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将是谁

·····经过了一夜的鏖战,一队人马杀出了鲁国的都城——曲阜,一直向东疾走。纪班并不完全知情。想一想,还是不明白

说是一队人马,其实现在只有二十几人的队伍,恐怕还有接近一半是伤员,有的伤腿,有的上了胳膊,所幸的是,他们的坐骑都是无伤的,很健壮,除了东门,就能狂奔······领头的是两员女将,说是女将,其实年龄也就是十三四岁模样的女孩子,第二位女将还背负一个叫做君王的重伤员,就是三个

断后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坐在马背上,已经显得吃力,但是仍然是咬牙坚持,一边走,一边为自己包扎,

前面的一位女将折马回来,策马来到来到男子跟前,叫了一声:“父亲,孩儿来断后,父亲去也,”

男子摇摇头:“娴儿,听为父一言,你们年轻人速护皇上进入笔架山即可,为父老矣,只有一死了,以谢国君了,保驾不力,致使国君遭此劫难,为父有罪啊”

“父亲千万莫说这话,还是庆父太可恶,利欲心膨胀,自己想做国君,才做出这等僭越之事,保驾护航,吾等已经尽力了,怪不得父亲。”女儿不大,以为就是十三四岁的模样,说起话来却铿锵有力,

这位父亲便是当今鲁国左将军党离,鲁国国君公子斑的亲舅舅。美女将军就是党离的闺女党之娴,也是鲁国国君公子斑的亲表姐,公子斑正式登位将娶其为妻,也就是王后了,

己末这天晚上,大司马兼上将军庆父冒天下之大不韪。起兵讨伐当今的鲁国国君公子斑。妄图诛杀公子斑,宣布废除国君,准备自己当国君。

党离得知此事,奋不顾身起兵救驾。不反也不行啊,公子斑就住在你的家里,你就是不闻不问,庆父也同样不会放过你,

党离虽为左将军,其部队实为下军。兵力只不过一万略有余,实力不足上将军庆父的三分之一。庆父且有且有右将军费都鼎力相助。上军中军兵力已是五万有余,

党离以一万敌五万,以下军之劣力敌中军和上军之优,无疑是是以卵击石。,没有一点胜算的可能。但党离还是义无反顾地奋起救驾。这次救驾对公子般来说,只能是杯水车薪,但是尽了力,

双方激战了一夜,党离的下军几乎被全部杀戮,就是这样奋力拼搏也没有,也没有保住鲁国国君公子斑的王位。保住公子斑的性命,还是个重伤员,奄奄一息,急需救治。现在还救不了,还得逃命。

这时公子斑的养马倌公输荦暗中下了黑手,他趁公子斑和庆父交战之际,从公子斑背后捅了一刀。若论公子斑的实力确实不及庆父,一功成名就的上将军,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怎能是他的对手,但,公子斑毕竟上山学艺五年,功夫与庆父还是有距离的,全身而退的功夫还是有的,

令公子斑想不到的是,自己的马倌背叛了自己,还被自己的马倌,公输荦从背后捅了一刀·····

这时候,纪班的灵魂进入了姬斑的皮囊,

看着公子斑的尸体,庆父大笑:“小子,你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小子,我早把他买通了,买你这条小命,花了我一万鲁贝呢,怪心疼的,”

公子斑突然从地上跃起,大怒,举剑刺向公输荦:“我杀了你这个狗奴才,”

庆父挥刀磕飞了公子斑手中的剑,:“小子拿命来,”

公子斑磕飞了宝剑,由于流血过多,公子斑已坚持不住,晕倒在马背上,庆父举起的大刀欲斬公子斑于马上。庆父手中的大刀向公子斑砍下去了,公子斑危在旦夕·····一员女将,手持双锤,一锤磕飞了庆父的大刀,救起了公子斑,然后大叫:“左将军速来护驾,国君没有死——”随即打马飞奔而去,

庆父护着发麻虎丫,望着远去女将:“此人是谁?”

