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莫斯科。
伊万诺夫家族家主谢尔盖-伊万诺夫手持“不灭冰锥”对着面前的未知文明士兵狠狠捶击。前方又有一名敌人靠近,伊万诺夫抬手将他冰冻住,随后大吼一声向前挥动硕大的拳头,将敌人一拳打倒在地。超过两米的身高配上北极熊一样健硕的身材使得谢尔盖-伊万诺夫对上身体庞大的未知文明士兵也丝毫不占下风。
伊万诺夫看向天空,在“不灭冰锥”的加持下他可以冰冻住驾驶着飞行器的未知文明士兵,但是其他的伊万诺夫家族成员恐怕做不到这一点。不过好在他们人手一台RPG,丝毫不惧怕天空中的未知文明飞行器。
“不对劲啊,他们怎么在撤退?”谢尔盖-伊万诺夫一边对着一名未知文明士兵猛锤一边自言自语道。
就在谢尔盖-伊万诺夫疑惑的时候,数发看起来不像伊万诺夫家族配备型号的RPG炮弹击中了天空中的敌人们。伊万诺夫转过头,看见了体型和他接近的约瑟夫-洛文斯基。
“永夜十字?”伊万诺夫充满敌意地看向洛文斯基。
“帮手。”洛文斯基没有跟伊万诺夫废话,抬手便用火箭筒击落了一架未知文明飞行器。经过神性圣剑加成的永夜十字武器对敌人的杀伤效果要比普通的常规武器强很多。
谢尔盖-伊万诺夫没有完全相信洛文斯基,不过洛文斯基看起来也没有打算进一步解释的意思,并且前来的永夜十字也都在积极地协助伊万诺夫家族进行战斗,伊万诺夫也没有立刻拿下自己这位半老乡的想法——洛文斯基是英俄混血。
“欧洲的敌人都在向意大利移动,你们这边的压力解除后我们就会撤退。”洛文斯基难得地说道。
去找卡萨帝了吗?他在这帮外星人那里也这么有名吗?伊万诺夫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们会是敌人那边的。”
“我只侍奉死亡。”洛文斯基平静地回答道。
到底还是一群疯子......谢尔盖-伊万诺夫甚至有些满意。
几名未知文明士兵向着他们两个袭来。伊万诺夫挥动冰锥,率先将敌人冰封住。洛文斯基先用RPG轰掉上方盘旋的一架未知文明飞行器,随后便拿出背着的自动步枪对着另外的几名士兵精准射击。伊万诺夫则不断用“不灭冰锥”攻击那几名敌人,敲碎了他们的脑袋。
与此同时,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德容家族家主尼科-德容正带领着德容家族的猎魔人们对抗着数量并不太多的未知文明士兵们。几名士兵向着尼科-德容扑来,他飞身踢出自己的金属义肢,未知文明士兵此前没有感受到过这么坚硬的人类腿部,完全没有做出什么防备,竟然在那一瞬间被德容踢了一个踉跄。尼科-德容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迅速挥动手掌召唤水流将这名未知文明士兵与其他几名未知文明士兵包围在一起,随后往里面扔了两枚手雷。在德容家族能力的影响下这几名未知文明士兵被迫挨了两发手雷。这是一种很高效的战斗方式,并且很省钱。
探测设备显示敌人都在撤离荷兰去往意大利......有点意思,这是去找卡萨帝麻烦了?这样一来短期压力会减小很多,但要是卡萨帝没撑住呢?那样的话未知文明的士兵就会分散到欧洲各处进行下一轮攻击......或者直接采用逐个击破的战术?意大利那边能消耗多少敌人呢?这样算来,似乎有必要对卡萨帝进行支援。可是应该怎么过去呢?制空权被敌人掌控了,飞机肯定是不行了......尼科-德容一边运用能力与周围的未知文明士兵们进行纠缠一边在脑内快速计算成本。
而在这时,远处骤然出现了一道暗紫色的光芒,佩索恩-德容率领永夜十字第三小队来到了阿姆斯特丹。与父亲关系不好的他本来极其抗拒来荷兰进行战斗,但是盖厄-加洛斯那个混蛋给他下了死命令,原因是加洛斯觉得在佩索恩逃不出他手掌心的情况下,佩索恩会为了远离这个他极其厌恶的地方全力与未知文明的士兵们斗争,而他也势必不会投靠德容家族,安全性十分地高。
事实也的确如此,佩索恩-德容心里清楚盖厄-加洛斯在科技圣剑的帮助下可以轻易找到自己,自己唯一逃出永夜十字的办法就是找一家猎魔人投靠了——但不管是哪家猎魔人,不管他们和德容家族关系有多么差,想必都会把佩索恩送回给尼科-德容,毕竟他们的最高利益是在涉及神性相关事件时维护世界安全,不然布莱尔家族也不会把桃木剑交还给佩莱家族。除此之外,佩索恩估计也不会有哪个家族会愿意收留自己,毕竟他本人在外的声誉可能也不必自己老爹好多少。他老爹好歹是个猎魔人家族的家主,大家多多少少要给一点面子,你佩索恩一投诚了永夜十字的大叛徒,谁给你好脸啊?另外还有一个佩索恩自己也不太愿意承认的事情,在经历了多年的坑蒙拐骗之后,佩索恩对于永夜十字这个集体竟然产生了一些归属感,毕竟很难再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找到这么多疯子了。
佩索恩指挥着永夜十字第三小队对着空中的未知文明飞行器进行阻击,因为他知道德容家族在对空方面没什么优势。他只想快点结束任务。佛罗伦萨那充满死亡的空气闻起来也比阿姆斯特丹那充满尼科-德容的空气闻起来香甜。
来这里战斗很久之后,佩索恩预计阿姆斯特丹地区的未知文明战舰数量已经减少到了他可以撤离的程度,只要再把剩下几个处境不太明朗的城市的敌人解决一下他应该就可以离开荷兰了。就在他庆幸这么久都没有遇见熟人的时候,他转头看见了站在几个街区外的尼科-德容。
父子遥遥对视着,丝毫没有亲人久别重逢的欣喜。佩索恩冷着脸处理了很久,凝视着他那同样冷着脸的慈父。终于,佩索恩作出了回应:他对尼科-德容竖起了中指,然后迅速传送到了鹿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