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厄-加洛斯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回忆起两年前的景象。
“永夜十字能不能提供一些有关未知文明的资料？”张星淼问道。
“哦？我大概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加洛斯笑着吐出一口烟，“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事关全球人的命运。”张星淼说道。
“关我屁事，你觉得我们像那种为了拯救全人类而生的人吗？”加洛斯不屑地勾勾嘴角。
“我就知道。那这样吧，下一次你们行动，我们当看不见。”
“以你个人的名义？空头支票。你顶头上司的人品当然值得信赖，至于你，我可不敢拿整个组织去赌博。”
“我知道这听起来像空头支票，所以我们还可以接受永夜十字提出一个附加条款。”
“不错，挺懂事嘛。”盖厄-加洛斯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这样吧，永夜十字前两天丢了一个收藏品，疑似你这样的家伙偷的。那是一张莎草纸，上面写满了我们看不懂的文字。永夜十字希望你们能查出来这是谁所为。”
“是荷鲁斯。”张星淼立刻回答道，“我也是刚刚知道。我想证据应该很明显吧？”
加洛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错，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就开始交易吧。”
“永夜十字并不是由哈迪斯所建立的，而是由它们其中之一——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指的是谁。永夜十字继承了他们的神性，更继承了他们的科技，所以我们才能在单兵作战能力远弱于猎魔人的情况下与九大家族纠缠几个世纪。”
“而据我所知，那位在地球上留下了三个类似洞穴的祭坛，用来复苏他自己与他的爪牙。它们分别在美国加州，澳大利亚以及非洲南部。另外，它在雷克雅未克似乎还有藏身之所，凯恩-默尔索便是在那里成了他的使者，嗯，名义上的。”
加洛斯吸了一口烟，悠然地吐着烟圈，一点也没有想要接着说下去的意思。
“就这些？永夜十字不会不知道具体地点吧？”张星淼微皱眉头，追问道。
“你说呢？”加洛斯咧开嘴笑了笑，“你知道什么时候再来找我，虽然那个时候我可能不在。不过嘛，总该有点耐心，对吗？希望你们提供的空头支票能生效。”
加洛斯伸出手，挑了挑眉毛。张星淼也伸出手，两人象征性十足地握了握手。加洛斯靠近张星淼，笑道：
“合作愉快。”
待张星淼离开后，加洛斯走进总部，找到薇薇安-佩莱。
“什么事？”薇薇安转过头问道。她面容冰冷，直视着加洛斯的眼睛，却仿佛有一点灵光跳动。
“请你帮个忙，佩莱小姐。”加洛斯坏笑道。
“哦？我有什么可以帮加洛斯先生的吗？”
“你还记得那三个地址吗？就是我假死之前给你的那三个。”
“记得。那三个地址我都去过，可惜都慢了凯恩一步。”
“结局是一样的——我需要佩莱小姐能够在这三个地方装上窃听器。越显眼越好。”
“什么时候？”
“现在。”加洛斯笑着说完，想凑上去亲薇薇安，薇薇安翘起食指挡住加洛斯的嘴唇，说道：“等我回来，加洛斯先生。”
加洛斯歪歪头，看着薇薇安离开。随后吩咐布洛林-卡洛斯把约瑟夫-洛文斯基和新上任的佩索恩-德容叫来。
“德容先生，我希望你可以详细地把你知道的所有有关羽蛇神还有那个指针以及你发现它的地点的情报都说出来给我还有洛文斯基先生听。”加洛斯说道，“这关乎着组织的命运。”
（明天就开学了，以后恢复周末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