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年——也就是20年代——读书时,学校里颇有几位老师是体罚主义的坚定信奉者,认为仅凭尺二夏楚,多么刁顽的后生也能打得驯顺,多么懒怠的,也必可勤奋起来。他们中间,特别凶狠的是一位教代数的老师。他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