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施琅叛逃,欲施援手

第3章施琅叛逃,欲施援手

至于说台湾三杰中的另外两人,刘国轩和冯锡范都在东宁,前者统兵、练兵;后者贴身保护郑经,是郑经最信任的军师之一。

时光匆匆,距离王君晓灵魂穿越附身到郑克藏身上,又过了一个月有余。在这一个月里,他总算是适应了自己的这个新身份,还和福伯混得关系不错,并从他的嘴里套出了好多消息,将整个延平郡王府上上下下打探个了清清楚楚,即便是明郑王朝的时局,也摸了一个大概。

现今的延平郡王府上可谓是人丁不旺,如若不算上郑氏其他分支,延平郡王这一脉如今就只有,郑经,其母董太夫人,郑经的正室夫人唐氏,以及他4人罢了。他的生母,郑经的妾室昭娘,已于2年前病故。说是病故,但他打心底里不相信,他总觉得他的生母就是被董太夫人暗中害死的。

说起这位过世的生母,原来是郑经的乳母,说白了就是个下人的身份,自从和郑经勾搭到一起后,就一直被董太夫人所不喜,再加上董太夫人十分喜欢干政,而郑经又励精图治,十分有乃父郑成功之风,当然不会让董太夫人在政务上指手画脚,使得母子二人的积怨越深,“恨屋及乌”之下,董太夫人暗中做出弄死郑经心爱的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至于郑经的明郑王朝,郑克藏也了解到,如今郑经最信任的人还真就是台湾三杰的陈永华、刘国轩和冯锡范,

在这三人中,陈永华最得郑经信任,现如今化名陈近南,在内陆主持天地会反清复明事宜,在江湖之中很有威望;刘国轩,明郑王朝的军方头号人物,辅助郑经管理军务,深的郑经信任;冯锡范,郑经的护卫头领,更是接替陈永华的军师角色。

再余下的,也只是知道吏部的洪磊,户部的杨英,礼部的叶亨,兵部的陈绳武,刑部的柯平,工部的谢贤等几位大佬。

还有就是,目前明郑王朝,不论是文臣,还是武将,都隐隐分为2个派系,一派是以郑经为首的正统力量,励精图治,继承郑成功的遗志,推翻满清,光复大明;另一派则是暗中以董太夫人为首的利益集团。

而既然得知,自己身处的是鹿鼎记这个金庸笔下的武侠世界,郑克藏自然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够修炼到传说中的内功心法,梦寐以求的绝世武功,能够飞檐走壁的轻功身法。

但可惜的是,整个延平郡王府上上下下,还真没有一个差不多点的武林高手。寻常武功,郑克藏又看不上,更怕草率修炼那些大陆货色,会影响到他以后修炼绝世武功。也正是因为如此,练武之事被他一拖再拖。

这一天,郑克藏实在绷不住了,一大早就来到前院,只等郑经早上的朝会一结束归来,就好好求求这位父王,帮他找一个好师傅。

当然,在郑克藏心目中最理想的人物是陈近南,可惜这不太现实,陈近南常年不在东宁,显然没时间教他武功。

至于说号称“一剑无血”的冯锡范,武功到是与陈近南不相上下,但考虑到他后期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那位还没出生的好弟弟的岳父,更甚至成为他的冤家对头,便不得不把冯锡范放在最后,非到万不得已,轻易不去考虑。

如此,台湾三杰就只剩下刘国轩一人了,在郑克藏的想象中,同为台湾三杰,既然陈近南和冯锡范武功那么高,想来刘国轩应该也不会太差,但这还得进一步验证,再做决定。

郑克藏嘴里碎碎念叨着,反复琢磨着待会儿如何向郑经开口,这一等就是近两个时辰,也不知为何,今天早上的朝会时间比往日都要长很多。

“王爷回府……”日近晌午,郑克藏总算于府门处听到了老管家福伯那熟悉的传唤声,这与往日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再平凡不过的传唤声,今日听在他耳中却是那么的悦耳。

郑克藏精神一振,快步向府门走去,刚想开口相求,就见郑经一脸怒意,脸色涨得通红,大步从他身边经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冯锡范则落后半步,神情也满是凝重。见此,他连忙默默退到一旁,将到了嘴边的话又收回肚子里。

“福伯……”郑克藏悄悄拉住跟在后面的福伯,轻声询问:“福伯,这是怎么了?早上不还是好好的吗?”

“小声点……”福伯抬手阻止郑克藏继续追问,偷眼悄悄看了下郑经逐渐远去的背影,拉着郑克藏快步向侧院角落行去。

郑克藏顺从的跟着福伯来到侧院,亦压低了声音,问道:“福伯,你快说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父王他怎么气成了这样?”

福伯再左右敲了敲,见到附近确实没人,方才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少爷,出事了,出大事了。施琅,施蛮子你听过吧?刚刚收到消息,他叛逃了,投降了清廷。早上的朝会都闹翻天了,你想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爷的心情能好吗?”

熟知历史的郑克藏,自然知道施琅是何许人也。这位大名鼎鼎的福建水师提督,可就是这一位亲自统兵攻克台湾,破灭了明郑王朝。

郑克藏更知道,就是因为郑经灭了施琅满门,所以施琅才会恨极了他们整个延平郡王府,惺惺念念想着怎么报仇雪恨。可以说,郑经对施琅一家满门抄斩这个命令,某种程度上就是施琅灭台的诱因。如果没有施琅,说不定明郑王朝能够多存在一段时间,更有甚者,结束会不一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郑克藏暗道一声“来了”,面上却装作不解,继续问道:“不会吧!咱们也没有亏待他施琅,怎么好好的,就说叛逃就叛逃了呢?”

“说起这事,中间的弯弯绕绕可就多了,也就是老奴,旁人还真不一定清楚……”福伯嘿嘿一笑,很是自得的将施琅叛逃一事的前因后果娓娓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