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奇山 阿尔卑斯山

必去理由 欧洲的屋脊,中南欧最美丽的地方

适宜季节 四季皆宜

适宜人群 喜爱接近大自然的背包客

珠穆朗玛峰号称“世界屋脊”,而欧洲的屋脊当仁不让就是阿尔卑斯山了。它由法国地中海沿岸拔地而起,向东北方延伸,穿越意大利、奥地利和瑞士,直插德国南部。欧洲中南的几个 大国都有它的身影。

提起阿尔卑斯,总让人想起那朵小而白、洁而亮的“雪绒花”,《音乐之声》中的那位女教师,带领孩子们放歌游乐的阿尔卑斯,就是一个繁花盛开、绿茵如云的人间仙境,那影像长久地根植于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登山胜地

阿尔卑斯山

阿尔卑斯山是世界上最年轻的山脉之一,也是欧洲最高大、最雄伟的山脉。

阿尔卑斯山是欧洲最高大、最雄伟的山脉,它的雄峻险拔许多年来一直吸引着各国勇士,是世界登山运动的发源地。每年都有许多背包的探险者成群结队地来到山下,向这座大山发起进攻。

瑞士境内的少女峰,秀丽挺拔,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是最受欢迎的山峰之一。少女峰又名处女峰,据说山下的原住民以观测山顶的变化推断四季,当山顶迎来第一场雪时,山顶洁净无瑕,纯洁美丽有若处子,故而得名。不仅山势秀美,少女峰的引人之处还在于它独特的视角。少女峰的峰顶是欣赏欧洲冰河之最——Aletsch Glacier(阿莱奇冰河)的最佳地点。攀爬少女峰,不仅可以享受登山的乐趣,还可以领略冰河之壮美。怪不得一年四季登山者云集而至。如果不喜欢登山,也可以坐缆车一路观光。但如果不是徒步上山,那岂不辱没此等圣地了?

坐着缆车一路而上,举目皆是深深浅浅的绿色,绵延不绝的山峦间满眼扑来的都是目不暇接的五颜六色,漫山遍野童话般的花团锦簇,生动得让人呼吸停滞。远处的高山,山尖漫着白雪,在阳光下云蒸霞蔚,一片灿烂。绿荫中夹着一个不知名的小湖泊,平滑如镜,在阳光的照耀下跳跃地闪着光芒。一时间便迷醉,真有种什么都抛开、远离俗世喧嚣、静静在这个人间天堂中归去、简单生活的欲望。

痴情印痕

秀丽而圣洁的阿尔卑斯风光

在巍峨壮观的阿尔卑斯山上,耸立着一座巨大的建筑,它依山傍水,远离尘嚣。壮观而萧索,美丽而落寞。它就是新石天鹅宫。

新石天鹅宫与著名的茜茜公主大有渊源,有着一段闻者心动的往事。它为巴伐利亚皇帝路德维希二世所建。据说,当路德维希二世还是王子的时候,就深深地爱上他的表妹茜茜公主。谁知世事难料,茜茜公主芳心他属,最后嫁给了奥地利皇帝弗朗兹·约瑟夫。路德维希于是郁郁终身,最后竟然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在岩洞中建起了这样一个巨大的建筑,将他的苦闷和感伤凝固成永恒。这个巨大的建筑物就象征着他对茜茜公主的思念与爱慕。世界各国的人们来到这里,徜徉于山谷与溪流之余,也流连于这一段风流韵事,不免为这位如此痴情的皇帝扼腕叹息。

建筑物最高的一层是举行宫廷舞会的场所,空旷异常。但据说情场失意的路德维希一次也没有使用过,也许茜茜公主的离去真的就带走了他全部的乐趣。想象当年皇帝伫立在这个空旷的大厅里,所做的只能是回想当年第一次牵着心爱的人的手与她共舞的情景,那又是怎样一种心情?

