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你变了。”
变得不要脸了。
冷静了几分钟,析偏过头就说了这么一句。
“哦!是吗?我觉得挺好。”
男人目光微敛,不知道是再说那方便挺好。
析:……
话到这里,大厅里突然出现了骚动,析的目光落到房间的显示屏上,不,准确来说是落到拍卖台中间放置的被玻璃罩着的珠宝上。
那是一串蓝宝石项链,被光折射出奇异的现象。
都说女子见了衣服和首饰就会迈不开腿的,不过这种性质好像完全没有在析的身上体现出来。他对于那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在析看来,这些表面好看的东西,还不如一把趁手的兵器来得习惯。
说起兵器……
“寒哥,这就是你所谓的很隆重的拍卖会,很一般嘛!”
析看向闭着眼假寐的男人,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
“急什么,好戏还在后面,稍安勿躁。”
男人没有睁开眼睛,说出来的话如他的人一般,
冷淡!
“你过来。”
“干嘛?”
忽然看见男人淡色的眸子睁开,脸朝向析,说了几个字。还是保持刚刚的姿势,不过放在膝盖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析依言,站起身来走到男人的身边,眼神带着询问。
“坐着。”
男人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
析完全不知道男人在玩什么把戏。
“哎!寒哥,你……”
才一坐下就感觉自己但我腰上出现了不明物体,温热的感觉让析心里发怵。
这是在干嘛,按套路出牌好伐。
“别动。”
男人说话间又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给析说“不”的权利。
析的腰上那只大掌将他禁锢住,男人用了很巧的力,既不会让他挣脱,也不会让他感觉疼。
感觉到旁边的男人传来的呼吸声,析知道他没睡着,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庆幸腰上那只手没有作乱。
这样安静的环境不适合说话,反而还十分适合睡觉。更何况析是一个挨上沙发就不能清醒的人。
没过一会儿,少年就传出了均匀但我呼吸声。
男人适时的睁开了眸子。落到这个睡起觉来安静到不像话浑身上下透着清醒气味的少年。
深深的闻了闻,少年的气味不出所料,而且,掌下的暖玉也十分趁手。
让他很放松,很享受。
……
“风,我们该起床了吧!”
齐书墨窝在离岸风的怀里,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盖被窝,纯聊天。
离岸风长成大人的样子,道。
“你再眯会儿,我出去弄吃的。乖,不怕。”
说着就下来床,拿起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几度,
“睡吧。等会儿我叫你。”
样子温柔得不像话。
齐书墨好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又闭上了眼睛。
他做了个梦,
梦到他们俩小时候的事情了。
那个在雷雨天深夜里拿着被子敲他的门,对他说“离哥哥,我害怕,我要和你睡。”
从此他们就再没分开过,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有齐书墨,必然有离岸风。
这是不变的定律。
他们都心知肚明。
……
无论走到哪里,都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乱且坚韧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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