,见她挑肥拣瘦,这个不满意,那个不同意,年龄越拖越大,害怕以后嫁不出去,即来个强行干涉,强迫出嫁。违背他人意志,怪不得妹妹丢失,她因此不满婚姻而抗争,趁出嫁之际与情*人逃走了。”

“逼迫……”二兄弟对大老爷如此断案不服,“我们没有逼迫,婚姻是妹妹自己挑选的,”

“什么自己挑选,鬼才相信。”大老爷分析得有板有眼,他认准的案情谁也不能推翻,随把惊堂木狠狠的一摔,“现在妹妹丢失了,才想起到本县来告状。”

大哥张明不再理论,他还是怀疑大老爷的分析,可也找不出任何破绽,只有用事实说话,提出疑问:“妹妹坐在花轿里,在众多看热闹人群的眼皮子底下是如何逃跑的?”

“这个你就不懂了,”大老爷自认为有办案经验,人越多越容易掩护逃跑,这就是此案的蹊跷,估计妹妹不会跑得太远,随吩咐道:“你们二人下去等待,本县立即派人调查寻访破案,”

当即在案桌令签桶里抽出一支令箭,喊叫一声:“衙役们!”

“到!”大堂两侧的衙役立即走向前来,“请大老爷吩咐,”

大老爷手拿令签,下令道:“张三听令!”

张三抱拳施礼道:“张三接令!”

“命令张三带领一人朝东方,虞城县、夏邑县、永城县方向寻找搜查,”大老爷随把令签甩到地上。

“是!”张三弯腰捡起令签,即刻带领一名衙役前往虞城县、夏邑县、永城县方向打探寻找去了。

大老爷紧接着又抽出第二支令签道:“命令李四带领一人前往太康县、淮阳县,正西方向寻找,”随把令签甩到地上。

“是!”李四弯腰捡起令签,立即带领一名衙役出发了。

大老爷再次抽出一支令签命令道:“命令王二带领一人前往宁陵县、睢县,往北方向寻找,”而后把令签甩到地上。

“是!”王二弯腰捡起令签,立即带领一名衙役,往宁陵县、睢县方向寻找去了。

大老爷最后又抽出一支令签,道:“命令刘狗带领一人前往鹿邑县、亳州方向寻找搜查,重点穿婚纱逃跑的女子,发现可疑情况就地捉拿,”

“是!”众衙役怎敢怠慢,四班人马各拿令签,为寻找花轿里丢失的新娘,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这时,阳光照在波光细细的北旧湖水面上,像给湖水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又像被揉皱了的绿缎。湖水呈蓝色,蓝的纯净,蓝得深湛,也蓝得温柔恬雅,那蓝锦缎似的湖面上,起伏着一层微微的涟漪。像是小姑娘那水灵灵、蓝晶晶的眸子。

岂知,就在北旧湖的湖岸边,又发生了一宗案子。这时,北路到宁陵睢县巡查的王二,带领一名衙役慌慌张张返回大堂道:“报告大老爷!小的刚刚出发,路过北旧湖,一位老汉在湖里发现一具尸体,”

“什么!”大老爷闻听发现一具尸体,大吃一惊,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家娶亲丢失新娘,刚刚派出人马寻找,此时北旧湖里又发现尸体,接连的发生命案,让本县如何处理,随问道:“报案人呢?”

王二回答;“小的已经带来,在大堂外等候,请大老爷查问情况。”

大老爷立即吩咐王二:“速速把报案人传上堂来,”

“是!”衙役接着向大堂外高呼:“请报案人上堂!”

这时,老大爷被衙役带到大堂,心想,何苦来,真是多管闲事,但怕引火烧身,还是被衙役带到大堂。

大老爷并没摔打惊堂木,一来是报案人,二来是位老大爷,即缓和口气喊叫一声:“老人家!请不要怕,本县问你,什么时间发现的尸体,把详细情况说明,以便本县对案情了解,”

老大爷感到不该报案,本是好心竟然被推上公堂,岂不是自找麻烦,只好如实的回答:“草民是照护渔池老汉,每天早早起**,在湖岸边打捞死鱼已经养成了习惯。今天早晨照常,从东南角往西北角打捞,突然发现一个庞大的漂浮物,心想,决不是死鱼,他比一条死鱼大得多。草民感到稀奇,莫非是什么宝物,即用捞死鱼的竹竿往近处勾勾,想看个仔细。

当捞到近处,瞪眼观看;原来是一具尸体,我看到了两条人腿,才认定是具尸体。当即吓得浑身打颤,丢下鱼竿,拔腿就跑。跑了一段路,回头想想,不能这样不管不问,常言道;人命关天,草民害怕掺连自己,要不要报案,犹豫不决,正在徘徊之中,恰遇二位衙役路过,就告知此事,谁知,他们非要草民前来县衙不可,此尸体决不是草民所为,请大老爷现场查看便知详情……”

大老爷闻听所言,老人家所言极是,人命关天一点不错,看来必须亲自前往了,当即向老大爷道:“老人家!还要麻烦带路,本县亲自验尸,还你一个公道,”

老大爷闻听带路,但怕连累自己,当即点头:“草民情愿带路,”

县大老爷不敢怠慢,立即带领一帮衙役,慌慌张张走出县衙大堂。抬头观看;此时正在早晨八九点钟,红红的太阳挂在东南方,透过湖岸边的垂柳树,老远看到湖里一具白色的漂浮物。

大老爷立即吩咐衙役:“速把漂浮的尸体打捞上来,”

“是!”众衙役不敢怠慢,他们不怕早晨水凉,一个个跳到水里打捞。望着一具用麻袋捆着的尸体,无不惊心动魄。

好歹人多,大家一起动手,好不容易把尸体捞到岸边,等待大老爷前来验尸。

这时,大老爷见尸体打捞上来了,立即吩咐:“把裹着裹着的包装物麻袋拆下来,”

衙役们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缠绕的麻袋和包装物,瞪眼观看,竟然是一具没有脑袋的女尸,“那脑袋哪儿去了?”

“没有脑袋如何辨认?”跟随大老爷身后负责记录案子的文书,感到给破案带来极大的困扰。他一边记录,一边查看,穿一身婚纱服……立即联系到张府丢失新娘一事,即猜疑道:“莫非这具身穿婚纱的无头女尸,就是昨天丢失的新娘?”

大老爷闻听文书所言,感到分析的正确,说实话,自己正为寻找新娘丢失一案发愁呢,当即断定:“她就是丢失的新娘,”

文书道:“从各方面观察,也却是丢失的新娘,因为身穿婚纱,可是,既然情*人一起私奔,为何杀死?而且还把脑袋割去,”

大老爷当即分析道:“说明女子不是一般风*流,当闺女期间相好不止一个,起码两个以上。”

文书问道:“何以见得?”

大老爷随来个假设推理分析,“当两个情*人得知女子即将嫁给他人,即合伙前来劫持,救下女子后,因归属问题发生争夺,谁也不肯相让,最后只有杀死了事,”

“既然杀死,为何割去脑袋?”记录案宗的师爷提出疑问。

大老爷想了想道:“割去脑袋的目的是怕看到女子面容而伤心,”

这时,有位衙役接了一句:“有可能杀死女子的方法,就是割下脑袋,而后抛入湖里,脑袋也扔到湖里了……”

预知后事

请看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