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前史

这还要从宇宙的起源说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死寂空旷已久的宇宙发生了一次无比强烈的大爆炸,那场爆炸产生了许多零零碎碎的碎片,毫无秩序地向各方飘散。又不知经过了多少年,那些碎片就演化为了各种各样的星球。然后,当有一个星球逐渐出现了生物的活动之后,一种规律就在悄无声息中随之而来——那就是生命绝对会经过生与死的经历。这个规律在地球上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亿年变化——从上古时代到恐龙时代,再到夏商周以及后面的时期,几亿年的世纪中现实的变化让死亡与新生变为了一条永不会改变的自然定律。

当然,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也有人“反抗”过——那就是勇于扫六合,大名鼎鼎的秦始皇,他做出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胆大的行为——寻找长生不老药!他不但三天三夜地叫那些大臣小臣出去找长生不老药,还找来了什么神医巫师来炼他所希望存在的长生不老丹,就是为了自己可以永远统治自己的王朝。当然,对于现在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很傻很天真的举动,结果也是在意料之中——他未能得其所愿。

虽然死亡在绝大多数时候会使人谈虎色变、闻风丧胆,像是遇到了一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而感到畏惧,但似乎并没有多少人去过多地在意这个结果,毕竟要来的总是要来,要走的终究要走,死亡无法抗拒,怎么去防止终会是徒劳。如果你想生活,那你就必须生存;如果你生存着,那你也必将会慢慢地死去,千古年来都没有人打破过这个定律。

有一个村子里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从前,村子还是一个万分贫穷的地方,穷到大人们连自己都吃不饱穿不暖,有了上顿没下顿,还要养活自己的孩子。此时有人会问:难道他们就不会觉得生孩子是在给自己沉重的背上再添加包袱吗?但为了自己能够继续传宗接代下去,他们默默地承受着饥饿的痛苦,他们的孩子们也忍受着这样的痛苦,但他们不会忍受多久就会哇哇大哭,苦不堪言,所以大人们就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食物尽量让给孩子们,毕竟他们的使命比自己更重要。

虽然那里很久以前就被称为村,但他们还没有制造出可以足够对付野兽的工具,他们无法对付野兽,更别说得到它们身上的皮肉了,食草动物也早已离开了村子附近。

最初青年或壮年男子会选择远出家门,去寻找食草动物的痕迹,或许还能遇上可以轻易对付的食肉动物。当他们获得足够的猎物肉后,他们会将一堆树木制作成多个担架,四六个人抬着一台担架回到村子里。他们一出门就是半个月回来一次,有些人还会死于野兽袭击,命丧野兽之口。

渐渐的,当村子里的人得知被野兽袭击的人越来越多后,他们认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甚至有人猜测在这么下去,村子里的劳动力都不足够了,这个结论使得村子里的人无不提心吊胆,连刚上任的村长也连连点头:“对啊,这样下去会有坏结果的。”最后,村长让村民们沿途寻找可吃的食物填饱肚子,可不曾想到,没过三日,村子还是变回了挨饿的处境。

这样的痛苦不知又在这个村子里一直持续了多少年,村里的人基本是一天只吃一顿,吃的还是在外面寻找到的熟野食,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早已腐烂的动物残肉,用火焰烤熟之后就是一顿大餐。绝大多数下,他们的“配餐”只有水——要么是河水井水,要么是泥坑里的水......难以下胃,但是他们为了生存,哪怕闭着眼睛也要将水吞咽下去。一些村民有时连一顿都吃不上——不是将自己劳苦获得的食物都给了孩子们,就是在外面没有找到食物,饥饿难耐,无可奈何地将草皮裹一圈后吞咽,有的甚至已经饿死在野外,或变成了野兽的一餐......

