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圈离开文庙时,气氛依然很沉重,花道几次欲言又止,玲姐也只是沉默的扶着我。
我看宇文迟绷着脸,还闷闷不乐的样子,只好问:“这附近还有什么老建筑吗?时间还早我们再逛逛?”
花道见状凑上来问我:“七七!你脚没事了吗?还走不走得动啊?”
这个大白痴!
这里是大街,人来人往即便我走不动了,他难道能来背我吗?这里又不是山上!他不要脸我还要好不好!
我忍不住刺他:“我走不动了,你背我不?”
花道看看周围,红着脸小声说:“要不我扶你?”
我一脸鄙视样,没想到宇文迟开口了:“要不我背你。”
闻言我吓了一大跳!乖乖咙地咚!我幻听了?
花道有点不自然,我再看玲姐,也是一脸震惊不可思议的模样,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理智仍在,摇摇头。
我说:“我想去魁星阁看看,呆会人少再说吧。”
从文庙出来,一直往后面山上走,不一会就人烟稀少了,路上罕见行人,又全是石梯,我不敢逞强,只好趴宇文迟背上由他背着走。
道路两旁杂草丛生,树高不密,偶有零点小野花点缀其中,别有一番风景。
边走宇文迟边给我们介绍:“灵岩山和玉垒山连接处,有座大土坡,古称金龟山,魁星阁就在金龟山上,也叫金龟塔。”
我插嘴问道:“金龟山,金龟塔!意思就是,中了魁星就是金龟婿啰?”
花道有些无奈的说:“不是金龟塔,就有金龟婿,七七!你年纪轻轻,一天到晚就想着嫁人啊!”
玲姐也在旁边笑着说:“魁星阁也俗称‘红塔子’,它总是修在文庙旁边,在科举时代是士子们夺魁的象征”。
我瘪瘪嘴:“进士就是金龟婿好不好!”
宇文迟接口玲姐的话说:“差不多吧,有文庙就有魁星阁了,始建年代已不可知,我来过几次,没什么特别的。”
说话间,已经来到魁星阁下,我估算了下方位,整个塔身坐西向东,不是我开头以为的五层,而是六座七层。
整体呈六边形,六层六檐六翘角,六角攒尘顶,每层还挂有铜铃,风吹过时,叮叮叮的响。整个塔身由石砖砌成,严严实实白芡勾缝,无门无窗实心。塔基呈方形,约有一米四高,有四处台阶可上塔身,塔基四周约一米宽,有一圈石栏杆,上雕祥云纹,下刻一些历史名人,很标准的建筑,是没什么特殊之处。
我围着塔身转了两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宇文迟靠近我说:“不可能入口在魁星阁,拜的人那么多,很容易现端倪。”
我想了一下问他:“同心亭和花洲栈道的入口是改过的?”
花道凑上来回答我:“是啊!公园重修时改过的,原来的入口通道都堵死了,只保留了祭室。”
我示意他们都靠拢,没有提那晚的星星异象,只是说:“这里离公园后门直线距离并不远,祭室大概在宝瓶口山腹,如果再算上一段通道,入口石室也有可能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