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芝听见发酒疯几个字木了一下,视线默默的看向某一处。“额,如果这样理解没错的话。也可以这样理解。”
“把地址发给我,马上就来。”
收起电话很快柳曼芝就将地址发了过来。
温虞珂还是觉得有些神奇,纪瑾述居然喝醉了。
这个男人,怕是是以前她还在深城读书的时候也没有见他应酬喝醉过。
“老板,这样可以了吗?”柳曼芝看向对面那两个还双目清明,谈笑风生的优秀男人。默默的在心里给温虞珂点了一根蜡烛。谁说的只有女人套路深,要是男人套路起来。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来来,继续喝,咱俩也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喝一场。”温行思拎着酒壶往纪瑾述杯中倒。而纪瑾述也没有拦着他,看得出这个男人激动的心情不比他少。
“你现在还不适合出现,她对于温家的恨已经深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若不是,也不会在纪瑾述说要报复温家的时候温虞珂露出的是那副满不在意的神情。看来三年的事儿对于她所造成的伤害是永远都抹不掉的印记。
温行思点点头。“我知道,只要她现在过的好就行。我也知道你不会弃她于不顾。至于你对温家还是虞珂对温家做些什么,我都不会插手,毕竟这是温家做的孽。受的果也是温家活该,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要是老爷子和大伯父大伯母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当年的一场有心人的阴差阳错,会是什么表情。”
说到这个纪瑾述表情冷了几分,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默不作声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你应该庆幸当年脱离温氏的掌控自行出来自立门户创立了‘行思’。”
如今的‘行思’在行业中已经是翘楚,虽比不上温氏那样的百年豪门家族的名望。可这年头,谁又能说的准下一秒商场上的硝烟战争最后会轰炸到一座城池之中呢。
温行思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和温家没什么亲缘。不过,也肯定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毁灭而不帮忙。到了必要时候,父亲相求。我怕是要和你站在对立面上对峙一番。到时候怕是还得请你手下留情一波。”
“现在求饶会不会太早了一些,到时候‘行思’亏损的那些钱就当是你提前给的份子钱。”
温行思:纪瑾述这只老狐狸,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想着法赚钱。
“太狠了你,不过你怎么就这么确定纪氏一定就能赢的过温氏这么大的资产。”
“这么大的资产?你还真当我这些年什么都不做就是放过温氏?”不,他只是不想让那些人败的这么干脆,他不想在自己女孩没有在的前提下就出手。
最应该享受这一切胜利果实的是温虞珂。
温行思觉得这个男人城府深的无法想象。
当年自立门户创立‘行思’的时候。温父就有说过一句话,在这行业之中。有人下人,也有人上人。当今商界之中最不能惹的两个人就是溥卿言和纪瑾述。
其中,纪瑾述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