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知府正在为难时刻,突然来了一名红脸大汉。此人身高一丈二,膀宽三尺,腰粗斗米,大大的眼睛,龅龅的牙齿,长就的一付凶神恶煞模样。手拿一把长把月牙宝刀,来者他是何人?
来人正是江南豪杰严玉远,他是一位绿林好汉,抗清民族英雄。
早晨,金灿灿的太阳从东方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像一个蒙着面纱的含羞的少女,悄悄地窥视着人间,最后,终于露出了整个笑脸。此刻,霞光万道,将半个天空染个通红,广阔的大地,也涂上了一层鲜红的油彩;片片翠绿的树叶,在微风吹拂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鸟儿披着一身红霞,欢叫着飞向云天……
江南豪杰严玉远从皇榜上得知,皇宫失窃,丢失国宝“紫金”玉玺一枚,玉玺享有国家最高权,得“紫金”者得天下,此时正是国家动荡时期,一枚玉玺确实惊动了不少人。严玉远早早起床,赶在中午来到归德府。才想起自己有一位师弟在归德府当差,就拐了个弯。
江南豪杰严玉远和张三是同乡,二人一个师傅学艺,又是同门弟子,他大张三一岁为师兄,张三是师弟。严玉远第一次来到归德府,经过打听找到师弟张三的营房。
就在此时张三刚刚接到鲜大人的命令,令他带人拿着皇榜到归德府附近搜查玉玺一事,见师兄严玉远来了,远道而来,几年不见,怎能丢开不闻不问,再说,此时正赶吃中午饭,张三只好留下师兄一起吃顿午饭。
“几年未曾见面了,来一趟不容易,”归德府总领张三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一边倒酒一边讲,“我们师兄弟二人好好喝上一杯,”
“客气什么!兄弟之间,”师兄严玉远一边坐下,一边讲,“师兄是顺便拐弯前来看看师弟,见见面说句话就行了。”
“师兄的武艺高强,”总领张三心想,见面说句话就行,那样不慢待了师兄,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他只好热情的一手端着酒杯,一边讲道:“可是师傅的得意门生,曾考有功名,大明皇朝的武秀才,不像师弟功不成名不就,为人卖力,”
“师弟在为谁卖力?”严玉远端起酒杯向张三碰了一下道:“大明皇朝被满清侵占了,师弟在为满清卖力,”
“唉,顺潮流吗,有什么法子,”总领张三感到自己违背了师傅的教诲,可是,师兄又能奈何?只好打听一声,“但,不知师兄近来情况如何?在哪里当差?”
“唉!”江南豪杰严玉远叹了一口气,讲出一些不满时局的话,“大明皇朝被满清侵占,国难当头,师兄为了报效国家,保护当地黎民百姓的利益,被群众推荐为首领。”
“原来如此,”总领张三喝了一口,一手端着酒杯,等待严玉远喝起:“不知师兄,来归德府办理什么要事?或者需要师弟前来帮忙的?”
“师兄是路过归德府,”江南豪杰严玉远一边讲,一边举杯一口而进,“听说师弟在归德府当差,就顺道前来看看师弟,没什么要帮忙的。”
其实,江南豪杰严玉远没讲实话,他是看了大清皇帝的皇榜之后,是专门为搜寻“紫金”玉玺而来的。归德府和扬州城督师史可法为争夺“紫金”玉玺,早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清军隆亲王率兵追缴国宝“紫金”玉玺,攻打扬州城,金陵皇城,这些岂能瞒过英雄豪杰们的眼睛,国宝“紫金”玉玺流落乡下,顺治皇帝张贴皇榜是一种假象,他清楚国宝“紫金”玉玺不可能被清军抢去,保护玉玺的英雄豪杰大有人在,还是在金陵皇宫、扬州城和归德府附近,所以他一直顺着金陵皇宫、扬州城和归德府搜查,看看自己能不能为保护国宝“紫金”尽一份力。
此刻,江南豪杰严玉远放下酒杯,再次拿起张三带回的皇榜看了看,问张三;“师弟也是要追缴‘紫金’玉玺吗?”
“是的,师兄,”总领张三只顾弯着腰倒酒,点了点头。
江南豪杰严玉远一边看着皇榜一边讲:“自满清皇帝顺治张贴皇榜,在全国内搜查‘紫金’玉玺以来,师弟可知有多少人关注此事?”
“师弟只能在归德府走动,不清楚外边的事情,”总领张三闻听所言,有些吃惊,以为光官府搜查,没想到竟然惊动百姓,“请师兄讲来听听?”
