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正晌午时说话，谁也没有家”[1]——1977年杨联陞回国记

1977年夏天，在哈佛大学已经教了近三十年书的杨联陞（1914—1990），收拾行李准备回北京探亲。尽管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回北京，“文革”中的1974年，他就已经回来过了。但不知为什么，临行前，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