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铃声如约而是,希望这是让大家松了一口气的铃声,而不是让你因为没考好而伤心的铃声。
析是和虞七衣一起出来的,这个好久不见的姑娘,脸上的婴儿肥竟退下来不少,看起来有几分消瘦。
出了校门,意外的看见站在校门的男人,男人是个天生的衣架子,一身灰色的休闲服也穿出了难以言喻的高级感,光是看那张禁欲系十足的如刀削斧刻的五官就足以让人惊叹。
男人站在那儿,手放在衣服的兜里,显得几分亲近,但以他为中心数十米都没有人,似乎还有让人压抑的气势,不敢靠近。
但看到少年的那一刻,男人淡色的眸子里瞬间带上了点点笑意,染着显得几分邪肆。
最后的目光是落到红衣少年旁边的女孩儿身上,点点笑意粹着冰,一寸一寸寒了下去。
少年高兴的看想女孩儿,分手告别。
少年小跑到言总的跟前,言总太高,少年需要抬起头才能与其对视。
“寒哥,你还真在这儿等着我啊?”
析扯了扯卫衣帽子的带子,心里暖暖的。
“上车。”
言总淡眸落到这个眉眼带笑的少年身上几秒钟,利落的迈步。
析莫名的挠了挠头,他这是生气了?
析才坐进后座,就感觉车内的气压低得很。
还注意到前面准备开车的肖凡不断向析使眼色。
祖宗的二少啊,你这又是怎么我们老大了?
……
“刚刚那女孩是谁?”
男人从后面拿出一条毯子,慢慢的盖在少年因为动作大而露出的一截莹白如玉的腰肢,面色不满。
前面的肖凡默默地听着少年的回答,生怕自家老板一个不满意,自己可就糟糕了,连带着车的速度都慢下来不少。
析目光是落在自己腰上搭着的白色毛巾上,这大夏天的,给他毛巾干嘛?
对于少年疑惑的眼神,男人只是看了一眼窗外,淡淡说:“怕你感冒了。”
嗯。如果你忽略掉男人有些微红的耳尖的话,会更好。
“她啊!就是我朋友,考试刚好坐我前面,就一起出来了。”
少年特有的嗓音带着点单纯的味道,格外的清冽,就像是一滴泉水落下的感觉。
少年的解释似乎让男人很满意,转眼间又看了一眼窗外,才道:“考试后有什么安排?”
“和同学出去玩几天后,我有个比赛,刚好上次的剧组该开工了。”
“对了,剧组是在上京,我也打算在那儿选个大学,所以就可能没时间回来了。”
析把手中叠好的毛巾放回原处,黑白分明的眼睛氤氲着少有的向往,这几天眼角的泪痣变得更红,带着血的颜色,衬得那张脸妖冶万分。对于自己的安排完全坦白。
“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回去。”
“过几天是你的成人礼,父母很在意。”
男人转过头来,淡淡的目光放在上面的脸上,有些眷念。
析闻言,很快的点头。
这具身子的原父母,不,应该说是养父母,对原主是真的打心眼里疼着,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把他带到芜城生活十几年,还有身份神秘的言总保驾护航。
可谓是,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他。
析偶尔会觉得很奇怪,这样的养父母,毕竟配置实在是太高了。
思索无果,所以最终就只能归根于自己的天生丽质难自弃,让别人都能掏心对待。
析:嗯。我就是这么优秀!
耶!!!
……
当一个人明白自己活着的时候绝对无法拥有幸福和荣耀时,他会怎么想?努力这种东西只会成为饥饿这头野兽的饵料。痛苦的人太多了,你觉得我只是在无病呻吟吗?
——太宰治《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