“只因皇榜上写着,”江南豪杰严玉远端起酒杯讲道:“国宝‘紫金’玉玺被人盗走,最惹人注目的是玉玺,再加上‘紫金’结合,得‘紫金’者得天下,吸引了多少人?光师兄碰到的绿林好汉不下十几帮,这些绿林好汉都是保护国宝‘紫金’玉玺的。另外,还有各州、各府、各县衙派出的搜查队。其中有想升官的、有想发财的、还有目的不纯的。个人合伙结帮寻找的,大队人马追缴的,真是数不胜数……”
“哎呀,确实不少人关注,”总领张三这才感到“紫金”玉玺的厉害。
“唉!”江南豪杰严玉远叹了一口气,“‘紫金’是国宝,哪儿去寻找呢?师兄已经寻找了好多天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嗷,明白了,”总领张三放下酒壶,端起酒杯,一边让严玉远也端起,一边问:“师兄!是专意前来寻找国宝‘紫金’玉玺的,没想到师兄也想要?”
“废话,谁不想要,就是得不到。”江南豪杰严玉远端起酒杯,大眼一瞪讲道:“据说满清皇帝顺治为了‘紫金’玉玺十分着急,那是传国之宝,象征着至高无尚的权利,没有玉玺的皇帝,国人是不承认皇帝的,他最害怕,”
“嗯,不错,”总领张三端着酒杯,悄悄地、很神秘的讲道:“顺治皇帝为追缴国宝‘紫金’玉玺,曾几次调兵遣将,命隆亲王亲率二十万大军在全国内追缴。”
“这不是什么小道消息,”江南豪杰严玉远早已知道的清清楚楚,“此时王爷把大军分为两路,一路有大将李遇春带领,开往西北搜查追剿卢知府。一路有大将李成栋率领,开往东南,就在归德府、金陵城、扬州城附近搜查追缴玉玺。”
“原来师兄比师弟清楚啊,”总领张三感到师兄不可小视,“师弟还以为是小道消息呢,”
“当然清楚,”江南侠士严玉远讲着咳嗽一声,喝了一口水:“那是大明皇朝的传国玉玺,师兄有责任保护它。岂能让它落入满清贼人之手!”
“师兄!我们喝酒!喝酒!”总领张三听了师兄一番叙说,心想,那么多人想要,哪能那么巧呢,“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操心的。鲜大人讲了,接到皇上圣旨要应付一下,走走过程,哪能那么巧,让师弟碰到呢!”
两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二人都喝多了。才使总领张三误事,半夜酒醒,想起鲜大人命令,赶紧早早起床,喊了几位当班的府兵,围着归德府城周围转了一圈,否则没法向知府大人交差。
也不知咋那么巧。正好碰到赵武背着玉玺走了一晚。天刚刚亮,眼见就要进入归德府城了,竟然被总领张三逮个正着……
当鲜知府让总领张三赶快回营房通知早晨一起抓赵武的那几位府兵时,责令张三让府兵们严格保守秘密,不得走露玉玺的一丝风声。
总领张三来到营房,查看清点一下,除了一位府兵不知去向以外,其他人都在,赶紧给府兵扪传达了鲜大人的命令。传达过后,顺便回到住房,看一看师兄严玉远起床没有?
其实,总领张三在黎明起床时,严玉远也跟着醒了,他不知道师弟干什么去?见总领张三回来了即问道:“师弟天不亮就起床了,起那么早干什么去了?”
“别提了!”总领张三见师兄已经起床,正在洗脸,即回答:“可能怪师弟起得太早了,本来是件好事,可是鲜大人反而见了害怕,左右为难。弄得师弟不知如何是好了?”
江南豪杰严玉远感到稀奇,他擦了擦脸,把毛巾搭起来问:“什么事情?连鲜大人都害怕,能不能把事情的经过讲给师兄听听?师兄也好帮师弟出个主意,”
“说来话长,师兄!”总领张三压低声音,显得很神秘地讲,“猜猜师弟碰到谁了?
“碰到谁了?”江南豪杰严玉远用激将法催促着,“师兄哪里知道,那么神密,是不是不敢讲呢?还是对师兄不相信?”
“师兄想不到的事情,但,必须为师弟保密,”总领张三讲着,看了看外边,把门关上,回头来悄悄地讲:“看在我们师兄弟的份上,才让师兄知道。”
“快讲吧,”江南豪杰严玉远点了点头,“感谢师弟对师兄的信任,”
“师弟早晨遇到好事,”总领张三终于讲出,“抓到了皇榜上,盗窃国宝‘紫金’玉玺的朝廷要犯!连同国宝‘紫金’玉玺一并缴获,现在关入归德府的大牢里。”
这时,江南豪杰严玉远闻听所言,大吃一惊,瞪着那大大的眼睛,静静的听着,但怕哪一句听不清楚,心想;有这等好事,咋没让师兄碰上呢?师兄已经寻找那么多天,今天终于得到了消息。千万不能错过,一定要把它藏玉玺的地点弄清楚,遂问道;“那鲜大人的意思呢?”
“别提了!鲜大人正为此事发愁呢,他训责小人不该把这个东西弄回来。”总领张三学着鲜大人的话讲,“送不能送,放不能放,留又不能留,这该如何是好?”
“为兄前去,帮助鲜大人解决困难……”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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