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文章作了重新界定,认为战国时的那些“说士所简练揣摩”的都只是“言语”,而不是“文章”。能称为文章的,只有箴、铭、颂、诔,以及后来的诰命、章表、书状、序记、论断、制策、赞颂、铭志等。带着这样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