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小姐看着柳君,仿佛忘掉了刚才的小插曲。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对柳君说:“如果小姐是想找有缘人的话,请填写这张表,等找到有您满意的人之后,我们会通知您的。”说完,便把纸和笔递给柳君。
大厅里,一根大柱子旁边,叶琴和血媚淡漠的看着这一切。但没有任何一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很快,柳君在纸上写好了一切信息。包括她的电话号码和选择配偶的要求。
柳君把写好的纸递给礼仪小姐。礼仪小姐接过纸,看了一眼,遗憾的对柳君说:“对不起,柳小姐,我们不帮助没离婚但没丈夫的人,希望您见谅。”因为柳君在纸上的丈夫是否健在的这一栏上填写了:已逝。而在是否结婚上填写了:是。
礼仪小姐看了一眼,标准的寡妇一枚。心中感到惋惜。但公司的规定是说一不二的,可不能因为心中的怜悯而让自己失业。
柳君听到这些话,顿了顿,问:“就不能破个例吗,大不了我多付点钱。”柳君心里开始慌张了,她不可能守着这些纸张过完下辈子。
礼仪小姐标准的职业微笑对柳君说:“望柳小姐不要为难我们。”
柳君听到这句话就知道是不可能了。便拿起包,转身就走。
站在柱子旁边的叶琴,看见柳君走了,便走到前台,礼仪小姐看见两个女子站在自己前面。
其中一个近一米六的穿着一身白色民国五四裙,左胸上挂着一枚小巧的白色中国结。结心镶着一颗黄色的小珠子。半把头发用发簪别成丸子。周身一股冷漠,还透露着几丝死亡。另一个女子一身白色一字肩礼服衬托着她秀挺的身材,浑身散发着高傲,从容。菊女站在
叶琴对着礼仪小姐说:“我想看刚才那位小姐填写的表,”
礼仪小姐愣了愣,说:“对不起,我们有权维护客人的隐私。”
叶琴听到这答案,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和面部变化。而是转身带着菊女走了。
继而礼仪小姐就看不见叶琴的去向,但礼仪小姐也没多想,低头整理手中的资料。可整理整理着,突然发现柳君的资料不见了。礼仪小姐把前台的柜子都烦了遍,就是没找到柳君的资料,礼仪小姐立马跑到监控室里调监控。
真正的罪魁祸首早已走出公司大门。不远处的公园的椅子上,叶琴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柳君的资料,仔细阅读着。站在旁边的菊女解说道:“柳君,在早年间嫁给了一位富豪,前些日子富豪去世了,留给她了不少财产,足够她过完一生了。小姐,就我看,这个柳君不太可能产生怨气,我们放弃对她的调查好了,”
叶琴盯着资料目不转睛,菊女说的话,叶琴自然听进去了。盯着资料淡淡的说了一句:“咶噪。”
自从她当上怨气使者后,和烬的契约者们也相处了有一段时间了。对“每个人”不能说完全了解,但还是知道一些的。就比如菊女,什么都好,但最大的缺点就是:话痨。这一点,是殇他们一直认同的。
听到叶琴说的话,菊女连忙闭嘴,低头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半晌,叶琴把手中的资料放了下来,说:“很有趣。”
菊女站在一旁,听到叶琴的话,有些不解的问:“小姐,什么很有趣啊,我看她的资料没什么特别的啊,小姐是觉得她的生活有趣还是她的工作有趣。”
叶琴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不回答。菊女看见叶琴不回答,又问了一个问题:“那小姐,我们还要调查她吗?”
菊女看见叶琴这会终于有了反应,叶琴点了点头说:“继续,叫血媚,她可以。”
菊女点了点头,叶琴随机又说:“我们回去吧,叫我学刺绣。”菊女点了点头,随即叶琴就不见了,菊女也随着叶琴不见了。
待礼仪小姐去监控室调监控时,却忘了自己为什么而来。
柳君走到底下车库,刚准备开车回家时,发现自己车子门边,停着一辆自行车。使自己连车门都开不了。偏生自行车还上锁了,连推都推不出来。柳君站在车前气急败坏,恨不得把那个自行车主人给打一顿。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站在车前的柳君踩着真皮高跟鞋直跺脚。终于迎来了让她直咬牙的自行车主人:魏长平。
柳君看见自行车的主人来了,直接破口大骂:“你怎么放车啊,动不动规矩啊,你浪费我多少时间,你知道吗!”
魏长平听到柳君如泼妇一般的话,心里有点不爽,但毕竟是自己把车停在她车门旁边,是因为自己对方才走不了的。
魏长平立马跑到自行车前,开了锁,把车推了出来。边推车边赔笑说:“对不起,夫人,以后不会有了,对不起啊。”
柳君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魏长平衣服上的胸针有点眼熟,便开口问:“你这个胸针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是这个公司的员工?”
魏长平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胸针,说:“是的,夫人,公司里的每个员工都要戴这个胸针,这是规定。”
柳君思考了一会儿,想:瞧他这个模样,因该是新来的,规矩因该没有别人那么了解。不如叫他给我找好了。想着,嘴角微微一抹斜。
对着骑上车要走的魏长平说:“哎,小伙子。你等一下,我想找有缘人,可礼仪小姐甩脸色给我看,说我丑找不到。不然我写表格。不如你给我找怎么样,我多给你点钱。怎么样。”这些话自是柳君半真半假的说,但真有多少,假有多少,这个就得要魏长平自己判断了。
魏长平停下自行车,听着柳君的话,说:“礼仪小姐因该不会这么做,但我们公司有规定,私人不准接活儿。”
柳君笑道:“这还不好办吗,你在工作的时候顺带帮我看看就行了。到时候我给你一万元,这个合作,你不亏。怎么样?”
魏长平沉思了一会儿,说:“好吧,但我怎么联系你。”
柳君一看这事成了,喜笑颜开的说:“这还不好办。你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好了。”说完,掏出手机。
魏长平也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她。
这一切的发生,都被不远处,一位带着墨镜,穿着黑色露背的开叉连衣裙女子尽收眼底。血媚淡漠的看着这一场交易的始终,双手的指甲变长,成红。