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我此言甚是有理,跟着我回了医馆,那掌柜淡淡的看了我们一眼并未多问什么,我想了想,还是将心中所疑问了出来:“整座南城百姓皆因月娘而死,魂魄被困在的这城内,那江淮君的魂魄呢,是否也在南城?”
那掌柜敛下眸子,淡声答道:“月娘被沉河的第二天,江家就已经搬离了南城,不知去向。”
我又问道:“那江淮君是否知道月娘已死的消息?”
掌柜答道:“老夫不知。”
我皱了皱眉,将最可疑的一点问了出来:“那掌柜呢,为何城内百姓皆被月娘所害,而你却无事,又为何在这鬼城平安生活了十余年?”
他似乎被我问的不耐,冷了声音:“老夫不是说了吗,只要不饮这城中的水,不受她魅惑便会无事,老夫从医数年,向来只饮山中清泉,她生前老夫曾有恩于她,所以她从未招惹老夫,姑娘还想问什么?”
我略微思索一番他话中的真假,又问道:“方才我们去了沉月娘的那条河,中了她的幻术不慎落入水中,可她却并未伤我们性命,只是盗走了青鸾剑,这是何意?”
他惊诧的看着我们,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上前将我们二人打量了一番,奇道:“你们落入了河中,却毫发无伤!”
我将身子朝他靠了过去,低声耳语道:“也不算毫发无伤,我家公子他好像伤了脑袋,劳烦掌柜给他瞧瞧,莫要他以后变得痴傻。”
我自认为声音很低,卫扶辰听不到,谁知他脸色青黑的看了我一眼,进了内堂,我撇了撇嘴,那掌柜又道:“你方才说,月娘盗走了一把剑,那把剑可有什么奇特之处?”
我犹豫了一番,还是未将我是剑灵的事告诉他,对他道:“此剑乃前朝开国将军的剑,是把以血祭养的灵剑。”
他看了我两眼,又问道:“那剑中现在可有灵?”
我吐出一个字:“无。”
他捋了捋胡须,沉吟道:“那月娘是因沉河而死,所以她离不开那条河,只能靠与河水相连的暗井来游走,她盗走了那把剑,估计是想附在剑中,借此离开南城。”
那可不成,她若是附在了青鸾剑内,那我可怎么办。
我不由焦急,连忙返回河中去寻,却被那掌柜拦住,他道:“姑娘就算回去也寻不到的,反而还会害了自己,若是她真附在剑中离开南城,你们二人也许就会无事。”
我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卫扶辰从内堂走了出来,冷声道:“那女鬼已经害了一城的百姓,若是真的出了南城,岂不是要害更多的人。”
我连忙附和:“公子说的对,绝不能让月娘附在剑上离开南城。”
那掌柜冷哼一声,说道:“只有被那把剑所杀的人,才能附在剑上。”
我松了一口气,他又道:“所以她会在你们二人之间,选出一个人,先吸走他的精气,然后附在他身上,在用那把剑自刎,从而附在剑身上。”
他嗤笑一声,又说道:“你们二人都已经自身难保,还有力气的担忧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