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手冢叔叔去上班了,手冢爷爷也去道场了,就连手冢妈妈也说今天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逛街,在吃完早餐之后就早早出去了,现在整个屋里就只剩下手冢和希月两个人。
“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看了眼坐在客厅看报纸的手冢,希月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到这样的手冢,她想要逃开。
“月儿,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手冢放下手里的报纸,其实他刚才什么也没有看进去,他不知道希月遇到了什么事情,虽然他对希月的了解并不是很透彻,但是他就是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从费兰德还有欧阳清的口中都能知道希月身体很不好,他们也不会这样放任不管,想到这里,希月的执事,欧阳清以前不是总在希月身边形影不离,最近却都没有看到,“欧阳君和费兰德先生最近怎么都没有看到?”
“他们有事回美国了。”希月想了一想后说。
“那你现在的身体呢?”手冢想起之前欧阳清说过,希月的身体是中毒了,他也遇到你过希月毒发的时候,现在想起来都他的身体都会发抖,他不敢想如果再遇到依稀他会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
“你身上的毒?”手冢继续问。
“那是从母体里带出来的,都已经十几年了,有费兰德在,不会有事的。”希月索性也坐在手冢的身边,她知道手冢有很多问题要问。
“那你母亲?”手冢看向坐在自己身边,舒服的靠在沙发背上的希月,此刻她闭着眼睛,安静的就像睡着了一样,可是手冢知道她现在没有睡着,那颤动的睫毛,还有微微颤动的身体都说明她是想起了什么,他是不是不该问,月儿明明说过她没有家人,他现在再提起是不是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我母亲最后还是因为这个而在我2岁年那前去世了。”在手冢以为希月不会说的时候,希月却开口了。
其实希月是第一次对人说她的母亲和自己的情况,清是从小就陪在她身边的,而落彦是共患难的生死之交,他们自然知道她的事,就连费兰德也是因为她的身体状况才开始了解的,除了这三个人,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真实的情况。
“那你母亲她……”手冢欲言又止。
希月知道他想问什么,是想问她母亲为什么会中这个毒,不但从母体带到了婴儿的身上,当初费兰德也是因为她的病对她产生了兴趣,一直缠着她说是要做研究,现在却变成了能为对方牺牲自己生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