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一定给暗号了吧,是什么?”
“说了又能怎样,城北那边我让人去说了,歌舞厅离这儿可远着呢!”
厨子呼了口气:
“我不久和我徒弟坦白了,他现在也是组织的人了。培训过,暗号他肯定也能听懂。”
“行啊你!收了个好徒弟。”
文昌远重重的拍了一下厨子的肩膀。
“那你以为我拉你往酒楼跑什么。行了,快说。”
文昌远刚打算说,守着的人突然开一枪:
“刚刚是谁干的,自己出来,我给他留一具全尸。不然……我就全杀了!”
文昌远低头和他说话:
“着火了”
厨子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酒楼,吞了口口水,大喊:
“着火了!着火了!我的酒烧没了!”
突然的一出把人群变得混乱了。
“着火了?!哪着火了?!”
“谁家着火了?!”
周围的士兵用枪指着,大喊:
“安静点,都给我安静!”
文昌远看着周遭,又看着马背上的军装男人。抬手对着那人开了一枪。
马背上的人察觉到了,也对着他开了一枪。
两人几乎同时中枪,文昌远往后倒着,厨子听到两声枪响,一转过来就下意识的接住了他。
看到那人伤了肩膀反应过来,拿过文昌远的枪,大喊“着火了”对着那人又是一枪。
一片混乱中,周围的人和他们隔开了距离,副官趁这个机会,对着厨子开了一枪。
两人的血很快让人群安静了下来。
副官让手下的人去探查情况,自己带着这位新长官往医院跑。
看着士兵围住所有人,一位留下的副官下令让士兵散开了,他走到两人的尸体旁。
翻了一翻,除了两把枪,什么都没有。他站起身又补了两枪,失望的让人收拾了。
纸早被撕碎了吞了,剩的两把枪也是空壳,又能有什么收获呢。
酒楼里的徒弟远远的就看到了这场混乱。他原本不是很关心,但突然的声音,让他警觉。
那是师父的声音!
飞快的往那边跑着,等要到的时候,听到了那句:
“着火了!酒被烧没了!”
像有人在他耳边狠狠的用铜钟敲了一下。他面色惨白,腿一软差点跪下,连忙往歌舞厅跑,一进大厅,拉着主管的手就喊:
“着火了!着火了!”
无由来的大喊大叫,旁边的人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主管将他带到房间,安慰了他,细细的问清楚情况后面色凝重。
“我们可能会失去两位优秀的同志了。”
城北的街道很空,今天是赶集日,人都往中心区去了。
路姨找了很久才找到那家旅馆,一进门她就找了收银员。
“您要住店还是吃饭?”
“着火了,你知不知道?着火了!”
“您的意思是?”
“有人托我带句话,说着火了!”
收银员按住路姨的手。
“您先别说话了,去那边找个位置坐下,一会儿会有人带您上楼。”
没多久,人就来了,路姨和他们上楼进了房间。又过了一会儿,几人起身往中心区赶。
原本打算将路姨安置在这里,路姨非要跟着,说自己儿子还在那里。没办法,又带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