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后,我就迫不急待的解开阿秀的束缚,把她压倒在床榻上,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的全身,带着点我自己都无法控制住的暴虐之意。
久久,我无力般的趴伏在她柔软的娇躯上。
“秀儿,对不起。”我心疼的轻抚着早已头发散乱,全身香汗淋漓,脸色略显苍白的阿秀。刚才我对她的蹂躏,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刚才这种本能yu望的发泄。我知道这肯定是当初对白虎寨的杀戮引起的,当时我虽然冷血无情,毫无手软和怯场,但我心底知道其实那是我一直暗自强撑的结果,等回了村子,回到了家,心里这种压抑的负面情绪还是一股脑儿的爆发了出来,而发泄的途径无疑就是对自己老婆的进犯了。
“夫君,你好些了吧。”阿秀还是那般善解人意的对我轻笑着,双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背脊,“妾身知道你这次去给全村人报仇,肯定受了不少罪。不过,现在那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的生活会变得更好的。”
我赞赏似的狠狠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也轻笑道:“对!明天会更好!”
虽然我的精力还十分旺盛,但在身旁阿秀的安抚下,还是渐渐的沉入了梦乡。等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是天色全黑了,由阿秀服侍着穿衣梳洗完毕,两人一起走出了内院。
到的前院,问了站岗的两名护卫才知道,现在已经差不多子时了。
我也不再耽搁,让两名护卫去叫醒同伴,无名不用说早已经起来,站到我身边。
在上次召开商团大会的打谷场,此时也是与上次相同,四周都燃上了火把,而且现在还在正中间烧起了一堆篝火,更是把整个场地照得通亮。
看着早已聚集起来的全村老少,特别是他们集体对着篝火旁那两个萎靡的活祭物品目露凶光,都恨不得上去咬他们一口的样子,让我心中很是感慨了一把,被仇恨侵蚀的心灵创口,只能用仇人的鲜血来疗伤。
我和阿秀出现后,众村人纷纷向我们问好,并且都围聚到了我身旁。我见众人都用一种敬畏近乎崇拜的眼神望着我,心下不由一阵的热血上涌,忍不住就开口朗声演讲起来:
“众位乡亲,这次我们全村上下万众一心终于得报了大仇,并且还拿住了两个贼首,为全村人出了一口恶气,这是我们陈家村全体的骄傲。通过这次的复仇,我们要让世人知道,我们陈家村是不好惹的,不管是谁欺负了我们,我们都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当然,对于那些真心对我们好的朋友,就像这次我们村子遇袭时,那新村寨的三姓人家派人仗义出手,帮我们赶走来敌,我们就要对他们以礼相待,有恩报恩。总之,朋友来了,我们陈家村有好酒;敌人来了,我们陈家村有好刀。”
我慷慨激昂说到这,众人纷纷附和叫起好来,等他们稍歇了,我又继续装出沉重的样子说道:“对于这次村里不幸遇难的人,我们在表示哀悼的同时,更应该为他们自豪。他们做为陈家村的一员,为保卫自己家园无怨无悔的泼洒了自己一腔热血,他们不愧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所以,我现在以陈家村村人的身份和安平商团东家的身份决定,出资在本村选一块风水宝地新建一座英烈祠,专门祭奠此次为保卫全村生命财产牺牲的众男儿,我要给他们树碑立传,享受我们陈家村世世代代子孙的香火供奉。”
此话一落,众人先是齐齐一呆,接着都是哗然大作,议论纷纷。这事可是千古少有的新鲜事,也难怪他们会如此。但从他们各自兴奋的表情上来看,无疑都是赞成我这个提议的。
“阿乐,你真的想为他们建这个英烈祠?”老爷子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激动的问道。
“当然!我都当众宣布了哪还有假?”我一脸严肃的回答。其实,这个创意,在先前回家的路上我就想好了。这样做的后果,可是对我百利而无一害的。最直接的一个好处就是增加了陈家村全体上下凝聚力的同时,更加巩固了我在村子里的领导地位,把全村上下,特别是里面的青壮年牢牢团结在我周围,给我死心塌地的卖命;另外就是通过这一举措后,必将大大加强陈家村子弟的整体战斗力,会让他们在往后的战斗中有种不怕死的精神,说不定还会让他们以战斗至死后灵位进入英烈祠为荣。
这一方法还是来自我在后世听干爷爷评论某岛国首相“拜鬼”得来的灵感。而事实上,按照干爷爷的话说,那个岛国的如此传统完全源自于我们中国,只是被他们学了去发扬光大,而我们自己这些子孙却把老祖宗的老习俗当成垃圾丢弃了,实在是让人可气可叹!
