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种了一棵树,这个人在一个袋子里找来这颗种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种子,反正看着与其他的差不多,这个差不多不是一点不差,一点不差说明只有那么一颗种子。种子开花结果的时候他人没有在。后来,随便逛回来,发现树都长这么大了,完全没有必要费思,脊梁骨挺直,后背一股子暖流冲刷,脸也血色弥漫,透着红润,极为的漂亮,这样的人通常都聪明,因为血液都涌上头顶,脑袋够用,强过那些苍白无色,眼睛无神,心血不足,脾胃不健的人很多倍,什么事情不多想,不歪想,专心的办事情,很少出差错。血色红润的脸上鼻子眼睛清晰,透着灵气,血气,志气,唯独没有脾气,也没有那些阴阳怪气。他聪明的像是一头驴,知道不能走的地方转个弯道,一下子就绕过来,接着走,最后走到他想走的地方去,没有停下,围着树转了三四个来回,绕来绕去,索性绕晕了树木,眼下的树环抱不过,非得满满一圈人围着才能丈量过来,他站在树下像是只蚂蚁。
于是,不出所有的人料想,他想动手派人将树砍了,树在山上,山顶周围零星的几块光滑露头也冒尖的石头,石头周围不用多说是一片草,还有一些小树苗,草药,山花点缀其中,鸟虫潜藏其内,无都有偶里面还藏着半截尸骸,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半截身子藏在里面发臭,臭过之后,招来的细菌都饿死了,化成了不知道什么虫子飞的无影无踪,到底养活了周围一群鸟兽,鸟吃臭虫子,兽类吃鸟,山下无人烟,云气蒸发出来的时候,常常吸引过来一群群白鹤,飞展羽翅,穿梭在山峰与风云之巅,时光不知道多久,换了一代代的风土,流下了一串串早已抹平的记忆痕迹,只剩下那些难以消除的纠葛在山头展示。
阳光洒洒落落,一群群的泉眼此起彼伏的喷发,在这喷发之前,谁能想到此地如何壮美,在这喷发之后,谁能想到此地美妙横生,天然与共呢。
磐石坚硬似铁,清水顺石而下,青丝像是胡须一样披挂在石头表面,经久日月,不曾改变的绿,生命气息惊叹人眸,醉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