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去,这本来就是一队该负责的事,走!”
一个帅气的转身,徐思庆好像突然看到了他们一队队长的魅力所在,不由得心情变得很好,对还愣在原地的夏聍说道“愣着干嘛,走啊?”
“呦?宋队?”
走下楼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刚才解剖室里出来的季纹姝,和她的徒弟兼助手杜起枬。
宋荣浅看都不看她一眼,臭着一张脸直接从正门走出去,上了准备好的警车。
徐思庆见状,叫身边的夏聍直接跟着宋荣浅去车上,然后自己小跑几步走到季纹姝身边,有些惊讶的问道“你还没去?”
在他们警局,一般接到命案都是法医先去命案现场,争取第一时间采证,然后紧接着才是刑侦组的人。
这个时间季纹姝应该早就到现场了,怎么还会在这?
“刚刚有个实验在等结果。”季纹姝把工具箱递给助手,让助手先上第一辆车,然后冲第一辆车努努嘴问道“他又怎么了?脸那么臭,你招他了?”
“哪有,我哪敢招他?”徐思庆和季纹姝走向第二辆车,等季纹姝上车后,徐思庆冲前面的车招招手,大喊一声“走吧!”
然后他也上车,坐在季纹姝的旁边,关上门后,司机也开了车。
“那怎么回事?这命案才刚发生,还没到现场呢?也不存在因为没线索而急头白脸吧?”季纹姝纳闷说,她是知道宋荣浅会因为,没有线索而对自己发脾气,但也不至于波及旁人。
“哎!”徐思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仿佛一言难尽的样子,季纹姝奇怪的看着他,不解的问。
“什么意思啊?卖什么关子?”季纹姝本来还以为他是故意的,但随后一想宋荣浅那个表情和他的这个反应“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你知道那个报案人是谁么?”
“不是说一个邻居么?怎么了?难不成是宋队家的亲戚?”季纹姝瞪着眼珠子不可思议的说。
“你这脑洞也太大了吧?如果真是亲戚,宋队还会出现么?”徐思庆白了她一眼。
“那你倒是说啊?”季纹姝耷怂着眼皮,他这说话的拖拉劲,都够她在补一觉的了,昨晚上失眠,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然后就被七点的闹钟吵醒了,不到四个小时的睡眠,显然对于她这个年龄段的人是严重不符的。
到了警局,一上午都在做实验,中午草草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做上午没完成的实验,然后就接到了报案电话。
“报案人是许队!”徐思庆双手环抱使劲往椅背上一靠。
“许队就许队呗,你激动什么?差点压死我。”
季纹姝揉揉被砸的手臂,要不是她反映够快,被砸的可就不只是那一点点关节了。
徐思庆本身就瘦的皮包骨,身上不见一点多余的肉,浑身就是一层皮抱着一堆骨头架子,季纹姝哪受得了一堆骨头架子砸在身上的感觉。
揉了一会,发现刚刚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等会,你刚才说许队?”季纹姝转过头,疑惑的问。
“对啊,就是许队,刑侦二队的许队长。”徐思庆一股脑的说,话都说到这份上,这回她总能反应过来了吧?
“许队?不会是他的亲戚出事了吧?”
“你什么理解能力啊?做实验做傻了吧?”徐思庆真的是忍不住吐槽她的智商了,话都说到这么明面上了,她怎么还是没转过来弯。
“我看你最近是有点飘了吧?”季纹姝一把薅住徐思庆的耳朵“你有话就给我说明白,别老让我猜行不行?行不行啊?”
“行行行!我错了,季天仙,季美女,季祖宗..”
“切,赶紧说。”季纹姝看他那个怂样,暂时打算饶过他,如果不是什么有分量的事情,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就是许队报的案啊!而且许队现在已经在现场了。”
“他是第一目击证人么?”
“额...也不算吧?”徐思庆也有些模糊了,怎么说呢,第一目击证人还应该算是邻居,许队只不过算是路过,碰巧撞见。
“那他直接交给一队来处理不就好了?”
“是啊,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徐思庆愁眉苦脸的说“许队打电话来说,希望合并处理。”
“合并?为什么要合并?他是二队队长,也不是连环作案?没有合并的理由啊?”季纹姝奇怪的说,突然恍然大悟,为什么宋荣浅刚才会黑着脸出去了“所以刚才....?”
“对啊,我也怕宋队会突然爆发,可是两边都是队长,谁去做调解人啊?”徐思庆抓的头发都快秃了,马上就要到命案现场了,他内心祈祷着不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就好。
“......”季纹姝闭上嘴巴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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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这样一个午后,在家里一个人无聊的躺着,自从搬到宋荣浅家里来了之后,就整日这么懒散,甚至连门都不出了,在夏聆家里的时候,他还会偶尔变成猫的形态去外面逛一逛。
大概是这里的床太吸引他了吧,他整日都赖在宋荣浅的床上,等宋荣浅回来也不动地方,除非是到了必不可缺的吃饭时间。
“叩叩叩”
门外的声音响起来,苍陨连理都不理,宋荣浅叮嘱过,如果有人敲门就当听不见,也不用着急的叫,如果家人回来了是会用钥匙开的。
虽然宋荣浅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得懂不?总之就是每天出门前都会叮嘱他一句,连宋黎依都觉得多余。
“开门,苍陨!”
听到这个名字,他突然睁开双眸,幻成人形,目光盯着大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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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七狐山派人来过你了吧?”千策开门见山的说。
“你一直都在七狐山?”苍陨丝毫不惊讶的说。
“尔瞳身体不好,你不打算回去看他一眼么?”千策顿了顿问道。
苍陨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当初,是你答应帮我摆脱麻烦的尾巴,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千策说道。
七狐山刚转移到这里后的不久,千策找到自己,说可以帮自己摆脱目前的困扰,本来自己还不信,但几天后确实在找不到那些讨人厌的影子。
苍陨跟眼前的人,最初只有几面之缘,只知道他是尔瞳的朋友,出入过七狐山几次而已,其余的一概不知,也或许是尔瞳故意瞒着自己,但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所以呢?现在是几个意思?”苍陨语气十分直接,他也没必要拐弯抹角,千策应该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否则也不会找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