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撒大有重见光明时,他竟然发觉自己一动不动,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宫殿,慌张自己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时,撒大有看见面前燃起了香烛,地上跪着的正是布力。
撒大有急忙喊了声,布力爷爷,我是大有。
布力一惊问,大有是你吗?
撒大有说,是我,我就在你面前。
布力上前,看着前面高高挂起的宣纸说,大有啊,你被朱丹阳化成了一张纸。
这时,撒大有突然听到有女人的惊叫声,大有,这是真的吗,我们真的变成纸了。
撒大有说,对了,朱丹阳那小子就是人间道陵的纸匠,我们都着了他的道了,这里面到底有多少人,都有谁?
就我们几个,有我栢青青,白素素,还有白琬儿。
还有我,安红妮。
撒大有说,安红妮,这几辈子了,你也来了。
布力看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人,悄悄的说,大有,凡是和你有肌肤之亲的都在这里,大梁公主被奉为了卷首宣纸。
撒大有问,这朱丹阳不就是个匠人吗,我们和他也没有什么仇。
布力说,朱丹阳就是丹君公子,这你还不知道吗?
撒大有说,不知道,哦,这知道。
布力说,猎户座大爆炸你总该听说了吧。
撒大有说,我记不得了。
布力说,我忘了你还只是佛主面前的一张画,没有任何意识,唉,要说这话还得先介绍一下朱丹阳,他呀,是星际混沌炉前的一个侍炉工,主炼长生丹,我觉得叫长生丹并不确切,叫续生丹才是正确的。
撒大有不解,续生丹。
布力说,万物都有自己的生丹,所以他们才有生命,这个是父母给的,丹尽之时,也是命亡之期,续生丹就应运而生,要不是朱丹阳身上有利可图,谁会听他的,更可恶的是这小子在长生丹中放了摘魂散,把妖王魔王还有鬼王拿捏的死死的。
撒大有说,哦,他一上仙身份,怎么混到与三流修真为伍?
布力说,这也是他拘你们的原因,猎户座有一个星球叫做阿诺德哈,这本是一个即将消亡的恒星,修真界叫做阳星,你知道,光有七子,在阿诺德哈星球上也不例外,所以当它变成红矮星时,天黄一脉就有一支姐妹消亡,阿诺德哈星主向炉神讨要长生丹,炉神说,生死存亡是自然规律,我也无能为力。
撒大有附和说,给拒绝了。
布力说,你想,要炼一阳星的丹核,岂非容易,可对天黄痴情的朱丹阳悄悄的把这活给接了下来,续生丹很快炼了出来,当时,阿诺德哈星主当即表示,当我阿诺德哈亮起来的时候,那束黄色将奔向你来。
撒大有说,天黄,不是我梦见前世的女孩儿吗?
白琬儿说,我们这个天黄就是任静蕾,是我们主人的最爱。
布力说,阳星丹核很快炼成了,可当阿诺德哈星主一口吞下之后,本来老的要死的它那经受得住如此猛烈的续命阳丹,一道白光划过宇宙,猎户座上如放烟花一样,火星四射,而朱丹阳没有被崩死算他命大,人却被崩到了五维空间的人间道陵。
撒大有说,如果他想回去,就必须借助别人。
布力说,当然,于是他就选择了与其有渊源的你们,大有,你知道朱丹阳现在干什么去了吗?
撒大有说,如果与我们有关,我想这里还缺任静蕾。
布力说,刚才琬儿说的对,任静蕾就是天黄,修真界有两大药引子,阳暖温体天黄与寒冰真体水玉,我想此时他们一定在赶来的路上。
宫殿里恢复了安静,任静蕾的手轻轻的抬了起来,一把小刀划过她的手腕,一滴滴鲜红的血流向了桌子上的玉碗之中,任静蕾感到一丝炫晕。
小任,小任,是我,我是撒大有啊。
任静蕾心头一振,大有,大有!
任静蕾趁着清醒,提笔蘸血,迅速的在这张宣纸上画出了撒大有的样子。
后面的朱丹阳满意的点了点头,抬手在任静蕾后心一拍,一道黄色的光映到了画像上不见了,却在画上留下了一抹黄韵。
朱丹阳哈哈哈大笑,卷起画奔向了西方,佛主面前,当佛光普照在这幅画上时,太阳之女天黄一定会来取走这幅画,因为这幅画里有她的影子任静蕾,有她的佳作撒大有,更有她的爱恋,我丹君公子朱丹阳。
人间,中都城,撒家乱成了一锅粥,栢家也乱成了一锅粥,撒大有两口子昏迷不醒,说是死了吧,还胡言乱语,不知说些什么,让撒都有开车拉到了济州戴庄精神病医院,任静蕾如亲生般的成了撒大有的陪护人,因为怕撒大有半夜撒手人寰,连着七天没睡,最后也病倒了。
济州的孙小圣撒手人寰是定型了,因为他昏迷几天,让他爹当死了给火化了。这个消息传到了任静蕾耳朵,急火攻心,昏迷不醒。
不过,经过抢救几人还是苏醒了过来,个个由闭着眼胡言乱语,变成了睁着眼胡言乱语,作为主治医生的耳东小亮这样写到:身体机能良好,由臆想症引起狂想,神志不清,但想的内容条理清晰,其病再查,再下结论。
一年后,北都传来了消息,疯因起于下毒,下毒人就是金家巫师金线法姑。
白家白龙生想续命长生,把撒大有折腾的要死,金线法姑想从老白家分杯羹,人家老白家有的是术士秘方,对于金线法姑的要求没有答应,所以她怀恨在心,转投老金家。
原来,金线法姑是济州走街串巷的神婆,周围人都叫她走神婆,用他们的话说,本事都是传的。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他们是前人做法后人解法。
寡妇庙的局就是她师爷做的,说什么蟒,蟒蛇出来害人,盘在祠堂不走,这都是她师爷拿酒灌的,大活人喝两杯地还打转哩,就别说二三十公分的菜花蛇了。
这个局她师傅吃了一辈子,到她这里,已经看不上这些小钱了,可巧她侄子孙小圣与撒大有同干安装,且背靠北都白家,这让她有了起用寡妇庙这根线的想法,所以她让孙小圣做起了臆想症引路人。
为演的真实,金线法姑给孙小圣下了重度致幻药,让这小子在天鹅湖洗澡时发病淹死了,真的像前面说的一样,他走向了大海深处。
此时的昏迷,是撒大有几个人,病达高潮的表现,但是并没有把老白家带到一个致幻的世界,所以在老金家一再催促下,金线法姑竟然自己出手了。
故事到这里咱就结束了,不过咱从这套书中不难看出,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玄学的尽头便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