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域界只会有一个域界核心,而这个核心的意识就是世界树,而像地球这样的身为银河系的主星,本身的世界树是处于虚幻状态的吗,所以没有任何的人可以发现世界树,像洪荒世界这样的附属域界的世界核心世界树就是人为可见的,这就是低等星球和高等星球之间的差别,而相传世界树中蕴含着种族进化的奥秘,并且基因宝藏也很有可能藏在世界树种。
印日魔主神色凝重的说道:“要知道世界树就是一个世界的核心,而这个核心的核心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也就是基因宝藏,但是现在地球融合其他域界,很有可能这份宝藏已经被人获取了。”
聂般若说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我们公主得到可洪荒世界这个小域界的世界本源,她发现地球的世界树并没有消亡,所以基因宝藏也必然存在,我们还有机会。但是现在需要你们吞噬魔族的帮助。”
印日魔主知道一个吸收了世界本源的生物的修行速度是有多么的快,而既然天魔族的公主已经吸收了这样的世界本源,那还需要自己的帮助吗,这本源可是会让修行者修行一日千里。所以印日说道:“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让你们感到害怕,并且还需要我们帮组你们。”
聂般若明亮的眼睛看着印日魔主,说道:“是地藏。”
聂般若之前从姜上霓裳的口中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惊讶,并且还十分的惊悚,因为她所知道的地藏跟姜上霓裳所说的地藏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印日魔主神色一凝,说道:“地藏?这又跟地藏有什么关系。”
聂般若说道:“地藏是这天地间最狡猾,并且最狠毒的人。他利用地魔族对自己的信任,发动了对你们噬魔族的攻击,导致你们两族到现在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且早在万年前他就开始逐渐取得镇狱族在地球上的分支的信任,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们囚禁了你们这么多年。”
说完聂般若并没有就停留,再次说道:“要知道,当年的魔族都是十分的团结的,因为他差点导致地魔族灭族,而他后来更是想方设法的挑起各个种族的战争,同时在地球上又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并且还收获了一大部分强者为他卖命,殊不知地藏却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就在千年前,他将一个地魔族人的心脏植入到了一个年轻人身上,希望通过他去获取世界树的认可,然后再取得基因宝藏,而在十年前,他又挑起了混天邪族的仇恨,导致混天邪族直接向地球扔出了一块大陨石,这个陨石就是能够让生物退化,并且丧失意识的太乙精金。而这块太乙精金现在还在地球的中央躺着。”
“他从头到尾的目的都是为了得到基因宝藏,为了地球的这份基因宝藏,他出卖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卖了自己推心置腹的兄弟,同时他连自己的敬爱的兄长都能提起屠刀。而现在他已经超过了二十阶,正在中央宇宙中翻云覆雨。”
印日魔主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聂般若的思维,难怪刚才要让镇狱族的人出去,若是让镇狱族的人知道了这些,恐怕,镇狱族要和聂般若拼命,毕竟地藏在这些人的心目中都是一个伟大的救世主,一个伟大的魔。
而且印日魔主听到这些话也不有点不能接受,想到之前与地藏在一起对战的时候,地藏刚毅的面容,印日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可以欺骗整个世界的人。虽然印日恨地藏关押自己在这镇魔狱中上万年,但是印日魔主不得不承认这个地藏是一个绝世天骄。
印日魔主没有相信聂般若的话,相信换做另一个人也不会相信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说到:“这些东西怎么会是你一个小小的六阶后期的修士能够知道的。”
聂般若平静的说道:“这些事公主从世界树上的前世今生未来果中得到的信息,并且这些事已经在洪荒世界的世界树身上得到了求证,当年的洪荒世界中,发生了一些事,而这些事都是地藏主导的。”
印日魔主听后始终不敢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若是真的从世界树种得知的话,那这个地藏到底有什么经天纬地的才能经营上万年,就算是印日已经活了上万年也有些头皮发麻,印日魔主说道:“等等,你说他扶持了一个傀儡?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印拓也恍然大悟的说道:“我知道了,是他,是那个叫做段峰的小男孩,我之前就有些奇怪,相隔万年怎么还会出现一个使用惊仙步法的人,这简直是比看到太阳出来还要恐怖。”
聂般若听到印拓说到段峰,说道:“你说什么?段峰?”聂般若不敢往自己心中的那个段峰想到一起,若是这个段峰是那个段峰的话,那岂不是危险了。
印海见到聂般若好像也知道这个段峰,随后双手开始凝结出一个完整的人像,这个人像就是段峰。
聂般若看到后,说道:“很像,但是这个人没有眼瞳,同样也小了很多,但是我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聂般若现在还记得当年在救生船上的事情。
印拓说道:“我想这个人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了吧,他的眼睛变成这样是因为地藏自己创造的一种功法叫做黑耀瞳,这种功法可以迷惑心智同时还可以控制人的心神。”
聂般若并不是相当的喜欢段峰,毕竟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但是就是想要再见段峰一面,毕竟段峰给聂般若的印象相当的深刻。
印日魔主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想你说的大概是真的了。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段峰才行,他是找到地藏的唯一途径。”
聂般若说道:“我们公主和你合作只是为了寻找基因宝藏而已,至于段峰不在我们的合作范围内,何况你找到地藏又能怎么样,你和他现在的差距就像天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