村子里死的人越积越多,村民们就把尸体拖到一个尽量远离村子的地方,这样或许能减少他们的负罪感,然后他们就不管不顾地回去了,这个地方被他们称之为“血债”。每隔几天,这里的尸体都会腐烂,残留的地方会成为食肉动物的饭菜。他们还用废品建了一个很小的“墓地”,墓地里埋的都是死者的纪念物,但那“墓地”终究没有藏得住所有死者的纪念物。就这样没过多久,这个村子里的人家大大减少到只有50户人家了。

突然有一天,村子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个十分神秘的“巫师”,他没有报出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具体说出自己来自哪里,而是说他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他们永远不会到达的地方。之前他通过施展的魔法得知了这个村子里的人吃不饱饭,饿死过人,就觉得村民们很可怜,心生怜悯,想通过自己的魔法来伸出援手拯救村民们。听他这么说,村里的有些人对他有了一点感激之情,毕竟他是第一个站出来说愿意帮助他们的人,管他是真是假。也有些人心里产生怀疑,但也只是产生怀疑而已,他们的大脑已经变得僵硬麻木,也不会想那么多,本身活着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巫师”先用几个小魔术获得村里人的信任,让村里人确信他会魔法,是个神仙。特别是村长,他好奇心重,见过的和村民们一样少,曾多次向“巫师”询问能不能教自己魔法,而“巫师”总是以“等我救了你们之后,再教你们都不迟”为由推迟。

“巫师”在村子里的高台一边开展自己的“魔法表演”来赢得村民的信任,一边从高台里面拿出不知从从何而来的一袋被打开的食物丢给台下的村民。飞舞在空中的食物砸向村民的脑袋、大腿、胳膊等等,但他们的脸上挂满了有声的喜悦——他们的头等大事被解决,他们的未来有了落处,他们也给予了巫师想要得到的信任。

这样的表演持续了一周之后,村民每家每户均获得了足够的食物,他们毫无顾虑地完全信任了这个神秘的“巫师”,“巫师”总是会在村里人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来帮助他们,他们的食物短缺、没有水源的问题巫师都能够瞬间解决,这让村里人觉得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能。

渐渐的,“巫师”在村内出现的次数越发频繁,村民对他从信任变为了依赖,再从依赖变成了跟从,最后变成了盲从——“巫师”说什么,村里人就做什么,可谓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信神信佛也没有他们信得深——“巫师”成为了村子的救世主。更夸张的是,就连十里八外的一个村的村民也来了(前面一个村子我们先称为A村,后面的村子我们称为B村),他们和“巫师”所在村里的村民过得虽然比A村好点,但也好不了哪去,只不过死的人比A村少了一点罢了。

起初他们在A村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巫师”,也没有见到“巫师”的身影,但听A村的村民说“巫师”是住在这个村子里的,你不过没有表达你的诚意,所以他没有出现,我在村子里都多次见到他。他们还说这个“巫师”还会隐身,你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也许他就悄悄地在你的身边,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这么说着,B村的村民们就更加地崇拜他了。

后来,“巫师”又神秘兮兮地开始出现在了B村里,已经到达A村的村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回去的时候才听到其他村民在谈论“巫师”进村这件事,他们还发现了在自己的厨房里多了一袋不知何处而来的食物,他们赌定这是“巫师”送的。只因这件事,B村的村民就和A村的村民一样崇拜“巫师”了,甚至有人知道“巫师”只住在A村后,就连夜带上家当搬到A村。就此,A村和B村村民的数量就再也没有下降过。

又是过了许久,两个村的村民们家里的食物又不够食用了,他们就在两个村子之间寻找着“巫师”,但让所有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所有人都没见到“巫师”的踪影,就连“巫师”的住所都人去楼空了。寻找了三天三夜后就放弃了寻找,之后两个村子又回到了当初的景象。

过了几日,A村的三个村民突然看见“巫师”正站在高台上,他们清楚地看见“巫师”正对着他们说道:“快叫其他人来这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大家,快去!”他们坚信这不是幻觉,就急冲冲分头行动,跑到各家各户大声嚷嚷着:神仙回来而来!神仙回来了!就在高台那里.......