蓝天、绿树、白墙、红瓦,安逸的小镇,成为都市人为之神往的世外桃源。

山脚小镇

每次归来,都是夕阳落下的时候,零落的小屋开始冒出缕缕炊烟。虽是异乡人,但也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阿尔卑斯山脚的小镇,很少有游人提起,但是,也很少有人能够忘记。

夜色初上,小镇就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昏黄当中,让人回想起幼年时住过的小山村,想起木桌上那盏古旧的小灯,想起小灯前外婆那张饱经风霜的慈祥的脸。因为太过温暖了,每次回程,看到小镇的灯火时,总有一种遏制不住的流泪的冲动。

阿尔卑斯的小镇当然不是用油灯来照明的,不过鲜有破坏气氛的日光灯,总是温温润润的橘黄色灯光。镇上的建筑多是石头木料的,精致的小旅舍大堂犹如自家的客厅,没有一样奢华的东西,木料和格子棉布的大量使用让整个空间格外温馨。我记得她,她就在少女峰下,名字就叫做霞慕尼。

阿尔卑斯玫瑰

阿尔卑斯玫瑰是一种生长在阿尔卑斯山上的多年生草本植物,它高一般为5~6英寸,遍体绒毛,花、茎、叶都呈黄绿色,这种野花只有在阿尔卑斯山脉海拔2000米以上的向阳坡面和岩石缝里才能找到。当地的青年人为了向心爱的姑娘表示爱的忠诚,往往冒着生命的危险攀爬高山去采摘。渐渐地,就形成了阿尔卑斯山区一带居民登山的传统。此后,登山逐渐发展成为一项为大家所爱好的运动。

从阿尔卑斯山归来

在普鲁文斯省,当天气温暖起来时,把家畜送到阿尔卑斯山里去已经是习惯了。畜牲和人在那里要过5个月或者6个月,夜间便睡在露天底下高齐腰际的草里;随后,当秋天最初战栗的时候,他们又下山回到农庄上来,重在被迷迭香的花熏香了的灰色的小山上过着单调的牧羊的生活……

因此,昨天晚上羊群回来了。从早上起,大门便敞开等待着,羊圈里铺了新鲜的干草。

不时地,人们重复着说:“现在,他们已经到艾杰尔了,现在,已经到巴拉都了。”

接着,近黄昏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大叫:“他们到那儿啦!”而在那边,在远处,我们看见羊群在尘土腾起的光辉里前进着。

整个的路好像在跟羊群一起蠕动……老公羊走在最前边,角往前伸着,现出凶野的神气。在它们后边,是羊群的主要部分,有点疲倦了的母亲们,偎挤在腿间的乳儿——篮子里驮着新生的小羊羔,一边走一边摇晃着的、头上戴着红绒球的骡子。再后边,是全身浸在汗里、舌头伸到地上的狗和两个高大的裹在褐色毛布外套里的牧羊的家伙,他们的外套像袈裟一样,一直拖到脚后跟。

所有这一切,在我们面前快乐地排成行列,带着一阵急雨般的践踏声拥进了大门。

那时院子里是怎样的骚乱啊。金绿两色相间的大孔雀,戴着绢绒般的冠,从它们的栖木上认出了来者,并用一种惊人的号筒般的鸣叫迎接着它们。

沉睡着的鸡窝突然被惊醒了。所有的留守者都站了起来:鸽子、鸭子、火鸡、竹鸡。整个的家禽场像是疯狂了一般,母鸡们谈着要玩一整夜……

好像是每只羊在它的沾染着阿尔卑斯草的芬芳的毛里,带回一种使人沉醉、使人舞蹈的田野的活跃气氛似的。

在这样的骚扰中间,羊群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住所。没有比这样的安置看来更可爱的了,老公羊看到了它们的石槽,感动得流出了眼泪,那些在旅途中生出来而还从未看见过农庄的羊羔和极小的羔儿,惊奇地看着它们的周围。

但是最动人的是那些狗,是那些忠于职守的牧羊人的狗,它们跟在羊群后面十分忙碌,在农庄上就只看到它们。

守夜的狗在它的窝里唤它们回来是徒劳的,井边盛满了新鲜的水的水桶向它们做手势也全无用处。在羊群进来以前,在粗大的门闩把小栅栏门关了以前,在牧羊人到低矮的小屋里坐在桌子周围以前,它们是什么也不要看,什么也不要听的。

——而到这时候,它们才仅仅同意进到群狗的窝里去。在那儿,它们一边舔着它们的菜汤桶,一边同它们农庄上的同伴们谈论着它们在山里所做的事情:在那可怕的地方,有狼,有洋溢着露珠的大朵的紫色的毛地黄。

——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