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反抗?还是像少时那样。”从院子里梨花树下跳下来一位身穿黑色绸子,发梢飘飘,有一股俊逸之美,带着一股来自离外的气息问道。
躺在藤椅上的离笙懒懒的睁了睁眼,看到来者,脸上的怒气减了大半,来者正是钟什。
离笙坐直了身子说:“我不想让他们生戒,”又说“你今日怎的来呢?”
“我爹从大漠托人带来了一瓶好酒,想请你喝。”说着钟什从怀中掏出了酒瓶,“我来了快两年了,只不过。一直很忙,最近得了空闲,就到你这儿来瞧瞧,这儿与莫殇走前没多大变化,你小子也过得挺滋润,只不过,刚一见面么就看到你如此的这样,实在是有点”摇头说着倒起酒来。
“有点什么?”离笙听见这话说的,忙接着问。
递给莫殇酒杯,两人斟酌了起来,钟什很巧妙的将话题岔开了。
钟什捏着酒杯问:“五年了,莫殇应该快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等。”离笙只说了一个字,但钟什已经明白了。
这两年他别的也干,但也盯过几次离笙,离笙的小动作他是多少知晓些,不过看着最多的是他坐在梨花树下,椅子上,一待就是一天,手里还不停的拿着块木头雕,雕了许久,雕了多个,终于有一个合格,一个唯妙唯肖的缩小版莫殇出现在了他手中,他才明了,离笙对莫殇的情比自己的还有过之。
酒解决光了,钟什一跳跃就不见了人影,这小子又长进了,走路不带声的。
离笙躺回了椅子,享受着春日和眴阳光的抚摸,就像对莫殇的思念,暖暖的侵入全身,他咧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