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花狸猫的故事

都说猫有九条命,此言非虚也……

在中国传说中,猫是界灵,可以通过修炼成仙。当猫每修炼一百年,就会多长出一条尾巴,当修炼到九条尾巴的时候,就算功德圆满了。这九条尾巴,便是它的九条命。每失去一条命,便会断掉一条尾巴。此外,还有传说认为猫有九条命是因为它们强大的生命力,即使从高处落下也不会受伤。

在中国古代,猫被视为辟邪之物,具有高尚的修行。《礼记》中要求天子亲自祭祀猫,因为猫可以食田鼠,有助于保护农作物。在佛教中,猫被视为有灵性的动物,佛经中提到猫有九条命,强调其灵性非凡。

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那个时候我差不多五岁左右的样子,刚起记事儿,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尤其是在农村营养跟不上,浑身上下都发育的比较晚,尤其是脑袋瓜,发育的晚所以记事儿就晚。

还记得那时候的农村还都是土坯房,后来盖房子讲究“里软外硬”,所谓里软外硬就是,房子里面一层用的是土坯,外面一层使用红砖,再后来就是纯砖瓦房了。

随着时代的变迁而变化的农村,这一切都已成为了历史和过去式……在每一个年代里都能造出就一些特殊的人,还有一些事儿。

只有从小生长在农村,才能了解到有一些可以“惊掉你下巴”的事件。有些故事至今还有人在闲谈时,述说一下当年的惊异……

在我国华北北部……嗯,也可以这么介绍,就以首都BJ为中心,一直往北,过八达岭长城直达河北张家口。再翻过坝上越过野狐岭,经过张北县再到蒙冀边界,再北行一百八十公里,到达故事发生地,沙漠草原ZXBQ……

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这个地方每到春天时候,十天有八天都是“沙尘暴”,小的时候在农村没人知道用“沙尘暴”这个词汇,人们都叫它“大黄风”,黄风大的时候能见度不足一米,沙砾打在脸上有股尖锐的刺痛感,像被牙签扎了一下似的。

等黄风过后,嘴角和鼻孔里都都是沙土,若是咀嚼一下感觉还会有些咯牙!在大草原上有句话这么说,“不是没有那蓝蓝的天,是被黄风刮的qiu也看不见!”。当地人简称“吃土”,再后来有了“退耕还林的号召”,因为沙尘暴已经到了首都北京,人们开始把大面积的耕田种上了树,有松树,沙柳和白莲针……几年过去后这种恶劣天气是好转了不少,首都也确实再也没怎么见到,沙尘暴的天气了。

那么这件事情也是发生在春天……

这里的四月,还是有些微不足道寒冷,显得有些“不正经”。

在房后和墙角的背阴处,总能看见几堆还没有融化的雪,这时候的雪早已“面目全非”了,与其说是雪还不如说它是“土雪”更恰当些。因为雪里面夹杂了太多的土,偶尔看上去还觉得它层次分明,就像超市里的巧克力吐司。

虽然是春天的草原,但远处的山坡和田野间,还是一片杂乱的黄草,偶尔在某个朝阳的墙根儿底下,可以看见几根刚冒头的嫩绿草丫,只有这一点点颜色才能让人感觉到,春天真的来了……

突然“叽叽……叽叽”几声鸣叫似乎划破了整个村庄的宁静。

只见墙头上的花狸猫一跃而起,直扑向离墙头一米多高的电线处,一只画眉鸟矗立在电线上,正在悠闲弹着翅膀,殊不知危险已悄然降临。

花狸猫的一跃惊动了画眉鸟,画眉鸟双腿用力一蹬,双翅打开即将一飞了之……哪知花狸猫可不这么想,只见它伸出右爪,如同排球运动员一记拦网“扣球”,尖锐的爪牙直接嵌入画眉的躯体,⠀可怜的画眉鸟就这样被花狸猫轻而易举地拿下……也就是这只狸猫伴随了我在农村整个的童年。

当我第一次发现,它与别人家的猫不同,是在一日初夏的正午时,中午放学回家先是把书包扔在炕头上,掀开盖在水缸上的切菜板,盛半瓢拔凉拔凉的水,咕吨咕吨灌进了肚子里……打开碗柜抓了一个冷馒头,又去咸菜缸里捞起一个芥菜疙瘩,躺在土炕上悠闲自得的吃了起来。

因为这个季节农忙,父母在田间地头里干活不会按时按点的回来给我们做饭,所以这个时候只能自己丰衣足食。

当我的馒头和芥菜疙瘩啃食了一半的时候,一阵“喳……喳喳……”此起彼伏的叫声吸引了我。

我一骨碌从土炕上翻了起来,只见我家那只花狸猫正直挺挺的卧在窗台上,因为夏天农村人家的窗户都是开着的,那个时候村子里一般很少有外人来,所以也不会有什么小偷……花狸猫是在屋里的窗台昂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屋檐处。

在去年的时候,因为是在屋檐下谁都没太注意过,突然间多出来个燕子窝,就在今年窝里又多出五六只小燕子,每天燕子妈妈啄来食物时,还没等燕子妈妈飞进窝里,哪几只小燕子从窝里探出脑袋,显露出泛黄的大嘴叉子,张着大嘴“叽叽喳喳”地向燕子妈妈要吃的。

就是每天的这个流程,让我家的花狸猫是耳濡目染,慢慢地学会了一门禽言,这天燕子妈妈大概是还没找到食物,也没有按时回来喂小燕子,然而这天花狸猫却成了主角……

只见它一昂小脑袋“喳喳……喳喳喳”叫了起来,每次叫完还不时用舌头舔着爪子,它这一叫不要紧可把屋檐下整窝的小燕子勾引了出来,几只小燕子脑袋,长长伸到了燕窝的外面,“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记得有一件事,花狸猫在我记忆里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记,直至现在回忆起来都是种种不可思议。

在我六岁那年,已是农忙结束后,父亲开着他这一辈也没有放弃过的拖拉机,到县城给工地搬运石料,每天的工作就是从山坡上拉上石头开着拖拉机拉到山下的石料厂,全程除了运输过程,装卸全由他自己一个人完成。每次去县城差不多都要走上个把个月。

最近一段时间在家里,我和母亲还有哥哥,三个人,日子过得平淡无奇,太阳东升西落依旧没有改变。

在平凡的日子里,也会有些不平凡的事儿在发生。

一天夜里,大约四更天左右,我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醒来,强迫让自己的朦胧睡眼睁开。竖起耳朵仔细辨听,是院子里突然传来“吱…吱呀呀”的声响。

我掀开被子一骨碌坐了起来,往身边熟睡的母亲和哥哥那里看了看,摸着黑爬到了窗台前,小心翼翼把窗帘拉开一道小缝隙,眯着眼睛往窗外瞅去……

这一看不要紧,要不是两腿夹着紧,差点把尿给喷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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