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阿月站在洞口伸了个懒腰,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以前学诗的时候,阿月总是懵懵懂懂的,现在她也总算是理解了“月是故乡明”了。既然不能回去就在这里努力的活下来把,生活生活不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嘛,阿月想。
“既来之则安之吧,眼前最主要的就是找食物让自己活下来了,可是这里方圆几里都是竹子,不是松鼠就是竹虫,该吃点什么呢?”阿月摇着尾巴在竹林中转转悠悠,不知道吃什么。
“咦?那边是什么东西?”阿月发现几棵密密的竹林后面,地上好像有个什么东西。阿月胆子大,好奇心也重。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地上居然是块玉佩。阿月变身捡起玉佩,阿月仔细看了看,这玉佩光滑无瑕,上面的图案是呈龙的图像,看来此人是个达官贵人,可是这个地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掉着一块玉佩。
阿月想可能主人就在附近,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滑,地上的竹叶纷纷往下落,阿月吓得赶紧往旁边跑了几步,竹叶落完了,阿月定睛一看,居然是前几天困住自己的陷阱。
都说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阿月居然差点被同一个陷阱困两次,阿月觉得自己极其丢脸。
“这古人真是缺德啊,没事干嘛设陷阱啊,吓到人多不好。”阿月嘀咕完正准备走开,突然想起自己手中的玉佩,莫非那人掉陷阱里了。阿月赶紧往下一看,果然一青衣男子躺在底下,一动不动,阿月试着喊了两声,那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人不会是死了吧!”阿月正想着,那人忽然动了动,阿月这下可蒙了,这陷阱这么高,自己下不去,就算下去了也不能把人给带上来,这可怎么办呢。
“公子,公子。”阿月正犯着愁,远处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喊声,阿月眼睛一亮看来还有人。
“这儿呢,这儿呢,你家公子在这呢,快过来。”阿月挥着手朝那边大声喊。
远处简愣了。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等她寻着声音找到人的时候又是惊讶又是欣喜。
“阿月,你怎么在这里?”
“阿简???”阿月也是一愣,“你怎么在这?先不说这些了,这陷阱底有个人,我一个人救不上来,正好来跟我一起救人。”
简往陷阱底看了看,眼睛一亮,果然是逸然。“是我家公子,我们被人追杀,我被引开,等我追过来的时候公子已经不见了。我正到处找呢。”
两人到竹林里砍了一棵长的竹子,简把竹子放到底,阿月顺着竹子爬下去,把逸然绑在竹子上让简拉上去,自己才上去。等两人把逸然背会山洞的时候,天斗已经快黑了。
逸然的身上有很多的伤口,都是深深的剑伤,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两人把外伤简单的做了处理,敷了草药。阿月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我去找点吃的回来,你生个火。”阿月对简说。
“外面黑漆漆的,你生火,我去找吃的吧。”简站起来。
“我不会生火......”
简:“......”
阿月走到竹林中,到处黑漆漆的,一个人还好,随便找点吃的就好了,现在倒好,多了两个人,这么晚了,小动物肯定是打不到,到底吃什么好呢。
突然,眼前一个黑影飘过,阿月吓了一跳,好在她天生胆子大,不信鬼神之说,继续往前走,走了没两步,那黑影又来了,也是一闪而过,阿月慌了。
“谁?谁在那,快出来。”阿月大声问。
黑影不说话,又从她面前闪了过去。阿月快崩溃了,难不成真的有鬼。
“是谁,快出来,你这样吓不到我的!”阿月声音颤抖着说。
“哈哈哈哈,阿月,你胆子也太小了吧,这样都能吓到你。”简从黑暗处走出来,嘲笑阿月。
“好你个阿简,你不好好看着你家公子居然来这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说着抡起拳头就要打简。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捉弄你了。”简一边笑一边道歉说。
“下次再捉弄我我就把你打成傻子。”阿月气呼呼的说。
两人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吃的,最后挖了点小竹笋解决了伙食。
这逸然的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刚开始的时候整天昏迷不醒,晚上又高烧不退,两个人整天守在石床前又是帮他敷药,又是帮他退烧的,好在几里外的山上可以找到草药,而简也认识一些治疗剑伤的草药,所以逸然的伤好的还算挺快,七天不到便好了,也累坏了阿月跟简。
这天,眼看逸然的伤也好了,三个人打了几只兔子,又弄了点果子,打算庆祝一下,也算告别吧,逸然伤好了就该回去了,阿月突然有点不舍,情绪有点忧郁。
“阿月,谢谢你,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逸然说着递给她一块玉佩,就是前几天她捡到的那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个你收下,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到然府找我,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你。”
“这个这么贵重我怎么能收呢,再说当初也是你们把我从陷阱中救上去的,咱们就算扯平了。”阿月并不打算要他的玉佩,虽然很诱人。
“阿月,你就收下吧,你救了我家公子性命,要是你不收,回去他肯定十分难受,睡觉都睡不好的。”简见阿月不要,便劝阿月说。
阿月没再推脱,收下了。
“今晚月色这么好,我教你们跳舞吧。”阿月兴冲冲地说到。
“咦,我才不跳呢,只有女人才跳舞的。”简嫌弃的说,说完鄙视的看了阿月一眼。
“好啊。”逸然倒是不扭扭捏捏,说完淡定从容的,大大方方的站起来。
简见逸然起来了,扭扭捏捏的也站了起来。
三人在火堆边,阿月要求手拉手,简还有点不情愿,不过一会儿就放开了。阿月拉着逸然的手有些微微的汗,她有点紧张,还有点兴奋,逸然的手凉凉的,骨节分明,拉着很舒服。逸然倒是大大方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阿月先是教他们跳了兔子舞,然后再教他们跳了彝家的左脚舞,还教了他们敬酒歌,唱啊,跳啊,三个人也热热闹闹的过了一夜。
阿月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逸然手的温度,还有他最后跟阿月说的话。他说:“阿月,你倒真是个特别的女子。”
阿月抱着玉佩美美的入睡了。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第二天一早,简跟逸然便辞别啊月回了平城,他们也邀请阿月一起回去,阿月拒绝了,她还没想好回去干什么,何况还欠着逸阳一百两银子,得想到赚钱的办法了再回去。
阿月的日子就这么优哉游哉的过着,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