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是可恨的,是自私的,可是我们却无法改变这一切,我们如同命运的傀儡一般,被操控,被愚弄,我们就如同一只被人观赏的一只动物一般永远听从命运的安排,被它随心所欲的玩弄,但命运永远操控不了,从古至今被人传颂的爱情。
冬日的雪一直下,一直下,天空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不停的往地下掉东西,掉下来的不过是雪罢了。
床在冬天可是学生最最依赖的道具,它像一个诱人的蜜罐紧紧的吸引着那些喜爱甜食的人,让人欲罢不能。
窗外刮着凛冽的寒风,这寒风加上冬天特有的“雾气”似乎有能吞噬一切的能力。
房间的灯光亮了,一位花季少年正拿着手机看时间,他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看着,眼神中掠过一丝的悲伤。
窗外的雪似乎不会停止一般的下着,凛冽的寒风依旧肆无忌惮的呼啸着。
一段吵闹的对话声,在这呼啸的寒风面前显得那么脆弱不堪。
赵明依旧躺在舒适的床上不起来,一直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看着,仿佛这时间和他有什么关系似的。
明妈顺手拿起放在赵明床边用来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气愤的指着躺在床上的赵明喊道:“你起不起?”
赵明一看自己的母亲真的生气了,只好离开自己的床,穿好校服,去吃早饭,让后去上学。
外面的雪下着,刮来的寒风吹着,地上的行人走着,一切都是那么和谐,没有被任何人或事物破坏了。
天空是灰黄色的,天上除了云还是云,赵明抬起头来望着天空,头冲着天大声的问道:“上与不上,还有区别吗?”
赵明走进了校园,许多上学的学生和他一同走进学校的大门。
赵明在众人的注目中回到了教室,精致的五官,有序的排列在他的脸上,一套校服穿在他身上更加突显出他的风采。
赵明在这所学校有“校草”之称的美誉,但是他除了学习之外,样样精通,尤其是和打字扯上关系的,他无不在行。
赵明走进教室中,见教室中起码有一半的人,班长白玉婷正在收昨天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
白玉婷见赵明站在教室门口,脸微微有些发红,犹如打上了一层厚厚的红色粉底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脸上。
赵明并没有注意到白玉婷脸上的变化,背着书包回到了自己座位,开始补着由于看电视而没完成的作业。
白玉婷看着赵明补作业的样子不禁入了迷,就像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一般,只是他们中间隔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道鸿沟是这两人的距离,甚至可以说是他和一切女生的距离,赵明从来不会和女生说上一句话,甚至让女生认为他的性取向有问题。
无数次的擦肩而过让这个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的女班长喜欢上了这个坐在最后一排,一眼不发的被人成为不良少年的他,但他似乎从没注意过她一眼。
人的心中永远都会有一座灯塔,它会在人失去方向的时候照亮人们前进的道路,同时照亮你的心,你的灯塔亮了吗?
白玉婷看了看赵明,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走了过去对正在补作业的赵明说:”赵明该交作业了。“
赵明伸出手交上语文作业,低着头默不出声地补着其他科的作业,依旧一句话不说,仿佛时间只有他与未完成的作业。
白玉婷收上作业就走了,她并没有趁机搭话,因为她明白现在和他搭话只是自找没趣。
时间就如同海水一般,即便沙滩上有无数漂亮的贝壳,被海水的一来一去就冲洗干净了,留下的只有白净的沙子。
人也如此,会被时间这股水流冲刷掉许多记忆无论好坏,你的脑子只会是空白的。
赵明补完作业,开始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因为早上的睡意并没有被这寒冷的气流影响,教室外面依旧是白花花的世界。
外面赶来的学生开始抖动着身体,以便于把身上的积雪抖掉,随后把手放到嘴边呼出白色雾气,想让这暖流温暖冻僵的手指。
赵明趴在课桌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又做起了那个噩梦,一个可能伴随他一生的噩梦。
在梦里,他看见在化学课上,由于自己心爱的女孩滴错了溶液导致试管爆炸,爆炸的范围并不大,但却把她的脸给毁了,他就这么看着,并没有做什么,其实赵明可以冲上去将她扑倒,但他吓坏了,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其他人都惊讶地望着那个被烧毁脸的女孩,最后赵明就这样手里握着想要给她的情书,目送她退学了。
女孩的长相赵明已经记不清了,不知道是他不愿意记起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的脸在赵明的印象中依旧是模糊的。
从那之后这名女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即使赵明给她打电话,也打不通,电话里一直传来:“嘟、嘟、嘟······“一个月后听说这名女生回到了学校,走上了学校顶楼,顶楼的边上只放着一双被阳光的光辉照的白的发亮的鞋子,下面是尖叫的学生,她跳楼自杀了。
从那之后赵明就变了,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现在的他只有悔恨,他恨自己救不了她,一朵鲜花般的生命就这样消亡了。
赵明被这个对于他来说的噩梦给惊醒了,他大口呼着气,全身上下被汗水浸湿了。
上课的铃声已经打响了10分钟了,站在讲台上的老师依旧用着他那古板的教学方法授课。
赵明站了起来,走出了教室,他在全班的惊讶地眼神中和正在讲课老师的厌恶的神情中走了出去,他并没有顾及老师和其他同学看他的眼神。
不到一分钟教室又恢复了往常的课堂秩序,班里的学生和老师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
赵明来到了水房,左右两排的水龙头开始零星的滴着水花,赵明拧开了一个水龙头只听“哗!”的一声,水立刻流了下来。
他捧起水来开始洗脸,他似乎并没有关闭水龙头的意思,而是将水龙头继续拧着,水龙头流下的水越来越大,直至拧到头。
水龙头像连接赵明烦恼的连通器,排泄的不光只是水箱中的水,还有他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