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领着曲哲言三人来这里的一位工作人员大写的懵逼,为什么都围在这里?
曲哲言透过人群的间隙一眼认出了处在中心的人,他刚想挤上前就收到了墨如苼警告的目光。
“哲言哥哥~”柳云扯了扯曲哲言的衣袖,笑的灿烂。
“别,大小姐你别这样叫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柳沐渊推了推眼镜,曲哲言更是往后退了一步,他这一生最怕的人柳沐渊就排第二。柳沐渊属于那种善于隐藏情绪的人,但他有一个习惯,每当他想整人或是生气的时候就会推一推眼镜。
“沐渊啊,你想干嘛!”曲哲言一脸防备的看着柳沐渊。
柳沐渊很显然不想理会这个白痴,直接越过人群来到中心位置。
曲哲言发现柳沐渊的这个举动没有收到墨如苼的警告,内心的小人愤恨的咬着白帕子,为什么差别待遇。
“曲哲言,脑补什么呢!走了。”
柳云打了一下曲哲言的背,也随后挤进人群。
曲哲言收起脸上逗比的表情换上一副严肃高冷的状态,迈向人群。
人群中手里拿着手机的秦蕠画脑海里闪过死这个字眼。
死?
什么最令人恐惧?死亡。
秦蕠画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车祸时的片段。
死在自己面前的秦書尘,被钢筋穿透胸膛的母亲,被玻璃渣炸伤了的父亲,滴在自己脸颊上的鲜血。
那场爆炸,为什么拦着她不让她去救他们。
死?
她早就已经死了!
“蕠……画?”
宋悠然看着眼前突然笑出声来的秦蕠画觉得有些陌生。
“?”墨如苼显然也是被秦蕠画这样的表情给惊到了。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人替墨如苼解答,走到中心的那三人也是一惊,当年的学生会会长居然有这样的气势。
“死?”秦蕠画看了看手机,一脸讽刺的笑了“我到要看看他们怎么让我死!”
“杨湮。”
听到秦蕠画叫自己名字的杨湮后退了一步,这样子的秦蕠画很可怕,那双漆黑的瞳眸仿佛能看穿人心中所想一般。
“蕠画……什么事?”
“帮我买一杯茶回来,好吗?”
杨湮打了个寒颤,明明是笑着对她说的为什么眼神这么的可怕。杨湮点点头后撒开退就跑,那模样就像后面有狼群在追着一样。
“怎么的~大家不去干活吗?”
那一笑让多少人迷了多少人的双眼。
率先反应过来的沈城大吼一声“都干什么吃的,还不快干活!”
围成一团的人立马散去,该干嘛的就去干嘛。
“蕠画!”
墨如苼伸手将秦蕠画拉住,他看见秦蕠画又变回原来的样子紧蹙的眉头松了下来。
“怎么了?如笙。”
秦蕠画一脸疑惑,她完全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要拉住她。
“没什么。”墨如苼松开拉住秦蕠画的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温和一笑,“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难受的话说出来。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嗳?”奇怪心脏为什么跳的这么快,秦蕠画深深凝望着墨如苼,发现墨如苼的眼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他的眼里只有她。
“我一直都相信你。”
一整风吹过,吹乱了秦蕠画的发丝,吹乱了两个人的心。
墨如苼一把搂住秦蕠画,轻轻低吟一句“败给你了。”
所以,老大你到底叫我们过来干嘛的。来自曲哲言一行人内心的独白。被硬生生为了把狗粮的三人欲哭无泪。
旁边踌躇不定的三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墨如苼并没有忘记他们的存在。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替你找来的保镖。”
秦蕠画听着墨如苼的介绍脸突然红了起来,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里是公众场合。
尴尬的咳了声后,秦蕠画开始大量眼前的‘保镖'。大量眼前三人的同时秦蕠画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年头当保镖的颜值都这么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