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点多,广安大街旁边的麦当劳里,两个造型诡异的男人端坐在靠门的座位上,每人手里拿一个甜筒,像智障一样舔啊舔。年长一些的戴着个军帽,下巴上一丛浓黑的胡须,他叫朱殊;另外一个头顶一丛糟毛,穿个小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