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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惜的是,书中记载的并没有这些物事,而是些家具、车子、风筝等非军事用途的物品和齿轮、绞盘等配件类的制作方法,或许还有些用处!
姜盛厚赏了周晋,然后教了一些收集情报的技巧,周晋大为受用,连连拜谢。
回到中郎将府之后,姜盛分析着,按着张白骑当时说的话,这《太平要术》应该是在一起的,不可能有十册单行本。这一册能在青州发现,说明张宁应该是在青州活动,只是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变故而遗落了这一册。
想到这里,姜盛把自己保管的那一半长命锁式样和花纹绘制出来,让周仓按着甄俨约定的暗号去找周晋,让周晋照图样仿制一个,派人带着仿制的长命锁到青州查访,若是发现带着另一半长命锁的人,一定要盯住并第一时间报告姜盛。
是夜,姜盛在房中点灯夜战,研读这丁字号《太平要术》,里面记载的图纸并不多,里面有房舍、马车等生活用具,还包括传说中的机关鸟、指南车等,姜盛对这个机关鸟比较感兴趣,若是应用于战争,那可就完全掌握制空权了。
姜盛正看得入迷,并未发现门已开,直到一件锦袍披在身上的时候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人,那阵阵清香让姜盛知道了这人是谁。
“婉蓉,你怎么来了?”姜盛看到此人后问道。
张婉蓉示意姜盛噤声。
“夫君莫要出声啊,可不要让童姐姐知晓啊。”
“嗨,我以为你担心什么呢,没事的,来,坐吧。”姜盛扶着张婉蓉坐下,却是思绪万千。
张婉蓉见姜盛看着自己发呆,怯生生地问道:“夫君可是有心事?”
姜盛回过神来,转身去把门栓了,这才回到榻前。
姜盛翻看着《太平要求》,张婉容就为姜盛添着茶,两人端坐大半夜,至天蒙蒙亮的时候,姜盛有些疲倦,张婉容服侍姜盛睡下。这才回房睡去了。
天亮之后,姜盛在褚燕的陪同下去参观城南的军营,只见旌旗猎猎,众将士衣甲鲜明,甚是威武。
“主公,中军为步兵营,左为弓兵营,右为骑兵营,完全是按您的要求布置的。”
“褚燕,你可知分别布置的好处吗?”
“主公曾说过军兵种的构想,是想统一领导、分工配合、术业专攻,以取得最大之战力。”
“嗯,正是如此,不仅是步、弓、骑,将来还有空军、海军和战车部队。”姜盛有些神往。
“空军?海军?战车部队自秦时就有,这空军和海军又是什么兵种?”褚燕对这些名词有些迷茫。
“空军呢,就是从天空攻击敌人,海军就是以大海为主要战场。未来军力的发展离不开这两支队伍啊。”
“海军就是水军嘛,属下知晓了。只是从天空攻击敌人,未免匪夷所思。”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姜盛说着就到营中看看。褚燕介绍了各部的将领等情况,让姜盛对褚燕领导下的这支队伍有充分的了解,毕竟这是为姜盛组建的队伍。
当晚回府之后,姜盛就琢磨着去找张婉莹,既然宠幸就要公平对待,他相信张婉莹不会拒绝自己的,而童琳就不一定了,毕竟还是清白之身,与姜盛也没有拜天地。为了不让童琳伤心,姜盛在夜深的时候才蹑手蹑脚地到了张婉莹房门外。
“嘭嘭嘭——”姜盛轻轻敲着门。
“谁?”张婉莹警惕地问道。
“我,姜盛!”姜盛低声道。
只听得屋内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张婉婷听出是姜盛的声音,满心欢喜,开门让姜盛进去。
“夫君深夜来此,不知?”张婉莹这是明知故问。
屋内的火盆内木炭烧得正旺,发出了轻轻的噼啪声,而塌上的缠绵仿佛比这炭火更旺一些。久旱的禾田迎来了暴雨,肥沃的土壤等来了耕牛,一切都融在这小屋里。
三更时分,姜盛才黑着眼圈息兵罢战,张婉莹服侍他穿好了衣服,然后姜盛悄悄地回房。
一开门进去,姜盛大吃一惊,里面塌上坐着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姜盛的未婚妻——童琳。
姜盛顿时手足无措,道:“琳琳,你怎么,你怎么在我房里?”
童琳连忙起身,道了个万福,“奴家拜见夫君!”
姜盛连忙搀住童琳,道:“娘子何必如此多礼?我们两个之间可不要这么生分啊。”
“夫君,奴家这也是夫唱妇随啊。”
“夫唱妇随?此话怎讲?”姜盛对童琳的话琢磨不透。
童琳酸溜溜地说道:“是夫君先跟奴家生分的,奴家自然要跟夫君学习。”
姜盛不解,童琳低声道:“这两夜,夫君临幸张家姐妹,却忘了四年前的允诺。”
姜盛这才明白,童琳这是吃醋了,于是搂住童琳的肩头,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低声道:“我与张家姐妹早有肌肤之亲,想来不会拒绝;可你虽说与我有婚约,但未拜堂,也从未行房,我担心被你拒绝啊,所以就……”
童琳道:“夫君,奴家只想与你在一起的,那些仪式什么的,奴家真的不在意的。光和末年你下山的时候,约定三年后不管怎样都要娶我进门,这早已过了三年之期,夫君难道要食言吗?难道,要弃奴家不成?”
她说着就流下了眼泪,幽怨地看着姜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