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启程

“我希望仲景你能够留下来帮我!”

刘琦看着张仲景,要知道在自己身边多一个医圣,那也就相当于多出一条命,最起码不用害怕生病什么的,而且还能够减少军队的死亡率。

要是再把另外一个拥有着神医称号的华佗华元化给找过来,两人联合起来,可以说除了死绝,或者得了癌症,其余的只要只剩一口气,都有很大把握给救活过来。

不过华佗正在中原游历,行踪不定,人手缺少的情况下,也不好寻找,只能先把面前的张仲景留下来。

“大公子请放心,起码在大公子回来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而且大公子不是在信上说了一件事吗,那么就等大公子回来之后再谈论此事,如何?”

张仲景没有离开答应下来,毕竟他对于进入官场没有任何的想法,只不过是刘琦交给他的东西中,有一件事能够引起他的关注,要不然在医治好黄叙之后,他肯定会离开,继续完成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好的!”刘琦也明白张仲景的意思,也没有反驳,扭头道:“小五,带他们下去休息,明日便启程,赶往洛阳!”

“诺!”

小五一拱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走在前面,准备带黄忠、魏延、张仲景三人下去休息。

黄忠三人也没有多言,对着刘琦躬身行礼,便跟在小五的身后离去。

刘琦抬头看着也空,喃喃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接下来就是让天下人知道我刘琦的存在,而不是刘荆州的长公子刘琦!”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从东边升起的太阳,阳光洒落在大地上的时候。

刘琦的府邸外也开始忙碌起来,两两配合的从府邸中抬出一箱箱东西,摆放在府邸门外的马车上,一共六大箱子。

一身白衣的刘琦站在前面,腰间还挂着一把半米长的佩刀,像后世的唐刀一样;左右两边是身穿盔甲的黄忠和魏延,没有任何的职位,毕竟刘琦没有官职在身,只能以侍卫的身份保护刘琦而已;再后面就是一身红衣的小五等人,腰间的佩刀跟刘琦的一样,不同之处,就是小五等人的左脚还捆绑有一把短许多的刀。

刘琦和小五的等人的武器,都是统一打造的,只不过平常一般都是摆在府邸之中,而且刘琦的佩刀是用最好的材料打造的,小五等人的就差上许多。

“主公,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一人跑过来说道。

刘琦点了点头,道:“在我离开荆州期间,府邸的安全就由你们五人负责,还有保护好仲景和黄舒。”

“诺!”那人拱手应道。

谁叫他们倒霉,昨夜三十人打赌,他们五人输了,就只能留在荆州,不能够跟随刘琦到洛阳去。

刘琦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张仲景,道:“仲景,以后府邸一切事务都以你为主,那书籍我也交给你了,不过还有一部分的缺失,希望你能够补上去。”

虽然他是看过后世的《伤寒杂病论》,可是能够写下来的也就三分之一,后面的就已经忘记了,并不算完本,反正是张仲景写出来的,交给他补充也是最好的。

“诺!”

张仲景接过那《伤寒杂病论》就已经看过,的确还不够完整,不过就算这样,他也从其中受到很多的启发,就算刘琦不说,他也会慢慢的补充上去的,这也是他的追求。

“如此,便....!”刘琦正准备说启程,却看到前面有一个少年带着两名侍卫走过来,也停了下来。

“大哥!母亲大人不便起身,知道大哥要远行,便让我来送送大哥!”来人正是刘琮。

刘琦看了一下比他小两岁的刘琮,淡淡的说道:“二弟有心了!”

他也知道刘琮口中的母亲大人,是蔡家的蔡氏,他们的后母,而他们的亲生母亲陈氏在两年前,就染疾过世,那个时候刘琦还没有来到这个时代。

“小弟在这预祝大哥能够抱得美人归!”刘琮说道。

刘琦瞥了一眼刘琮,道:“如果没事,那么我便要启程了,希望你能够好好的辅助父亲大人,别整天的游手好闲!”

随即,没有继续理会刘琮,一挥手,道:“上马!”

接过下属拉过来的一匹白色战马的马绳,翻身上马,白衣白马,加上那坚毅而又不失美感的脸孔,就如同一名白马王子一般。

“我的儿子就拜托仲景了!”黄忠走到张仲景面前,拱手道。

“放心吧,要是以前我一丝把握都没有,不过现在我有十足的把握!”张仲景给了黄忠一个肯定的答复。

黄忠点了点头,没有再犹豫,转身走到一匹战马前,翻身上马。

魏延也坐上了战马;剩下的小五等人,由一人去坐在马车上驾驶马车,其余二十四人,也都翻身上马。

“出发!”

刘琦见众人都准备好,没有理会刘琮的目光,一拉马缰,当先慢慢的开始向前走去。

身后的众人也慢慢的跟上,黄忠、魏延、小五、还有另外一个跟在刘琦的身后;接着就是装载六个大箱子的马车;最后才是二十二名侍卫,两两并列在一起,分成两排。

一行人,便慢慢的往荆州城城外而去。

“哼!”刘琮看着慢慢离去的刘琦,一甩衣袖,便带着两名侍卫离去,一刻都不想停留。

城主府中。

“主公真的不去送送大公子?”

“哼,那个逆子,他想去那就去那!”刘表不爽的说道,看着坐在面前和他下棋的蒯良,道:“不过,子柔你怎么突然的就说起他了,要知道他跟士族都没有过任何的来往?”

啪~~

蒯良在棋盘上放下一颗棋子,道:“主公说笑了,正因为如此才让人不得不关注啊,只有蔡家那个蠢货才会自以为是,大公子所做的一切都让我想不透啊,在荆州一年多,没有任何的作为,深居简出,而且懂得大体,比我家二弟强多了!”

“那个逆子还想有什么的作为?”刘表不信服。

蒯良摇了摇头,道:“主公,我觉得不然,要是以前我也会如此想,可是如今,我却是觉得大公子的智慧比我等强多了,而且此次离开荆州,我总觉得大公子并不是简单的去洛阳求亲,而是其他的事情,至于是何事,却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