村民闻此无不丢下自己正在干的活,撞开大门,向着同一个目的地奔跑着——小到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即使不知道为什么要跑那里去;大到年迈的老人,哪怕腿脚再不争气——就连B村的村民也来了。不过一个钟头,高台下密密麻麻地沾满了人。

“巫师”看到台下人山人海,就算是自己看不清楚的地方都能看见一个个小点,他的心里感到十分欣慰,故意咳嗽两声,说道:“很抱歉我前些日子不在村子里,那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而恰好是那件事情,能够改变你们如今的处境——或者说是经常出现的情况。”

“所以我今天专门召集大家呢,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经过我的多方探寻,我已经找到了能够也愿意帮助你们养育孩子的地方,现在我就是来将你们难以养育的孩子交给他们来养育的。但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孩子成年之前他们是不会归还给你们的,当孩子成年后我会主动向他们提出归还你们的孩子,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会强行将孩子带回这里,移交给原家庭。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找不到你们,你们无论出现在哪儿我都能知道,因为我可以用魔法来知道你们何时在何地。每个给我孩子的村民家里就会出现一袋新的食物,不给的可没有啊!你们觉得怎么样呢?”

“好——太好了!”只有一声回答,全村人都轰动起来了,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如同天上掉馅饼一样令人感到无比惊喜和兴奋。带来孩子的贫困村民立刻将孩子抱到“巫师”的面前,赔笑地说道:“麻烦你了,神仙,你可真是我们千载难逢的救世主啊!”

没带孩子的村民他们都不惧千里地把孩子抱来给“巫师”——无论是已经学会走路的孩子,还是刚出生没几天的婴儿。对于他们来说,食物比起自己的孩子更加重要。

有些村民一边从家里抱出自己家的孩子,一边还对别人说着:“这个神仙真的是太好了!他终于来解决我们的最大问题了,饥饿可以离我远远的了。”“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怕食物不够了!”他们都同意这种看法。

村民们将自己的重担交到“巫师”那里后,有的村民告诉自己的孩子:“要听“巫师”的话,“巫师”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不用跟着我挨饿了。”自己欢欢喜喜地回了家。几乎没有一个人没有交出自己的孩子,交出孩子的村民家里也出如实出现新的食物。又不过一个钟头,“巫师”的身后沾满了孩童——最大的不过10岁,最小的还没断奶。

虽然也有人会对别人问道:“这么多婴儿,他怎么能养活吗?我家一个婴儿都已经养不活了。”“你忘了有魔法吗?他怎么可能会养不活呢?他可是可以变出食物的神仙啊!他怎么养不活?再说,他也不是自己来养育我们的孩子。你是没与专心听讲还是没有耳朵?有人愿意来养育我们的孩子,成年了神仙就还给我们,这个机会不抓住的就是傻瓜。”“哦~也对。”

村民虽然正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只有少许人会担心着自己的孩子,但最终没有一个人把交出的孩子抱回来。村民们明白长期饥饿是什么感受,他们的孩子跟着他们也只会受苦,如果没有食物,成人也难以生存。所以,他们实在是没有能力来抚养自己的孩子了。

等到村民们都离开后,“巫师”仰天大笑:“呵哈哈哈——果然还是贫穷的村子里的这些人好骗啊!我只不过用了几个小魔法就把他们全部给骗了,他们如此地信任我,将自己的后代给交了出来,他们居然还觉得我会再还给他们,哼!我是真没有想到他们能有这么傻,真是可笑。唉~穷地方的人就是好骗啊。不说了,是时候该回去了我的计划了,不在这穷村子待了,真是可悲又可笑的地方啊!”

说完,他命令可以行走的孩子抱着婴儿跟着他走,那些能够行走的孩子不知该做什么,就接受命令,慢慢地、吃力地抱起双目傻傻地盯着自己的婴儿,跟着“巫师”走出了村子。为了防止婴儿哭出声,“巫师”给每一个婴儿施加了“失声咒”,即使婴儿再怎么哭泣,也不会一点声音,孩子们也不知道自己会走想什么地方,他们也不大在乎了——整个旅程除了脚步声就没有其他声音了,夭折在路上的婴儿不计其数,无力行走的孩子也会被“巫师”丢弃,命丧野外......

