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去了魏家,白脸去周扣眼汇报了,结果如何,下一章再讲。
回过头去,看一看王十渠怎么样了?
老许,老高他们来到了卫生队。王十渠已经苏醒过来了,只是还是狠疲倦,微微地闭着双眼,均匀地呼吸着。照顾他的卫生员,见到首长们都来,连忙轻轻地说:“首长来看你了。”
王十渠睁开了双眼,一见到三个首长都来看他了,一阵激动,眼泪也流了出来,挣扎着要坐起来,老高伸手搭在他的肩头:“不要起来,你就躺着吧。”
小王有些哽咽地对司令说:“我,我没有完成好刘连长交代的任务。”
老许连忙安慰小王说:“不,你已经完成地很好了,你能安全地回到部队,就是完成任务了。”
“不,我没有按时赶到支队,请领导处分我吧。”王十渠说:“刘连长给我交代的口传情报是——“
老许说:“这个情报,我们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小王有些诧异。
“是的,乔连长比你早到一点时间,都告诉我们了,我们已经作了处理。”政委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真没用。”小王用拳头捶打了自己的脑袋。
老高说:“小王,别再自责了。你说说你是怎么受伤的吧,那个李干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王没有回答司令的问话,而是询问:“乔连长有没有带回刘连长给你们的建议?”
“建议?什么建议?”蓝宇急切地问,“乔连长没有提及建议的事啊!”
老许说:“不要急,慢慢说,刘连长具体的建议内容是什么?”
“就是建议三位首长,为了支队避免更大的损失,把部队化整为零,各自开展行动,”小王一边想,一边说,生怕漏掉一个字。
“化整为零?各自行动?”老许看看老高,又看看蓝宇,“你们说说,这个建议怎么样?”
蓝宇说:“我反对,我反对这个建议,这个建议是不可行的,本来,我们的力量就很单薄,一旦分开,更不能形成气候了,而且,很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政委你说呢?”
老高说:“是的,如果分开的话,打歼灭战就变成不可能了。”
老许沉思一会说:“我倒同意这个建议,我们不妨暂时分开看看效果。至少在还没有查出叛徒之前,我觉得这个建议是可行的,这样我们真的可以避免再遭受重创。在目前情况下,我们是很难发动攻势的,稍有动作,日寇就知道了,还怎么主动进攻?倒不如化整为零避避风头。”
“这个问题,待会儿再研究,王十渠,说说李干是怎么回事?”老高说。
小王说:“事情是这样的:
“我按照刘连长的安排,带着情报,出了淮城城门。刘连长告诉我说,这个情报虽然,不怎么具体,不能知道叛徒是谁,但是首长可以查,两个月前,那支部队在雀儿庄住宿过,谁带的队,可以缩小查找的范围。“
“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查的,但是,雀儿庄是我们的基础村,经常在雀儿庄住宿的,一时不好确定。而且,那个寡妇已经被杀了,确定谁是叛徒就更难。”老许告诉小王说。
“这么说,那个叛徒已经知道我们的情报了?”小王有些吃惊地说,“难道是李干杀了那个寡妇?”
“按照你的说法,李干已经知道情报的内容了?”蓝宇忙问。
“唉,都怪我粗心大意。”小王叹了口气说,“那天,我出了城门,就游击区赶来。开始没有注意,后来发现,有个人影在跟踪我。我就长了个心眼,有意走进一片树林,悄悄地爬上一棵树叶茂密的大树。等那个人影从树下经过时,就从树上一跃而下,高司令知道我的轻功不错,从树上落地几乎没有声响。
“所以那个跟踪的人,并没有发现,我用盒子枪抵住他的后脑勺,低低地吆喝:‘不准动,举起手来。’
“那个人一边举手一边说:‘别开枪,我是李干。’
“于是我就收起了枪,就问他:‘你怎么来啦?’
“他说:‘刘连长派我来保护你呀,他说你带着很重要的情报,要赶回支队报告。’
“我的心里当时还有些生气,刘连长啊,刘连长,既然派我去了,又怎么对我不放心呀,又派人同行,这是明显不信任我嘛!
“于是就对李干说‘哪有什么重要情报?不过就是知道那个叛徒是在雀儿庄一个寡妇家被抓的。’“
“这么说,李干知道了这个情况,“老许沉思起来。
蓝宇说:“我说的不假吧,那个寡妇一定是李干杀的,我们应该下令追杀李干。”
“老许你看呢,我们是不是应该这样办?”老高征询老许的意见。
“如果发现了叛徒应该追杀,否则会给支队造成重大的损失,只是,目前,我们还没有掌握李干叛变的确凿证据,还不能妄下追杀令。”老许说着,又问小王:“李干怎么下的手?”
“昨天下午,不,傍晚时分,我们在一个小饭店吃点饭,出了饭店,在一个僻静之处,休息一下,我闭上了眼睛,也许是因为有些累了,我就靠在一棵树干上打起了盹。
“突然觉得有一股冷风向我袭来,眼睛一睁,李干正握着匕首向我刺来,说时迟那时快,我把头一偏,匕首扎到了树干上,此时,我也跳了起来:‘李干,你想干什么?’
“李干狞笑着:‘你认为,你的情报还能送到支队么?’
“我连忙问:‘什么意思啊?’
“他恶狠狠地说:‘我想杀了你!’
“我们就打斗起来,大约打了一个小时,没有分出胜负,李干居然使了暗器,打伤了我,我只好退出打斗,展示轻功逃走,此时,天已将黒,我利用夜幕,逃脱了李干的魔爪,想不到他在暗器上喂了毒,走了十多里路,身体就渐渐地疲乏了,头也晕了,开始还坚持走了几步,最后就倒在路上了,幸亏遇到了乔连长、、、、、、”王十渠详详细细地讲了事情的经过。
老许又问:“你确定加害于你的是李干?”
“首长怀疑我认错了人?”王十渠有些不明白,“扒皮,我都能认识他的骨头。”
“怪了,难道有两个李干?”老许自言自语地说。
王十渠糊涂了:“两个李干?”
“是啊,乔连长给我们汇报说,李干已经被秦荣堂杀了,怎么又冒出一个李干来杀你了?”老高说。他也十分困惑的样子。
“这个可以这么说,一定是李干以假死,骗过了秦荣堂,其实,秦荣堂走后,李干也就逃走了。”蓝宇说,“所以说,李干根本就没有死。”
“这是一种可能,李干没有死,还会不会有第二种可能,此李干非彼李干。”老许分析说,
老高也有些明白了:“老许你是说,李干是——?”
“双胞胎?”大家不约而同地说出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