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么考验人啊,这是多么人考验我的爱心的时候啊。我怎么才能把这个婴儿照顾好呢。他应该何去何从呢。“那个时候他想起来了自己的母亲,在怀抱他的时候的辛苦与付出,他没有想过,今天,他这么碰巧见到了一个婴儿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想,并且在头疼脑袋里面冒出来的一个问题,他怎么保护这个婴儿,看见他粉嘟嘟的小脸蛋,他就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他,狠心的扔他不管,等他的父母来找他。
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呢,周围的人都渐渐的稀少了,而且,也没有那么多的好心人来帮帮他,放在过去他会找一家人收留他,可是,现在呢,现在这个环境下,找谁呢?
周围破旧不堪,他还怎么有心思来寻找这些帮助呢,他准备离开但是不能抛弃这个婴儿,他像是一个希望的果实一样在他的心里面树立着,尽管,这个果实不大,不是那么的精彩,但是,他还是舍不得他的出现,这个果实代表了他对天地万物能不能平等相待的一种念想,他思考了半天,自己还有事情,就决定到城西北角上的破庙里面找那个光头的和尚,他想了想,也不敢这样做,最后,还是带着这个孩子离开了大树下。
他刚想要走身后过去了一队人,雄健的臂膀,腰间是让人害怕的铁器,各式各样的铁器,不是用来攻击的,而是,用来防备不测的,这里没有什么不测,只是他们的装饰品,他们曾经十分的喜欢这样的东西,现在,依然喜欢。过去的时候地面刮起了长风,风中烟尘滚滚。
楚峰的眼睛在风尘中略微的露出了沉着的视线,朝着前方的人群看去,他们刹那间就消失在了远处,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来头,去什么地方,从衣服上面可以看到,这些人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他知道这里面有一对孪生兄弟,不是从面相看出来的,而是,从他们的穿着打扮,还有他们的骑乘看出来的。
路过了一座低矮的石板桥,前方的狭窄的胡同里面,一个模样特别猥琐的人露出了半张脸来,那扇破门上一一把金色的锁,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这个人锁没有什么秘密,这个人露出来的脸上全是秘密,他的脸上写着一个字,那个字让人看不懂,但是,能看出一点意思来,就是他的秘密,这个秘密从什么时候有的,楚峰猜测大约是十年前的时候,他肯定犯了什么错误,被人刻上了字迹,要么就是打赌输了,要么就是专门修炼的道法在他的身上凝结出来了咒语,这些都是有可能的,而且,他们都能修炼这样的地步。
这个字看起来非常的奇特,代表了一种意思,这个意思,恐怕知道的人不多,因为,这个人不经常出来,出来的时候也在幽暗的角落里面出现,他不是害怕见到光明,因为,他的脸上的字就是金色的字,放着光彩,像是贴在脸上的金子,他可能害怕这个字放射的金色的光彩吸引人的眼睛,他才非常小心的露出半张脸来,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见了楚峰站在石板桥上朝着他笑了笑,伸出来了一只手,莫名其妙的朝着他打招呼,似乎在示意他过去,他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的招招纤细的手指。
楚峰的神情中暴露出来了一个闪光点让这个人看中了,但是,楚峰没有发现这个人的闪光点,除了,他的脸上的金色的字,他不知道要耍什么花招,结果,朝着他一边笑,一边招手,让他过来一下。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嘴唇没有一个字蹦出来,他在耐心的等待楚峰过来,眼睛里面是沉默,盯着这个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朝着这边阴暗的角落里面走来。
地面满是青苔,绿蒙蒙的一片覆盖在那人的脚下,他不是故意踩在上面,而是,路的一半都是这样的,他得走路,路上面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非常的平凡,他的脚下的鞋子也非常的普通,他的脸上的笑容也笑的没有什么花样,非常的简陋,他唯独能炫耀的就是脸上的金子了。
这个人叫卧绰。楚峰认识他之前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认识他之后才知道他还有一个奇怪的名字,但是,他不让楚峰知道。卧绰长的一点也不高大威猛,样子也不是那么的风流潇洒,只是,他的身体里面存在的那股子心气的确如他的脸上金子一样发光,一看就能看出来了。
远处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卧绰等待了一个时辰,楚峰才慢慢走过来。
他们认识的过程很简单,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个口音,卧绰知道楚峰的一切消息之后就将自己的秘密告知给了他,他告诉楚峰的所有问题,楚峰都听清楚了。
卧绰说,”他在普陀门呆过一段时间,那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那个地方,现在没有了,而且一夜之间连山门都没有了,让人吃惊。“
楚峰回答了他,并且问了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楚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三弟弟难到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吗?“
卧绰愿意陪着他去那边的山看看,山上什么也没有找到,他们沿着台阶上去的时候,陡峭的山崖顶部,光秃秃的,略有一地的不值钱的破罐子,还有破旧的木屋扎立在附近,因为,那个屋子是个茅草屋,里面腐朽的味道令人作呕,所以,还在山顶上面。
楚峰站在山顶的另外一边,这边能看见普陀城外的一角落,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山下氤氲之气翻滚,河流澎湃跌宕在碎石上,山下草木众多,青云立在头顶。楚峰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知道了一切都是真的,只能默默的下山。
卧绰在路上安慰这个外来人,并且告诉他要找到他的兄弟还是有办法的,不过,还是得他亲自去问,便告诉他,“前方三十里是久则山,那个地方的能人居多,还有另外一片山是牧牛山。”
“久则山大有来头,但是,也都是一些浑家在此地,他们经常招引人才,可能他们的道行精深,容易悉得这里发生的一切。”
“牧牛山呢。”
“那里与久则山表面交好,相互尊敬,并且在远外的古迹内稍有摩擦。”
“古迹?不知道什么古迹呢?“楚峰问,他似乎知道这个问题对他还是非常重要,他从来没有听说这里有什么古迹,路上也没有人提起过来。
“也不算什么古迹,听说是一个道口,他们知道那个道口连接着一处桃花圣地,那里不知道什么来头,里面有什么东西,反正,去的人多是多,可是,多有不宜之处,而且多少还是略带着些许危险的。”卧绰说完了,将手中的药锄放进了背篓里面,将一株十年何首乌从地面凿了出来,结实的地表破了一个坑,卧绰吹了吹何首乌叶子上沾着的露水,用手拍拍根须上面的泥土就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背篓里,继续往前走。
楚峰一边跟着他,一边要么在等着他,把他想知道的事情问完了,两人一边走到了山下,碰见了一个瀑布。这个瀑布在山林里面十分的隐蔽,走了五六里路才行到了这里。
花开芬芳,树木交接,楚峰站在瀑布下面,低头观望着水潭里面,波纹粼粼,水流潺潺,远处一颗醉卧的横松搭建在河岸两边,像是一座古老的有仙气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