村子里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孩子是这个下场:幸存的婴儿长到4岁后会和4岁以上的孩子进行一次实验,通过实验的8个孩子可以继续留在“巫师”身边,但其他实验不合格的孩子将会被“巫师”丢弃在了森林里;这些可怜的孩子不是遇到野兽袭击就是活活饿死,自生自灭。

过了两年,没有任何一个村民去尝试着找过“巫师”,他们早已忘记了“巫师”的存在,可能连自己的孩子都已经忘记了吧。

实验失败的五十多个孩子均被“巫师”丢弃在了森林里,他们饱受饥饿,无法控制住自己生的欲望,他们之中有的直接逃离原地,或苟延残喘,或成为新的猎物.......

就这样渐渐的只剩下了16个孩子踩着别人的尸体和依靠着自己坚强的毅力活了下来。他们虽然才到懂事的年纪,但不知为何至今还记得自己被父母抛弃时候的情景、巫师的笑容,以及自己被巫师抛弃的经历。因此他们不约而同的把自己生存的最大目标就是找到“巫师”,然后将他杀了,以此来为自己的过去复仇——他们一直在寻找“巫师”的行踪。

有一天早晨,16个孩子中的最大的孩子正出去寻找足够让自己和其他孩子活过今天的食物,当他穿过一片竹林时,突然看见了一个穿着龙袍,头上带着皇冠的人一直一动不动站在远处,正对着自己,脸上似乎挂着笑容,那种笑容不禁让人背后发凉,他感到那个人已经发现了自己。

虽然最大的孩子也是有很多年都没有看过大人的模样,但他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样,毫不畏惧那个神秘人,没有犹豫地走了过去—如果那个人会杀了我,我也无所谓了,反正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让我早点死,也让我解脱。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小孩装出一副大人模样对神秘人说着。

“啊!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在那里的时候我就已经看见你了,我当时还担心你会不会逃跑,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于的。”那个人放下微笑,脸色变得严肃地对他说,“我猜你心里有一个特别想要报仇的人?”

“是的,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小孩脑袋一惊,感到十分地诧异:不会——他就是“巫师”吧?男孩只记住了“巫师”的笑容,但他并不知道“巫师”的全貌,“你认识那个人吗?”

“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你所说的那个人,我和他有着深仇大恨,但我寻找他多年都没有寻找到他。我是谁对你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给你打败‘巫师’的力量。当然,你一个人是绝对找不到的,你有没有什么朋友啊?如果有,那么你找到‘巫师’的几率就更高了。你这也算帮我了个大忙。”

小孩对神秘人半信半疑:“你到底是谁,你和‘巫师’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帮助你。”说完,就转过身去准备离开。神秘人没有办法,就如实地将他自己的身份以及和“巫师”成为朋友到变为敌人的经历全部告诉了小孩。

日落归西,晚霞褪去,星灯点缀,黑夜降临。小孩听完了神秘人的故事后信任了他,并提出愿意帮助神秘人寻找到“巫师”,并将他杀死——这点和他自己的目的一模一样。

“我还有其他伙伴,跟我来吧,我这就带你去,但找到他后,我们必须杀死他,这点绝对是不变的吧!”小孩慢慢地向着居住地走着。

“我都说了我和他有深仇大恨,我还能原谅他吗?你就放心好了,他必死无疑!”神秘人一边跟着小孩,一边说着。

小孩一心只想着只要能找到巫师报仇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就算这个人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哪怕这个人就是“巫师”变的,那么对他来说,报仇不就更轻松了。

穿着龙袍的神秘人紧跟着小孩来到了他们这些幸存者的居住地,那里是十分地简陋又很自然化的地方,因为那是的房就是树,遮雨的就是芭蕉,吃的都是采摘的水果和生肉等等生食,但就是这样的环境,这16个小孩就住在这里并活了下来。

其他孩子见有陌生人来,立刻变得十分警惕起来,拿出较长的树枝当作武器,摆着准备战斗的架势,他们的眼神狠狠地盯着那个陌生人。这个富饶的地方他们不知道找了多久才找到,这期间不知道牺牲了多少同胞,可不能让别人糟蹋了。那个最大的孩子示意让他们放下警惕,并告诉他们这是可以给他们带来帮助的人后,其他孩子才变得放松起来。

