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儿猝不及防之下,脸色不自然的僵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宇文迟趁她不备,迅速擒住白玲儿双手,扭在她背后,再用脚抵住她双脚,逼迫她跪在地上。
形势一下完全反转,白玲儿使劲挣扎,嘴里大声叫道:“宇文迟,你干什么?你不想知道,你爸爸是谁杀的了吗?”
宇文迟面无表情的说:“既然你们是一伙的,那我抓住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得意洋洋,大摇大摆的走上前,顺手捡起,刚才白玲儿挣扎时,掉下来的龟甲,又把她脖子上的凤符,取下来捏在手心。
我嘲讽的笑着,对白玲儿说道:“你不叫宇文哥哥了?我很好奇啊,你怎么会那么像白玲儿?高低胖廋完全一样,动作长相都一致?”
白玲儿没有理我,扭回头对宇文迟说:“我的人马上就要到了,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我摸了摸白玲儿的脸,的确没有什么异样,也没发现,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我疑惑的,望向宇文迟,宇文迟不急不缓的开口说:“我死,你也活不了,还是老实说,你是谁吧?”
白玲儿“哼”了一声,我接着幸灾乐祸说:“不知道你的人,会从哪里进来啊?‘花洲栈道’?那里杨三叔,他们今天都江堰管理局,在那里开会。‘同心亭’那里,宇文九叔带着一些朋友在游玩。‘魁星阁’那里我老姑在,你们也占不到便宜。那你们从那里来呢?”
白玲儿闻言,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刚好这时花道醒了。看到我们三个的模样,摸摸酸痛的后颈项,不解的嚷:“宇文迟,你打晕我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压着白玲儿啊?你们怎么啦?”
我看花道那个笨蛋醒了,还搞不清状况,招呼他过来:“花道,你过来好好看看,这个人是白玲儿吗?她要抢我的龟甲,还要杀了我们两个,她就是暗地里,一直跟我们几家作对的坏人!”
花道跑过来,搔搔头发说:“是白玲儿啊?七七,你是怎么发现,她不对劲的?谁要杀我们啊?”
白玲儿听花道这样说,也望着我,我假意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故作高深莫测的回答:“她的确长得很像,但玲姐的眼神是爽朗大气,清明正直。而你的眼神就妩媚多情,居心叵测还暗带,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你到底是谁?”
花道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想不通明明一模一样的人,我却要说不是同一人。
宇文迟沉惗了一会,突然说:“夺舍?这就是夺舍?七七,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白玲儿不一样的?”
我紧盯着白玲儿,发现宇文迟,说到夺舍时,白玲儿不自在的,皱了一下眉头。
我对宇文迟说:“自从我回家回来,就是白家老祖宗去了后,我再看到白玲儿,就有种违和感。她脸上的春色,遮都遮不住,感觉就是阅人无数的那种淫荡。”
花道咳了一下,清清嗓子说:“七七,你乱说什么呢?女孩子家家,成天学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