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写的那些文字没有什么尊敬之情。然而我好歹可以靠这些作品获得的收益为生了,还能存下一点钱,甚至可以时不时地给我父亲寄去一些。他总会兴高采烈地拿着钱去酒馆,在那里为我大唱赞歌,甚至会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