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木兰当户织

阿木摸黑来到门外靠墙根要小解,突然“啊”的一声“我家伙呢?”差点没眼前一黑又昏过去,顿时尿意都没了。冷汗顺脸颊留下,这什么情况?这时有亮光出现“幺女,怎么了?”

“幺女?这是叫我呢么?”阿木想道。

“嗯……啊!没什么事。”这时阿木乘着这点亮光仔细看看周围,再看看自己。

“幺女,没事就回屋好好休息,你头上还有伤呢!”

“哦!”阿木应声,转身回到屋里躺到床上,看着外面亮光消失,阿木又起来,又摸了摸头上,箍着一块布条,也不怎么疼,估计没流血,只是肿了一块。“我怎么会在这呢?啊对了!时光召唤机!这么说是把我传送到这的。”

“幺女?这么说我现在是女身?”

“啊!!!!苍天啊!!这破机器!”阿木郁闷的喊到。刚喊完,尿意又上来了。轻车熟路来到屋外,到了墙根下,方便完了,又回到屋里。躺到床上,阿木寻思着“听刚才口音是河南这边的,我不会说河南话,明天怎么办啊?他既然叫我幺女,说明是我这肉身的父亲,明天一开口,我不就露馅了吗?要赶我出去怎么办?这是哪个朝代呢?看这屋子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连下人都没有。”想来想去,“有了,我不是受伤了么?又伤的是头,就装失忆吧。”计较已定,盖上被子就又睡下了。

天一亮醒来,刚要起床“不对!要装失忆。”又回到床上躺着。正无聊间,门外忽然想起一个女声“幺女,幺女。起来了没有?”

阿木刚要应声又觉得不对“我要装失忆!”就没说话。听到有推门声,阿木就坐了起来,看到是一个中年妇女,穿的一身青布衫,头发盘在脑后,插着一支木簪子。“幺女,怎么样?伤好些了吗?”

“啊?”

“你爹呀,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也是,平时不都躲开了么?怎么昨天不躲啊?”

“啊?”

“这孩子,说话啊!”

“啊?”

“幺女,怎么了?”阿木直直看着她,不吱声了。一直啊的那不是失忆,是傻了。中年妇女突然慌慌张张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和昨晚的老年男子一起快速走了进来“幺女,幺女,怎么了?”阿木还是不说话。老年男子把手搭在阿木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喃喃自语“没什么事啊!”又问阿木“幺女,你觉得怎样?”阿木摇摇头。

“怎么不说话?”阿木挠挠头,还是没说话。老年男子说“先躺下休息一下。”就和中年妇女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叹息“都怨我!都怨我!”阿木等他们两个出去,也长长出了口气,还算成功。

过了一会中年妇女端了一碗小米粥进来,“幺女,先吃点东西吧!”阿木一声不吭接过,很快吃完。一直没有说话,期间不停的打量中年妇女。

“幺女,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么?”阿木又摇摇头。“那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就出去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阿木躺的受不了了,就想出去走走。刚到院子里,看到有一个穿的花花绿绿的老女人,面前摆着一张长条的桌子,桌子上摆着些馒头之类,还有个香炉。老女人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中年妇女和老男人在一边,忽然看到阿木出来,也没有说话,好像是怕打扰老女人。过了一会,老女人双手合十,睁开眼睛,说“好了!”中年妇女和老男人才长出了口气。

中年妇女拉着老女人说“谢谢孙婆婆,这是一点小意思。”说着,给了老女人一个青色小包。老女人拿上小包谢道“那老身就先回去了,花夫人!”

“好!我送送婆婆!”对老男人说道,和老女人一起出去了。

“幺女,好些了么?”老男人问。阿木点了点头。开始打量了一下老男人,又看了看四周。“怎么了?”阿木摇摇头,一脸茫然的表情。老男人又叹了口气,摇摇头。中年妇女这时回来了,“我先去做饭了。”

吃过中饭,老男人说“幺女,一会去外面走走,说不定会好点。”阿木点点头。就回屋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中年妇女看见说“回来,娘给你好好打扮一下!”又拉着阿木回到了屋里,在一张有一面铜镜的桌子前,让他坐下,就给他梳头,阿木默默的看着镜子。中年妇女突然问“幺女,你怎么了?以前你可是最讨厌这些梳妆打扮的。总喜欢女扮男装出去的。”阿木叹了口气“娘,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听着阿木的普通话,中年妇女好像一时反应不过来,很久才说“我叫你爹来。”就出去了。

一会,老两口一起进来了,老男人说“幺女,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阿木,点点头。老男人叹了口气,才说“那我慢慢跟你说吧。”

这一说,就是一下午。阿木才慢慢明白,原来这个肉身叫兰儿,今年十六岁。本来已经和梁郡的独孤家定亲,但兰儿从小性子太野,不愿意今年嫁过去。她父亲也就是老男人花弧,才一怒之下要打她,这才有了头上的伤。兰儿是家里的小女儿,大姐已经出嫁,还有个小弟,叫花雄,去学堂了。母亲袁氏,也就是现在的花袁氏。此地叫魏庄,归梁郡管辖,离梁郡县城大约十几里。这兰儿从小就不愿学女红,偏爱女扮男装跟村里的孩童玩耍打闹,长大了点后,偷看父亲练武,自己偷偷练。为此没少挨打。

“好了,时候不早了,雄儿也要下学了,先吃饭吧。”吃过晚饭就得休息,这就是古代,一般人家没有那个闲钱点灯。

第二天起床梳洗完毕,吃过早饭,花弧说“既然是失心病,就别出去惹人笑话了。在家过些日子说不定就好了。先和你娘学些织布吧,以后嫁过去也好不受独孤家的气!”

“哦。”于是就随袁氏来到了西边一间房子,这里边摆着一个奇怪的木头架子,应该就是织布机了。

…………………………………………………(本章完)

明代的徐渭在《四声猿》中说她是姓花,名木兰,父亲花弧(一说朱文禄)是一个后备役军官,大姐花木莲,幼弟花雄,母亲姓袁,一家五口,这是至今仍为大家所接受的一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