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3章 英年早逝

望着段嫣离开的方向，碧玺眯起眼睛。

作为一个习惯掌舵别人生死的大佬，你永远无法想象，碧玺对于掌舵别人的生命，有多么强烈的执念。

就像死神对于在自己镰刀下，三番四次逃脱的人，印象格外深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