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阴山内。
锦书被翟柒绑到山洞里,也没对他用刑做其他什么事,就只是让锦书看着翟柒用青禾的身体做坏事,不管锦书如何声嘶力竭叫喊,翟柒都不为所动,甚至是翟拾路过锦书面前,也能一脸嘲笑的走过去,锦书觉得自己被轻视被侮辱了,可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锦书眼睁睁的看着同门被翟拾拔掉舌头,挖去双眼,看见他们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枯败,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很是让锦书挫败,慢慢的,锦书心里徒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好像是害怕,好像是恐惧,或者是其他什么,又好像都有一点,所以再看见翟拾挖掉一人的眼睛时,锦书吐了,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脑全吐出来了。
锦书看见夏祈瞧过来的目光,也看见翟拾,翟柒一脸轻蔑的目光,可锦书不在意了,自己是如此的没用,如此的懦弱,甚至苍白无力,救谁呢?自己都救不了的人还能救谁!锦书身子往后退了一点,背抵着墙,埋下的脑袋也在笑,笑自己终究是怕了,就这样过了许久,锦书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面前,才从双臂之中抬起头。
“你很害怕?”
锦书没说话。
“现在外面很热闹,你要去看看吗?”翟柒看见锦书迷惑的眼神,挑眉一笑,“你的同门在外面叫嚣,阵仗很大,只不过,他们连迷雾都穿不过,又有什么本事来和我叫嚣!”翟柒捏住夏祈锦书的下颌,迫使锦书看向自己,但锦书在看见青禾这张脸时,眼睛还是躲开了,“不敢看我?我这张脸不好看吗?”
“那是青禾的,你不是青禾……”锦书道。
“脸不过是皮相,你不觉得这张脸我用着更有魅力吗?”翟柒凑近锦书的脸,在锦书耳边呼气,“她应该不会这样对你吧!”语罢,翟柒还挑逗似的舔了一下锦书的耳垂。
被一个女子如此挑逗,锦书被舔过的耳垂开始发红发烫,“哈哈,你看你,身体有反应了呢。”翟柒故意拿指尖轻轻碰着锦书的耳尖,发热的耳垂遇上微凉的指尖使得锦书身子微微颤栗,锦书感受到了身子的异样,更是咬紧牙关忍耐着。
感受到了锦书鼻息里喘出的粗气,翟柒更是变本加厉,调笑的声音沾上些许娇媚,手也顺着锦书肩膀滑至胸口再往下,手指轻轻一挑,带子便松了。
感觉到有一股凉凉的东西在腰间,锦书瞬间清醒了许多,手一把握住还在里面游走的纤手,“不可以……不可以……你不是青禾……”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翟柒把手伸出来,双手捧着锦书的脸,“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青禾……锦书哥哥。”锦书眼神本就迷离,在看见青禾的脸时,心里防线全线崩溃,又听见一声魅惑的锦书哥哥,锦书彻底把翟柒认作了青禾。
“青禾……青禾。”锦书像是被蛊惑了心智,一把把翟柒抱住,但又觉得远远不够,不足以填补心里的空虚,又把翟柒拦腰抱住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棺木旁,把翟柒放在了棺木上,自己欺身压了上去。
已经好几天了,夏父林父心中实在焦急,也不知道两个孩子怎么样了,这迷雾根本就没办法冲破,再加上翟柒放了许多死尸出来,分散了主力,这几天精力全放在斩杀死尸身上。
“当初翟家放死尸,有夏老宗主的清心音镇压,可如今,唉……”林父长叹口气。
“短尾笛我早已交予青禾,也只有青禾习过此音,唉,这真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夏宗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想当初我家孩子在你家学习过几月,那时你就应该平心而论,教我家孩子一起学习,说不定现在也不用如此着急,空等毫无办法了。”别家门派的家主说道。
“爹,你又在胡说八道,不管是清心音还是短尾笛都是人家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教给别人。”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说道。
“你这丫头,还教训起爹来了,我这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那你敢把我们家的秘辛交于外人我就相信你。”
“你……我家的东西怎可顺便传给外人,那都是留给你的。”
“那就是了,爹,你也真是不怕丢人。”女孩说完就离开这,去到别处。
“哈哈哈……”一阵尬笑后这人也离开,寻他女儿去了。
“青木,你有什么办法?”见旁边坐着的青木一直成沉默,夏父问道。
“没有,只是我在想,这些死尸出来活动必定有东西在控制他们,要是我们拿到了拿东西,情况说不定会好转。”
“死尸是得要人为的控制才会出现,可控制他们的东西就是会是什么?”
青木沉下脑袋思索了一番:“玄铃,会不会是玄铃!”
玄铃?夏父想起这个,犹记得第一次直面感受到玄铃威力时的状态:“极有可能。”
“我虽说不知道你们说的玄铃是何物,但这个东西应该在翟柒身上吧,我们现在连迷雾都穿不过去,又如何拿到玄铃?”林父道出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