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和水思一起过去,却在水思要帮忙的时候被青木制止了,说是水思身上有伤,不能乱动。
几人在此处安顿一晚,第二天,夏祈也醒了,身子无碍,五人去了之前镇上的客栈,小二看见他们,十分熟络,把青禾几人领进之前的房间,青木水思在房间内换了衣服,脏衣服放好,水思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洗干净,挂在窗口晾着。
五人这几天也没好好吃过饭,等把东西收拾好,几人便下楼点了几样小菜吃着。
“你听说了吗?林子外的死地,现在居然没事了?”附近的桌子上两人聊天。
“这么大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这镇上谁人不知道,我还听说这是赵小公子的功劳呢,以身为煤介,才帮我们消灭了那些死东西。”
“要真是这样,我们还真该谢谢赵小公子了,帮我们这天大的忙,这么多年了,我们总算是可以安心了。”
“可不是,那死了不少人,现在可好了,也不用提心吊胆的绕道而行了。”
青禾几人听见,眉眼间全是疑惑,沼泽渊的怨气消失真是赵希成做的?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可能。
锦书站起身,向小二要了壶酒:“我去问问。”锦书走到隔壁桌,直接跨腿坐下。
“你是谁?”两人问。
“我刚刚听你们说,林子里的沼泽渊里的脏东西被赵希……赵小公子消灭了,此话可真?”
“沼泽渊?”
“喔,就是你们口中说的死地。”
“当然,此话还能有假?大街小巷都传遍了,现在赵小公子还在家躺着修养呢。”
“没想到这赵小公子还有几分厉害,那你们知道他是如何消灭的吗?”锦书问。
“这我们哪知道,又没见过,再说了,不管是不是赵小公子的功劳,至少邪物死了就是死了。”
锦书把手上的酒打开:“来来来,我请你们喝,咱们再说会儿。”
“这怎么好意思!”两人把杯子支过去,满上。
“哪有谁看见了。”锦书倒完酒继续问。
“看没看见倒不知道,不过大家都在传,越传越多,自然也就信了。”
“这么说,你们都没有谁亲眼见过。”
“应是如此。”
“多谢两位兄弟了。”锦书站起身:“这壶酒就当送你们了。”
“这有什么。”两人摆摆手。
锦书回到位置对几人摇了摇头:“没人亲眼见过,我看,这不过就是赵希成又一个幌子罢了。”
“看来,赵希成说不定已经回到赵府,也猜到我们听见这些流言了。”青木道
“真不知道这赵希成脑袋里成天在想什么。”锦书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
“说不定就是为了让我们自投罗网才编造出来的流言。”水思也想喝口酒暖暖胃,手才刚碰到酒壶就被青木拦下:“你还有伤,不宜饮酒。”
水思只得讪讪把手放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嘴里闷闷的说了一句:“以前我都是当水喝的。”
“你说什么?”青木没听清,悄悄问了一句。
“我说……”水思也同样小声:“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青木听了,身子微微坐正,耳尖发热,水思看见青木这个样子,偷着笑了。
“那我们去还是不去?”夏祈问。
“去。”
“去。”
锦书青禾一齐答道,一说完,两人对视一眼,继而青禾低下头。
“当然得去,他既然如此想见我们,我们也该完成他的心愿。”锦书继续接着说。
傍晚,除了水思在房间休息,剩下四人离开客栈往赵府方向走,既然不打算偷偷摸摸翻墙进去,直接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进,果然,门是开着的,门内,陆儿在接引几人。
“赵公子在里面等诸位许久了。”
青禾几人跟在陆儿身后,望着陆儿,青禾问了一句:“你可知赵希成为何人?”
“知道,赵公子即赵老爷。”
“你知道?那你为何还留在这?”
“恕我不可告知。”
“那这府里可是只有你一人知道?”
“知道的都死了,你们去的沼泽渊就是他们的墓地。”
“那你怎么没事?”锦书问。
陆儿不再回答,手中提着个红色灯笼,脚步越发快起来。
到了地方,陆儿让几人进去,自己转过头离开了。
几人进屋,果然看见赵希成坐在最上面:“你们来了。”
“赵希成,沼泽渊究竟是怎么事!”锦书直接开问。
“你们等会就知道了。”赵希成手重重的拍下桌子,房子的格局开始改变,几人在格局改变中分散。
“赵希成,你……”锦书对着赵希成吼了一句,又对着青禾喊了一句:“青禾。”
“你们既然敢来,就知道不会太简单,怎么,没想到我留了一手!”赵希成站起身一笑,也走进了一个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