“我是真没想到啊!你们能有这么多人,那么这就好办了。”巫师然后大声地对他们说:“我可以给你们打败巫师的力量,只要把这个吃下去,你们就会有特殊的能力了,这个能力能够帮助你们打败巫师,这样当我们找到‘巫师’后你们就可以复仇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十多颗发着黑光的药丸。

“我们真的要相信他吗?这个人值得我们相信吗?你可别忘了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其中有个孩子还是不放心,对最大的孩子问道,他十分担心这个人就是“巫师”假扮的。

“放心吧,他是来帮助我们的,我们也的确需要他的帮助,而且我们仅剩的食物也不多了,无论怎样都是死,不如相信一次,你说是吧?”说着男孩就拿着一个药丸嚼碎后吞了进去,无神等看着前方等待着结果。

没过多久他就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脑疼,大脑就像快要一分为二一般被某种力量撕扯着。小孩痛苦万分地尖叫,声音惊起还在觅食的飞鸟,也把其他孩子吓到了连连后退,他们害怕地看着那个神秘人,他们确信眼前的神秘人就是“巫师”变的。神秘人见到他们眼神中的愤怒,连忙伸出手来示意他们再等等。

渐渐的,那个孩子的状态就变得舒缓下来,低着头大口地呼吸着,汗珠浸湿了草地,就好像从鬼门关边绕了一圈又回来了。他抬起头来,其他孩子见他面容并无异样。

吃下药丸的孩子看到其他孩子带着惊奇的眼神看着他,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次低头却猛然发现自己离地面的距离变远了,身体也变得陌生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感到自己身上力量十足,即使一天都没有进食肚子也没有感到饥饿,还有他从未感觉过的精力。

其他的孩子看到男孩拥有了悬浮的能力后也借着胆子走到神秘人的面前陆续地拿起剩下的药丸吞下。到最后,只剩下了一颗药丸。

神秘人看着他们每人都吞下了自己手中的药丸后,右手一挥,16个孩子一瞬间不省人事地倒了下去。神秘人把最后一颗药丸收回手袖后,又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白色透明盒子并打开——里面黑得不可预测。神秘人将盒内对着孩子们叫道:“请认真选择你们的契约者吧!【灵】们,你们将为我行使。”

话音刚落,一束束不知从何而来、闪着白光的气体就飞进自己似乎早已选择好的孩子的身体里面,悄然无影,神秘人的周围一片寂静。那些没有被【灵】选中的孩子们都被神秘人传送离开了这里,但究竟被传送到了哪里没人知道;被【灵】选择的孩子们则被神秘人带回了冥界,成为了冥神。

不知过了多久,冥界的6个冥神陆续莫名失踪了,冥界也渐渐地变得没有了秩序:奈何桥因为没有了血神的滋养而彼岸花不再盛开;孟婆被迫失业,从而关闭了投胎的道路,让冥界的灵魂越积越多,使得整个冥界都膨胀起来。阎罗王和【灵】们区分善灵和恶灵,他将善灵标记为【魂】,恶灵标记为【鬼】。并修筑了新的投胎建筑,只是效率不尽人意,远远不如以前。

【魂】是阎罗王允许早日投胎,并会安排到大富大贵的人家;但【鬼】是不允许投胎的,后面改过自新的【鬼】大多数都投胎为畜生,少部分投胎做人——而且都是不怎么好的人家,甚至有些违大忌的【鬼】还要受到惩罚,魂飞魄散。但阎罗王觉得这样终究不是办法,自己只会在冥界看到灵魂越来越多,所以就出去亲自寻找那6个失踪的冥神,留下了两个冥神在维持着冥界的太平.......

冥界,源于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传说,传说是每个人死去后必经之路、必至之道。冥界的灵魂越积越多,每到一个数量,守在冥界的两个【灵】会用地狱焚烧一些【鬼】。为了能够让冥界继续运行起来,就会不时地给【魂】附上特殊的能力,成为冥界的管理者,【灵】们也能出去寻找其他【灵】们。焚烧哪些【鬼】是管理者能做的事情,但灵魂投什么胎还是得【灵】说了算,投胎是灵魂在冥界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注:本文所说的地狱是人们认为存在的,人物都是作者想象的,并无真实人物存在,所以本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