三年前,刚刚十岁的梁欣,被公输荦抱到了一无人处欲行不轨之事,碰巧十岁的公子斑路过,梁欣大声呼救:”救命啊——“

公子斑急命随从:”拿下此贼,“

拿下之后,方知是自己的养马官公输荦,非常气愤即命随从:”打,给我往死里打,“

是的,公输荦被打的皮开肉绽,死去活来,最后就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又逢庆父路过公输荦抓住时机求救:”上将军救我,“

庆父就问公子斑:”为什么打他?“

公子斑就把公输荦的罪恶讲了一遍,,庆父有意搭救公输荦,就对公子斑说:”把他交给我吧,我来惩罚他,?”庆父救了公输荦一命,

事后,梁欣拜师学艺去了,一走就是三年,就在今天,师父告诉他:“你的恩人,今晚有难,速去救他吧,”

这就给了梁欣报恩的机会,赶到曲阜,救起了刚刚穿越的公子斑。

刚刚穿越,差一点被杀,如今又被人救了,纪班糊涂了,我到底是谁呀,救我者是谁呀?·其实,此刻的公子斑,已经死亡,是现代人纪班的灵魂顶起了春秋人姬斑的皮囊······就是现代人纪班穿越成春秋人姬斑,

只是,纪班还没有理顺这种间的关系,尚需一点点时间而已,把自己从纪班调整为姬斑。

此刻能够救驾的只有党氏父女了,而党氏父女已经看到公子斑的危情了,可是他们无力分身,党离正被右将军费都截住厮杀,根本无法抽身救驾。

党之娴又被庆父的部将截住厮杀。而刚刚从公子斑手里逃得一命的公输荦,就是刺杀公子斑的养马官,也加入围歼党之娴的行列中来,想救驾,可有心无力呀,心急如焚呀。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庆父的大刀就要落下去时,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公子斑十分危急之时,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庆父的阵营里,忽然杀出一员女将,飞锤磕开庆父的大刀救起了公子斑,一声吆喝:“驾——,”打马而去。救人速度极快,

一见公子斑被救,党离大叫一声:“娴儿,快撤,保护国君,”

费都横枪拦住:“想走,没那么容易,”

党离一声冷笑:“就凭你?”党离完全不理会费都刺来的长枪,挺起长矛直取费都的喉咙,这是以死相拼,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你不怕死,你也赔上性命这样干,刚才还顾虑国君,现在国君已经安全了,就没有顾虑,单挑费都,还是有把握的。

关键时刻,费都犹豫一下,头一偏,想让过长矛,不料党离早有准备,长矛一沉,刺中了费都的右侧肩胛骨,将费都刺于马下,党离挺起长矛,准备结果费都,

费都的副将大叫:“放箭,保护将军,”

费都的弓箭手,弯弓搭箭,一阵箭雨射向党离,党离的卫士长大叫一声::“为将军挡箭——”随即率领一干卫士手持盾牌冲到党离的前面,党离得以脱身,率众从容撤退。留下的卫士就被庆父屠杀了,

被这一变化惊呆的的庆父,傻愣愣疾驰而去的女将,不禁自语:“此女将是谁?”

公输荦便对庆父耳语:“此女乃我们的同盟,大司徒梁丑之女。梁欣是也,”

“是她——?”看着梁欣飞马而去,庆父气得但是七翘生烟:“气死老夫了,气死老夫了,这个大司徒怎么管的女儿。我找大司徒算账去。我刚刚把你提拔成为大司徒,你的女儿竟然背叛我。不对呀,竟然是梁丑的女儿,我怎么不认识?”

公输荦连忙解释:“三年前,梁欣拜师学艺去了,这三年一直未归,想必是今晚刚刚下山,”

“你小子怎么这样清楚?”庆父一拍脑袋:“本将军想起来,就是三年前,被你调戏的那个丫头?”

公输荦点点头:“正是因为此事,公子斑派人抓住了我,打得我皮开肉绽,要不是将军搭救,我恐怕已经是骨头上黄锈了,坟头长草了。”

“彼此彼此,你不是扎了公子斑一刀吗?”

“上将军,我就不明白,六十公分刀明明扎进了公子斑的肚子里,肝脾肚肠都应该被穿透了,怎么会活过来呢?”

“我也不明白,也需都扎到缝隙中间去了吧,”

一员部将过来问庆父:“上将军,公子斑跑了,党离,党之娴也跑了,我们怎么办?追还是不追?”

庆父摇摇头:“本将军早有安排,就让他们逃,我们不追去,公子斑跑不脱的,等他们逃出去几分钟以后,很快就被劫杀了,我们还是先绝后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要把党氏家族,党氏军队全部杀光。公子斑失去支点,就算公子斑逃脱了,孤身一人,还能成什么气候?“

梁欣救了公子斑之时,党氏父女根本无法分身去救公子吧!幸亏梁欣的出现,才救了公子一命。

党离一见公子斑被救,连忙大叫一声:“闺女,我们撤。”党离和女儿一起去追赶女将军去了,他们要保证国君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