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这事,冉启山何秋健喝酒后总会说几话,听得欠了大概都知道了。
“回来时半身瘫痪,不能挣钱在家养着,那时我不在家所以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冉柒柒摇摇头:“正好当时我爸爸妈妈也在外旅游,所以也不是很奶清楚,能知道的是我二伯恢复得不错,从竣瘫着不能动到能靠着拐杖慢慢走动,就这么慢慢正恢复的人,每天脸上挂着笑容的人突然之间就自杀了。
我大伯是我爸这些兄弟中在我二伯死之前最后见的一个人,他说我二伯说是我二伯娘故意让我二伯喝药自杀的。”
“所以才有报警。”
“……是。”遇到这样的事,不报警才不对:“警察来拿人的时候,二伯的遗体刚进堂屋,梦珠跟梦艳刚刚到家,那天刚刚好是清明节,南山那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当二伯娘被警察带走时,梦珠撕心裂肺的对着这些长辈们吼道‘我已经没有爸了,难道你们还要我连妈也没有吗?’她很生气,同时很恨。想比之下梦艳就平静了许多,没有伤心没有恨也不没有不爽,或着说她什么情绪都没有。”
“后来呢?”
“后来。”冉柒柒苦笑:“那位后奶奶站出来了,指着梦珠骂道‘你妈杀了你爸,你不让警察查,你想做什么?真是不懂事,等以后别人有爸喊的时候,你没有,你才知道什么是没有。’梦珠当时干了一件我特别想做的事,她把后奶奶直接推倒在泥桨里,还放了句狠话‘如果我妈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这事本来就是后奶奶那边极力推进的。”
“既然有大舅的口供,为什么又将人放了。”
“你也可以理解为大伯,说二伯遗言时无中生有了。”
“他说的是假的。”
“谁知道呢?至少警察没说是他杀。不过我伯那人平时说话就虚,喝了酒能吹出地球都是他的,或着他是上古时候留下来人神,他说的话我大多都不信。”
“他改了供词,加上没有证据,所放人。”
“嗯……不过二伯娘这事不只是我们冉家人觉得很有可能,连村里好多人都觉得有可能是二伯娘杀了我二伯。”
“名声再差也不至于……”
“那是她年轻时候种下的祸。”冉柒柒摇摇头:“梦艳之前有个哥哥,大梦艳两岁,可惜命不长,梦艳还出生时就因为拉肚子死了,当是二伯娘伤凡了好久,因为她作的资本没有了,那个时代有儿子就跟有一张免死金牌似的,就此她安静了好久,直过了四五年她没再怀孩子,又分了家,大概在梦艳五岁的时候,她把梦艳送回了梦艳外婆家。本来只是去外婆家玩了玩,结果我二伯娘硬说是街上冯家老婆婆用玉米毒死了梦艳,让冯家老婆婆赔钱,要一百。”
“这不恶人嘛!”
“她就是这么想的,冯家婆婆是个性子烈的,讲不过说不过,但虎得很,直接拿了根绳子到我二伯家,她的儿女们闻声而来,我二伯当时在外跟着我大伯跑道场,刚回家见这场面气得半死,转身给了我二伯娘上巴掌,这是我二伯第一次对我二伯娘动粗,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