“那就好,事不宜迟。明天我们就让人找个风水宝地把这座英烈祠尽快建造起来!”老爷子有点迫不急待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嗯,待会儿回家后,我们再详细商量一下细节。”说到这我突然脸色变冷,“现在我们还是先活剐了这两个贼首,以解全村人的心头之恨。”
老爷子也是脸色转冷,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后,就向四周的人群朗声宣布:“大家静一静。现在我们开始活祭仪式。押送两个祭品去坟场。”
我听说还要去坟场,不由心头微微一怵,这大半夜的去那个鬼气森森的地方,虽然人多势众,但想想还是挺瘆人的。心下不由暗自后悔在白天的时候,让老爷子晚上来活祭。没办法,现在我可是个领头人物,可不能怯了场。只让脸色还不是很好的阿秀由无名和两名护卫相陪先回家去,毕竟待会的血腥场面可以想像我也怕吓到她了,而聪明的阿秀显然也想像到了,犹豫了一下也没坚持。
我则随着人流向村外的坟场,也就是乱葬岗前头不远的那块大平地走去。好在这次全村人几乎倾巢而出,其中还包括为数不少的老人、妇女和孩子,少说也有三百来号人。而队伍的两旁,青壮年都几乎人手一支火把,把周围照的通亮,还真可谓人多胆肥。
将行了差不多半个多钟头,终于到了地头。
这坟场比起不远处的乱葬岗其实也就多了一口棺材和墓碑而已,我通过人群的缝隙看去,前面一排明显的都是新坟,一座紧挨着一座。也多亏了老爷子的办事能力,这一天的功夫,就把第一批的好几十口死难者都给安葬停当了,也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
几个村老打头,一座一座的分别给各个坟头插上了三炷香,然后就是老爷子和他一个堂弟站在最前面,面向着众新坟了由他那个念过书的堂弟高声诵读了一篇拗口的祭文,我是半句都没听懂。
等念完了祭文后,老爷子拖长着音调高叫起来,“献~祭!”。然后,就见半死的陈白眼和徐四各自被两人架着走上最前头,而同时也从队伍中走出两人,他们各自拿着一根粗竹杠和绳索。就见这六人通力合作,先是把竹杠插在地上稍稍固定,再把那两个祭品面向着众坟头剥光衣物反绑到竹杠上。
而这时,人群中有点骚动起来,众皆不约而同的涌了上去,拥挤到了这两个祭品面前。
“大家先别急,人人有份。按年龄大小排好队。”老爷子高声叫着,好一会儿才让众人乖乖排好了队。
接下来的场景,不难想像。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胃里一阵阵的泛酸。
第一个上前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从老爷子手里拿过一把匕首,很是熟练的就对着两具祭品赤裸的胸膛上各自削了一刀,因为两个祭品早已被割掉了舌头,只能呜呜的痛苦呻吟着。
第二个,第三个……最后直到一个男孩也在大人们的鼓励下,勇敢的割了两刀后,仪式才算告一段落。而让我有点惊奇的是,那两具祭品虽然全身血流如注,但奇迹般的竟然没有当场死亡,因为从他们鼻间微弱的痛苦呻吟声中还可判断出他们还活着。
我亲眼所见这有点匪夷所思的活生生“人体解剖课”,在恶心震撼的同时,也深深的警醒:这世界就是如此的残忍和血腥,要想自己过得更好的话,那么只有比别人更加的残忍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