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张浩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带着张大卫在县城转开了,同时还给大金牙打了一个电话,向他寻问水泥厂及建筑公司的行情,大金牙一听就知道有利可图。
这老小子并没有表面那么傻,立刻招来孙天意开了一个极短的小会,在张浩到达水泥厂时,他们也到了,大金牙这次没敢玩虚的,直接说自己有建筑公司,想接张浩手里的活。
张浩也没玩虚的,直接提出质量上的要求,大金牙拍着胸脯保证质量没问题,并且还主动承担先期工程款,是铺一段路验收合格后再付钱,这条件让张浩很满意。
对大金牙也是另眼相看,能做出这决定的也不是一般人哪,大金牙看到张浩同意下来,立刻拉着张浩去自己公司,让张浩亲眼看看他的公司规模。
同时也主动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揽过来,他们公司有自己的合作伙伴,这些小事根本就不用张浩一一去调查,张浩当然乐意见到这模样,他的时间保贵着呢。
几人又谈了一会,把合作的细节敲定,张浩带着合同满意的走了,大金牙目送张浩离开,也满意的笑了,就算全部用上一流质量,这价格他还是赚大发了。
要知道张浩并没有在价格上压低,而且也没有中间回扣,这一来二去省的钱多了去,要知道有时候回扣不仅仅是对一人,还是对很多人送去,一人送十万,十人就是一百万了。
而张浩是自己作主,中间的资金流也是直接与张浩对接,那省太多了。
这次合作双方都满意,大金牙已经与张浩说定,明天就带人去开工,张浩也回去准备一些祭祀东西,毕竟修炼前还有一个祭天仪式,这是当地的习俗,张浩也没打算越过习俗。
这事张大卫比张浩懂得多,祭祀用品就交给了张大卫办理,张浩开着车风风火火回了乐山村,他还要跟桃凤儿谈谈建造乐山村的计划。
突然赚了一大笔钱,很多工作都可以提前进行,这对桃凤儿是机遇也是考验,她能不能把公司弄大就看她的本事了,这方面谁也帮不了她。
不过好在桃凤儿在设计上真的很有天赋,设计图让张浩很满意,当张浩回到村时,桃凤儿正在监工,看到张浩走过来也仅仅是点点头,就转头看向别处。
这高傲的模样估计也就张浩能受得了,不管桃凤儿是什么态度,张浩还是主动过来跟桃凤儿说话。
桃凤儿的助理宋英看着老板高傲的样子,额头划过几条黑线,她真的承认老板运气很好,要不然这公司早就倒台了。
“张先生好,张先生这是回家还是查看工程进度?”宋英陪着笑脸招呼张浩。
“我先看看你们的工作质量,然后再谈别的事情。”张浩笑眯眯的回道,眼神扫过眼前的建筑。所用的砖也是张浩指定的复古砖雕,同时还有影壁墙。
墙上雕刻着美轮美奂的浮雕,高大的门楼,漆红的大门,往里走是长长的回廊,厅台楼阁相映其间,河塘假山,高大的垂柳枝条几乎与水面相交,倒映生辉。
只是一眼张浩就喜欢上了这个院子,顿时感觉钱没白花,值了。
再往里走是三层高的楼房,东西厢房都配有卫生间,将古代与现代化技术融为一体,虽然还没有完工,但是张浩已经喜到不行,对桃凤儿的能力再次肯定。
桃凤儿与宋英跟在张浩的身边,桃凤儿还是保持着她的高傲,宋英则是喋喋不休为张浩介绍,看实物与看图纸又是不同的概念,张浩溜达一圈,对桃凤儿伸出了大拇指。
直到此时,桃凤儿冷漠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别看她端的挺高,心里紧张着呢,这是她第一次独立完成这种复古建筑,以前只是作为助手参加过这种工作。
“桃小姐,你的工作能力我很肯定,之前我有跟你提过开发乐山村,现在这个计划正式提上线,你抽出时间把村子整体设计图弄出来,如果我满意可以马上动工。”
看到桃凤儿微张的小嘴,张浩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哥不差钱。”
噗,宋英笑喷了,她是真没看出来张浩哪里像土豪,不过宋英也知道张浩付款时是真土豪,每次只要老板一个电话,张浩就会立马打钱过来,从不拖欠。
“知道了,那路呢?”桃凤儿幽幽问道。
“路是四驱大马路,明天就会动工,是县里大金牙的金士建筑公司来修。你就专心把乐山村建设好就成了。”
张浩没有隐瞒,实话实说,不是他不把修路的工作交给桃凤儿,而是桃凤儿手里没有那么多人,就是建设乐山村都挺吃力,桃凤儿如果不招人都完不成。
桃凤儿点点头,拿着手机滑了几下,对乐山村的网速很满意,他没想到张浩居然自己掏钱建了一个信号塔,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没有信号了。
宋英在旁边听得膛目结舌,再看看老板低头滑手机,宋英心里那叫一个急啊,老板咱好歹热情点行吗?这可是大生意,如果谈成了足够咱干几年了。
再说张浩也大方,什么事情都听设计师的,如果把这里打造成理想中的风格,那也是全国独一份了,真要把这里的旅游搞上去,自己公司再出去谈生意身份自然也高了几分。
“嘿嘿,张先生,你看这合同什么时候签啊?”宋英咬着后槽牙厚着脸皮问道。
桃凤儿听到合同这才抬头看看张浩,眨了几下大眼睛,淡淡说道:“我会尽快把设计图弄出来,合同也会准备好,你走吧。”
呃,宋英感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老板是不是太有个性了,哪有赶财神走的道理啊。
张浩愣了几秒,这才听懂桃凤儿话里的意思,张浩感觉桃凤儿有些怪,她比之前几次见面对自己还要冷淡,自己做什么事情让她不开心了?
张浩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主,看到桃凤儿赶人,也是只好退走,只是边走边挠脑袋,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